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1日訊】
由于實行計划生育政策,現在中國的孩子們大多是獨生子女,家長們為了孩子將來能在社會上立足,非常重視孩子的教育問題。
但是,水云,你在家長們對孩子的教育上發現什么問題了嗎?
問題到也說不清楚, 不過和西方社會的孩子相比,中國的孩子們好象壓力太大。
据教育專家指出,目前中國的家庭教育在觀念上比較偏激、目標上重視智力,輕視德育、過分溺愛孩子,這樣的教育行為實際上是有失偏頗的。
是啊,現在的孩子假日都在英語、數學奧林匹克、作文、樂器等學習班里,相對來說走入大自然,參与關心社會和他人的机會自然就少了,其實我看孩子們這樣也怪可怜的。
另外,中國現在的家長陪讀、陪送、陪練的現象普遍存在,孩子要什么有什么,崇尚拜金、享樂主義,缺乏精神鼓勵。導致孩子們缺少自立自強、耐受挫折、艱苦奮斗的精神。最近,基督教箴言報報導了中國大陸如火如荼的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現象。文章說,正如美國80年代曾風靡“超人嬰儿”一樣,如今中國追求成功的文化在竭力培養超人子女。年輕的中國父母在催促其子女成為無所不能的一代。
全國都風行為3至12歲儿童開設的周末才藝班,都市內的家長多為此花費其收入的三分之一甚至更多,寄希望子女有一天“成龍成鳳”,成為同輩中的強者。
大城市內的公立小學設周末“數學奧林匹克”班,提前教授几何代數等內容。私人教師和私立學校正在興起,教授項目包括舞蹈、初級物理、書法、音樂、空手道、网球和藝術等。最受歡迎的科目:英語。
文章說,最近的一份調查顯示,山西省會太原市80%家有小學生的家長會送子女去學額外本領。北京居民更是相信一句中國古話“望子成龍,望女成鳳。”文章說,這句話是指成為象比爾-蓋茨和希拉里-克林頓式的成功人士,能夠掌控自己周圍的環境。
但是從地方官員到祖母,還是有一些人對這一趨勢表示反對。北京一位社會趨勢研究學者說,現在大家都認為如果你不是條龍就是條虫。誰也不愿意那樣。家長表面都說不在乎同代人的壓力,不愿讓孩子們太累。其實他們都在乎。我認為這有一部分原因是虛榮。誰都想說自己的孩子很有出息。
人民日報的一位專欄作家陸清(譯音,Lu Qin)批評“過頭”的家長們有“五過”:過高期望、過頭保護、過于寵慣、過多干預和過火挑剔。
文章說,如今無休止的學學學已成不可擋之勢。家長如認為自己的孩子有培養前途,可選擇一對一音樂教學,要求“三A”級教師(每90分鐘40美元)。或者他們可以選擇2至10人不等的班級,由“F”級老師教課,每人僅需交50美分。每位教師的介紹和等級都張貼在門外。
文中舉了小安蓓為例。小安蓓今年8歲,她從4歲起開始學習舞蹈和繪畫。她母親還要她學數學。她同時還要學鋼琴和英文。數學每學期要25美元,家里每月還要為她學鋼琴交85美元。這個雙職工家庭每月收入共500美元,對北京來說已算不錯。
她母親說:“安蓓在積攢上重點中學需要的額外分數。我們不能讓孩子拉下。”一位母親這樣形容能否上得起這些課:“我們能否付得起不重要,我們必須得付。怎么著也得想辦法儿找到錢。”
當然,這一經濟現象的另一方面是,許多每月約掙250美元的教師和藝術家們有了額外收入。去年11月國營媒體新華社不無悲哀地指出,現在許多老教授悄悄去教剛會走路不久的孩子。有時,家長付他們的報酬比他們在大學掙的工資還高。新華社報導說:“教授愿意這樣降低身份去教書令人悲哀。”
伊桑-葛特曼(Ethan Gutmann)的新著『失去新中國:美國人在中國經商、渴望和背叛的故事』(Losing the New China: A Story of American Commerce, Desire and Betrayal),講述了一個美國人在中國經商的經歷、他在獲知中國經濟內部實情后的反思和一些鮮為人知的官商內幕。
葛特曼于1998年抵達北京。和其他前往新世紀中國掏金的美國人一樣,他很快成為美國企業駐外員工中的一員。對他們而言,北京是一個受到嚴厲控制國度中相對開放的城市。進入到這個特殊的新商業圈子里,葛特曼滿腦子都被灌輸了諸如中國經濟快速增長,創造了盈利和擴增的無限生机的信息。美國企業家可能會說,或許它們也真的相信,他們正在給新世紀的中國帶來自由,但是正如葛特曼所言,美國企業家事實上只是在“攀登一座金山”,尚未達到終點,還不知前面等待他們的是什么。隨后的三年,葛特曼先后在一家中國電視記錄影片公司和一家負責“精心設計”安排美國政界人士訪華行程的公關事務公司中任職,這些經歷使他成為一位通曉中國內部實情的權威人士。
葛特曼有机會參加各式各樣的公司會議、雞尾酒會以及其他私人聚會,他的所見所聞逐漸讓他開始感到不安。書中披露出一些鮮為人知的官商內幕,如摩托羅拉(Motorola)公司代表向他吹牛說他們是怎樣例行公事般地向中國官員行賄以打開市場;亞洲全球交易公司(Asia Global Crossing)的經理銷毀公司的支出記錄以掩蓋公司的虧損;公共關系顧問用公款向公司代表提供五星級酒店以及妖魅的蒙古妓女服務等。葛特曼說,在他所在的北京商業圈子里,成功与否不僅僅是按市場的占有率來衡量,而且還按為中國軍隊建筑高科技研究中心貢獻多少和在華盛頓為中國游說的能力來衡量。書中說,美國商人將新世紀中國視為他們傳說中的黃金國和安逸鄉,他們心甘情愿地讓自己在這里被新的東方幻夢和异國情調的性伙伴所引誘去“賺錢、不顧道德和良心。”
葛特曼也親身體會到北京之行對他的誘惑力量。他所著的『失去新中國』一書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個人游記。但是無論如何,本書將是一份美國商人在一個缺乏道德標准界線的商業國度的文獻記錄。在中國,商業活動的結果令人難以預料。葛特曼以其親身經歷的現場資料,揭示了包括美國在內的西方企業的大規模投資,是怎樣幫助中國實現繁榮,同時也促成了當今遍及中國各個高等院校的民族主義狂熱、网絡高科技公司泡沫、以及多如牛毛的商業中心。自從1999年美國轟炸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引起的騷動以來,葛特曼見證了在中國反美運動的興起以及對民主的唾棄。這一切都發生在美國高科技公司和通訊集團正在努力將美國最先進的技術大規模地向中國市場轉移的背景下。在諸如西思科(Cisco)、升陽(Sun Microsystems)、雅虎(Yahoo!)等美國企業的全盤配合下,中國當局使用美國的高科技技術監控、清除、最終成功地隔离了中國的互聯网絡,創造出了當今世界上最大的“獨裁者”國際互聯网。
三年后,葛特曼回到美國。他在新世紀中國的經歷磨練了他,為他增添了其他作家無法比擬的創作素材。同時,從自己与其他企業家的親身接触中,他也了解到不少美國商人在21世紀北京經商的內幕。他的著作『失去新中國』以大量的人物和事實講述了一個外國人在中國這片神秘大陸上令人惊嘆的故事。讀者從此書的閱讀中將會了解到,美國企業是怎樣和為什么會幫助(中國政府)將中國民眾的理想從1989年天安門慘案時的追求民主和自由而轉向今天的追逐名利和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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