【大紀元6月16日訊】
根据在德國的中國經濟研究會稱,若將中國政府的真實負債、中國國有銀行的真實爛賬、國有銀行的存款結构等公布出來,雖然中共官員腰纏万貫,中共可能已是全球最窮的組織。据統計,近五年來,中共一万個貪官已攜4千500億美元出逃。中共官場流行“后路工程”,正最后瓜分中共建政后五十多年積累的國有資產。
過去的十八個月中,胡錦濤、溫家寶要振興東北,而上海幫要建設江南,兩派均重權在握,爭相用國有銀行貸款大搞基本建設投資。由原國家計委改編而來的中國發改委公布了中國2003年總投資達16万億人民幣,相當于過去三年投資總額,這已經是可怕的了。
國家投資帶動了地方投資,江氏政權在過去的十年中造就了數批本事很大的年輕的共產党接班人,他們分布在中央和地方各級政府、各級党委、銀行、集團公司、稅務部門、司法机關、國家輿論工具等要害部門,身居要職,精通中央各項政策,對付中央有很強的應變能力,地方的力量比党中央大許多倍。他們為了自身的權利,可以相互勾結,抱成一團,加速瓜分國庫,与國有銀行等,并安排他們的后路,因為他們對中共政權的結局看得最清楚。
隨著國家投資高潮到來,地方也掀起了大熱潮,一個接一個的項目,到底投了多少,無人知道,國家也沒有公布。5億人民幣以下的項目不必報到省里進行審批,中央更不知道。中國有多少常州這樣的地區和城市,常州市可批5億人民幣以下的項目,那麼南京市就可批50億以下的項目,上海市就可批500億以下的項目,全國有四個中央直轄市事,有二十七個省級市,有兩百多個地區級市,四百多個縣級市,兩千多個縣級行政單位。到底地方投入市場多少資金,中央不一定能知道,即使知道了些詳情,也不敢公布,怕震動太大。
德國之聲近日轉載了一篇長江三峽游記,准确地說,應是水庫游記,因為三峽在長江截流蓄水后已變成一個長達六百公里的狹長庫區。
游記寫到,“位于三斗坪的兩公里長、185米高的鋼筋混凝土大壩早已成了吸引游客的主要項目。在那里游覽半天,參觀五級水閘用了三個小時。游客中的華僑很興奮,贊頌工程造福人類。歐洲人則持批評態度,譴責工程給生態帶來的影響。”
文章說,“世界第三大河長江蓄水一年后,對生態的擔心已經開始成為事實。日本和韓國的漁民敲響了警鐘:長江最終匯入東海,由于大壩截住了很大一部分有養份的泥沙,所以東海中魚類的數量急劇減少。至于調節災難性洪峰,也是有限的。2002年洪水達到了1998年的水平,但沒有人喪生,主要原因是沿江防洪堤壩得到了加固。”
另外,据新蘇黎世報引用重慶環境專家的話說,三峽水庫區域成了一個巨大的垃圾場。該報寫道:
“國家環保部門早在四月份就承認,只有少數單位遵守政府環保規定。因為生態原因應關閉的304個小企業中,有三分之二仍在不受阻撓地繼續生產。為了保護大壩地區和六百公里長的庫區環境,需要建設147個項目,其中大多為污水處理工程,但其中有五十多個項目至今還沒有開始建設。當地的242個企業收到指示,必須大幅減少排入河道的有毒物質,但今天仍有227個企業沒有達到政府的規定。由共產党控制的中央媒體最近也公開批評了三峽的環境狀況,但它們不可以對建設三峽項目提出疑問。”
近日中國國家統計局公布2003年官方統計的失業率為4.3%,僅比一年前增加0.1%,但這數字并不包括國營企業下崗工人及農民工 。《紐約時報》5月28日報導,一些專家估計在農村,多達2億人沒有工作。
《紐約時報》報導中敘述了兩個典型失業例子 :趙光曦(音譯)是1億1千万從鄉村到城市來打工人中的一員,周瑞東(音譯)是一名即將畢業正在找工作的大學生。
報道說,“趙先生是上百名閑蕩在北京西南部一個小公園旁希望能找到打零工工作机會的衣著破爛的人群中的一個。他和其他10個人合住一間房,其中5個人沒有工作。如果他運气好的話,可以一天掙5美元。而他最近一直沒有工作。
像趙先生這樣的工人很少有法律保護,因為老板知道每一份工作有十個外地勞工等著。在北京西南部環城高速公路下面的污穢的公園里,趙先生是每天等著工作的几百個人之一,每當轎車或面包車停下來就一擁而上。
《紐約時報》報導中說:去年中國大陸的媒體刊登了很多嚇人的關于失業大學生的報導,北京政府對此明顯感到不安。一位在官方報紙工作的記者說,宣傳部門官員禁止刊登關于描寫大學生找不到工作的報導。
報導中訪問政府勞工問題專家楊義勇(音譯)說:「中國失業現象是不正常的,一方面,二十年來中國經濟增長迅速,另一方面,失業卻日趨嚴重。」高盛 (Goldman Sachs)有限公司香港代表處的經濟學家梁虹(音譯)說:「大學生是一組強而有力的人群,這些人如果不滿,通常容易上街鬧事。」雖然學生們的挫折還沒有導致示威,但已有「畢業就是失業」的說法。上街鬧事在下崗或抗議賠償糾紛等貧困的人群中經常發生,絕望使他們愿意冒風險面對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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