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7日訊】中共中央大美女劉延東跑了香港去表演鸚鵡劇,她傳達阿濤的:「中央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香港好,中央在香港問題上沒有私利,中央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香港的長期繁榮穩定,都是為了香港好。」這裡只就字面所含的意義做出請理,也盼望阿濤阿寶在睡前,照在下的演算進程理個解,自己向自己回個答:我的批判是不是一個理,一個你怎麼推也不翻的理?此文是為發動對「統戰」這個純概念的批判所做的準備,劉延東受職於「統一戰線工作部」,卻來不及弄弄清:只所以要「統戰」,就因它本身是人類以外的異物,人人都是人—-客觀世界裡的物種,物種內本來就是絕對同一的東西,怎麼還用得著「統」呢?「統」字裡就暗含了相異—-揭露了共產黨從出發點上就己認定了自己的非人類性,是人這一物種裡的異物。這是下一篇的主旨,放下不提,咱先來認識一下大美人傳達的阿濤的話所含的不打自招。
一、「中央在香港問題上沒有私利」是不打自招
在這裡使用「不打自招」,並要指出「不打自招」不是一個一不留神就露了馬腳,而是一個馬腳就在「話」裡的問題,人人都無從逃避開自己的心—-人類理性原本就是由「話」所造成,因此說我們的主觀性就存在在「話」裡,「話」直接的就是意思,人說話是面對著事態表達自己的思想,天然受事態的規定,人為對當下事態的展望所驅使往往就不自知地把自已的心理狀態也給帶了出來。胡錦濤說的「中央在香港問題上沒有私利」就揭示—-
1、共產黨在香港以外的問題上有私利;2、實踐著的共產黨就是一個圍繞私利而活動的集團。
如果阿濤有我這樣的坦白,他會認這壺酒錢的。這些年來出了許多中國所以如此的研究,怕都未擊中要害—-中國沒有一個專門以理性批判為主線的歷史時期,沒形成這種精神的承傳,當然抵禦不了似是而非、乃至幻相理念的入侵。有影響人物言論所含的似是而非進入實踐,就既向「是」的方的也向「非」的方向引導,後果就是實踐陷阱。藉著對胡錦濤「中央在香港問題上沒有私利」的剖析,也向民主陣營的領袖人物們或者可能充當領袖人物的朋友們盡上一言:許多人的話都太濫太亂,一旦你具有了影響力,這種說話法是留患無窮的,不要只想活動,也請堅持學習,你得讓你的理性澄明,比如:1、有還不知道甚麼是科學的朋反卻把某些事物亂配到科學的鴛鴦譜上;2、社會原則明明只有一個善字或正義;資本主義實際是自然地發展而成的自由主義,因是較自然地發展而成所以就相容於善、正義;只可能是正義、至善救國,咋非說成資本主義救國?寫文章是為求正面價值,不是使性子,為甚麼在一腔熱血反暴抗暴的努力裡會執氣耍性子,就是只有發表文章的要求,沒有認真讀書的自覺。我們不希望在推翻共產神話後又嫁接到別種神話上。無論是國內國外的民運人物,認真做做學問都會有助於你的話動,民主是行動,可行動的成功要靠思維的恰當。
回到原題:中央政府與香港是甚麼聯繫?一是承諾香港的高度自治;二是主權上的領有;三是領導與被領導,與利益是根本風馬牛不相搭邊的。
怎麼會扯上中央的私利呢?事實上的共產黨佔盡了中國的利益,它早就處在楚歌中:一方面是中國倫理的崩潰,中國這個現實環境就是培育強盜的菌床,在中國匡扶正義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迫切,這是胡錦濤在執政中所以有焦急表現的動力來源;但若真正追隨正義,就得要共產黨的小命,還必須審判相當一批犯罪份子;這又是他肩上擔子所不許可,正是從這裡他感受到與地方、部門間的矛盾,他當然要制服地方與部門的某些反抗,在他的心理裡就形成有利於中央還是有利於地方這種潛在意識。這是他的利益意識的一個來源。還有一個普遍來源—-就是共產黨的統治,共黨官員借權自肥這個事實,整個國家都被共產黨搾中了,民眾的反抗天天時時,這是他既看到又想有所表現的方面,但一旦真表現他們得全玩完,無形中他的潛意識就形成是表現這個利益大還是黨的存在利益大這麼一種搖擺。在他處理香港問題時就把這個心理不自覺地表露了出來,完成了一種揭露:共產黨就是一個利益集團,一個赤裸裸的血腥的無止境的私利集團。
這裡還隱隱暴露出共產黨的一種恐懼心態:中英聯合聲明是白紙黑字,胡錦濤不是不知道,但事出無奈:真在香港實施聯合聲明上的承諾,就相當於給中國的異議力量一塊保護地,就等於共產黨自己為埋葬自己掘下墳墓,一直選就相當於讓香港特首成為正義,不諦於在自己肚子裡吞下一顆自由主義真菌,那是共產黨的自殺。胡錦濤傳達出的,「中央政府對香港沒有私利要求」,這話只是「這樣釋法是不得已而為之,總不能看著黨走上斷頭台!的蒼白自白。
二、對「為了」與「好」的剖析
「中央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香港「好」,這話到幼兒園去講還差不多,阿濤在這裡用的是「為了」,我們在其他文章一二再地剖析「為」僅僅是個一廂的情願,它不就是阿濤的或共產黨單方面意志嗎?我們姑且接受阿濤真有「為」香港「好」的意志,這是真的,可將這個「為了你好」納入當代文明—-即以「公共約定」為唯一合法方式的文明,這個「為你好」就蒼白無力的一文不值,它是一個真正的0,公眾約定是落實在個人意志的自由上—-只承認自由選擇,根本不考慮那些「想被選擇」的人對選擇者表達的是甚麼,現代文明是建立在只承認人的客觀性上的,不管在經驗上人們是怎樣把自己感知為主觀的,事實上的人卻是客觀的,那無所不被感知到的主觀能力也不過是客觀性裡的一性。主觀的能力是人人都具有的,因人的主觀性只是客觀性的表現和組成部份,所以由生命的獨立性所決定,誰的主觀性都不應是公眾的主宰,選擇的合法性永是選擇者的自由,無論你希望被選擇的要求多麼迫切、逼真、甚至誠懇,都不足以確認被選擇。阿濤把「為了」你「好」當成被全港人接受的合法性根據,其所完成的就是把個別主觀性凌加到普眾之上,在法律與制度上徹底地取消了人的客觀性,為意志侵犯意志開了綠燈,屈了服。咱阿濤的「為了你好」不過是一廂的情願,是希望自己被選擇而許的願,充其量算個「山盟」吧,不過祖先早說了「山盟」是靠不住的。所以阿濤說「中央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香港好」並不足以充當否定香港直選的合法理由。直選是公眾約定的唯一合理形式,意志既是各個人的,憑甚麼只有董建華、曾蔭權……的意志可自由選擇,而張三一言、李四兩句……的就不能選擇?(在這個問題上溫家寶放了不少炮,等咱專清算他)胡錦濤的「為了你好」的要害是剝奪他人選擇自由的理由,我大不敬地回他一句:「你愛人家算個屁,人家愛不愛你」才是合法性的根源!從人人都是主觀能力的擁有者裡,必然地得出:我們的「好」怎麼還用你來「為」,我們自己的主觀性是幹甚麼吃的?不就是為滿足自己的嘛!所以我們不需任何人來「為」我們的「好」,而是由我們自已來「為」自己的「好」。主觀能力就是識別甚麼是好甚麼是孬的嘛。
三、「長期」不是取消「當下」的理由
共產黨總愛用「長遠利益」、「從長期目標出發」來做他們要實施的事情的理由,為甚麼會這樣?就因他們的底氣不足,在還沒有實施之前的構思中,他們已經先入之見地承認了自己的行為,方針、政策是人所不能接受的,在每一個共產黨要人的心理裡,其實都已不自覺地有一種「我們共產黨就是與普眾背道而馳的嘛!」這麼種潛意識。在為香港「長期繁榮」裡隱含著的就肯定是「對當下有損害,有直接的侵掠」。雖然共產黨只是個理念而並不直接是人,但參加進共產黨的那些人卻真接就是人。哪些目標、哪些原則對人具不具有滿足性,這是一切自然人一觸就知的,在共產黨人面對事態之時,事態首先剌激的也是他們的自然人格,這無從逃避—-一份雜誌記載某國警方追捕要犯在某地,突然出現險性,只有逃犯有救險機會,但他一救了眾人之險則陷自己於危險,警員看到了逃犯的猶豫—-逃犯是人,當同類陷於危險的事件發生時,首先剌激的是他的自然人格:猶豫—-就是自然人格與逃犯人格的鬥爭。—-誰都沒有避開他自己不是他自己的能力。所以說共產黨就習慣於用符合人民的長遠利益來抵當眼下可能遭到的抵抗,事實上這是心靈的潛在揭示。是說話人不自覺流露出的自然態度,只有當他們的另一人格(肩上擔子所承擔的角色人格)上升到主導地位時,他們才為異化的人格所驅動。共產黨的入黨宣誓就來自基督教的受洗,它為人格異化完成了一個程序。
可是人不是一種能夠割捨了當下而只要遠景的東西,我們一生的任何階段都是生命的組成,都要被體驗,都有個質量問題,所以共產黨的「長遠利益」、「長期繁榮」不過就是用來對人的麻醉的。我們生命的一切階段都同等重要,不能讓渡。
後邊這個「穩定」倒是真關鍵,共產黨害怕香港實現了人類同一標準的民主,而成為攻陷共產的橋頭堡,這才是心頭大患—-只一個法輪功已讓共產黨被動異常,香港的直選必是民運、法輪功,乃至台諜自由天堂,必是要把一切反共力量「藏垢納污」於翼下,這還了得!其實穩定一詞的真意並不是秩序,而是不丟失統治。這裡胡哥哥說的真意是:為了共黨不至於被推翻,就不能普選,港人你就委屈著點吧!大陸人的罪比你們可深重多啦,不照樣也得受嗎?!(//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