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2日訊】二戰以來,美國憑藉著理想信念和超強實力,對世界的自由民主事業的傑出貢獻,歷史地成爲自由聯盟的領袖,向全世界普及自由民主,也成爲美國的國家利益和外交政策的重要組成部分。冷戰後,美國又成爲當今世界的唯一超級大國,實力的超強和贏得冷戰、特別是9•11大悲劇,更讓美國堅定了向世界普及自由民主的決心,反恐之戰,既是保衛美國的自由之戰,更是向世界推廣自由之戰。美英聯盟敢於冒著巨大的風險,在最敵視民主和最反美的阿拉伯世界裏播種民主,其決心和勇氣不能不令法、德等自由大國汗顔,也令其他獨裁國家膽寒。
正因爲美國既是唯一超級大國,又是普及自由民主的領袖,加之小布希總統在反恐上的“要麽朋友,要麽敵人”的劃分,自然使美國在世界上陷入愛恨兩級化的分裂之中,特別是因對倒薩之戰的不同態度而導致的對立,大有愛得熱烈和恨得咬牙的極端兩級化之勢:在西方聯盟內部,明顯地劃分出挺美的新歐洲和反美的老歐洲,如此鮮明的愛恨對立,在二戰後的西方歷史上還是第一次。在阿拉伯世界,就國家政權而言,美國的盟友和美國的宿敵之分,大致延續了第一次海外戰爭之後的態勢,最恨美國的是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分子和各類恐怖主義分子。在亞洲,傳統盟友一如既往支援美國,鐵幹反美的國家只剩下北韓與穆斯林大國如馬來西亞。
實用主義的中共採取政權利益至上的雙重策略:政府的對美外交保持低調,而對內的宣傳灌輸則高調妖魔化美國。在虐囚案上也不例外。外交部新聞發言人在回答有關虐囚案的提問時,並沒有高調進行譴責,但官方控制的所有媒體皆聲討美國軍人虐待伊拉克囚犯,幸災樂禍和聲嘶力竭之聲也充斥各大官方網站和門戶網站,砍頭對虐囚,稱之爲“媒體的狂歡”一點也不過分,而爲美國辯護的網文只能見之於民間網站。這也反映出獨裁國家內部對美國的愛恨對峙:官方代言人及狂熱民族主義者恨美國,民間的自由主義者愛美國。中國大衆在長期的反美灌輸下,能夠公開表達的主流態度是:愛美國國內的自由民主,恨美國在國際上的霸道。
由此,熱愛者期望美國的自由火炬儘快照亮全球,仇恨者要麽想看美國失敗的笑話,要麽想叫美國人統統下地獄。而大陸的極端民族主義在骨子裏是極端犬儒化,言說和行爲的完全分裂,口頭恨美國恨到內心渴望美國綠卡。
傑出的政治家邱吉爾曾說過:“如何對待犯罪和罪犯是衡量任何國家文明程度最可靠的標準之一。”虐囚事件作爲有違于現代文明標準的典型案例,對處在愛恨兩極之中的美國的最大傷害,莫過於使美國的道義魅力遭遇重創,給仇恨者以煽動更大仇恨的最大藉口,使熱愛者對美國的信任和期望遭遇重創,導致某些人的失望、焦慮、動搖,甚至出現由愛生恨的轉變。
美國在世界上的超強地位,固然來自其強大實力,但更來自美國作爲自由領袖的無可比擬的道義魅力。這樣的道義魅力,是靠美國人在二戰中的犧牲、在戰後重建中的慷慨、在對抗共産極權中的堅定、在海灣戰爭和科索沃戰爭中的仗義……逐漸積累起來的。也就是靠美國爲實現自由理想而甘願付出巨大的生命和財富的代價、靠向世界推廣自由民主的卓越實效贏得的。在這裏,實力和道義、硬權力和軟魅力,二者缺一不可,相互支撐才能相得益彰。固然,沒有實力,自由理想無法有效實施,然而,沒有道義,實力統治只能是過眼煙雲,如果美國失去了二戰以來所積累的道義資源,縱然有兩個美國的實力,也無法繼續充當自由事業的領袖。
換言之,任何強者,除非他能把強大的實力轉化爲普遍的公正,否則的話,再強大的實力也難以持久。不可一世的納粹帝國和蘇東共産帝國之所以最終瓦解,就在於強大實力主要被用於製造不公正。
從羅斯福總統向世界昭示人類的“四大自由”開始,美國人最引以爲傲的世界形象,恰恰不是強大的經濟、軍事、科技等硬實力,而是自由、民主、人權等軟魅力。所以,虐囚案一經爆光,才能在美國激起如此強烈而廣泛的憤怒和羞愧。從政要到民衆,從媒體到國會,從宗教界到知識界,從軍方到其他各界……令人“噁心”、“震驚”、“髮指”等譴責,大概是出自美國人口中的最頻繁的辭彙。無論伊拉克局勢的前景多麽令人擔憂,也無論布希或拉姆斯菲爾德如何爲此焦慮,更無論他們是否真心希望爆光,但作爲自由國家的政要,他們都必須接受置疑、批評、甚至不懷好意的詆毀,也必須向受虐戰俘和伊拉克人民道歉!
因爲,這裏是美國,以自由和人權立國的美國!
也正是自由美國,才會有虐囚案的自我爆光和全國性譴責,才會有總統、副總統、國務卿、國防部長、將軍們的接連道歉,才會迅速啓動國會議案和司法懲戒程式,才會下令禁止對戰俘的逼供行爲。也就是說,無論以任何藉口,美國都不允許踐踏人權的惡行暢通無阻,即便是戰爭中的國家利益和軍隊榮譽也不行。
亡羊補牢,猶未晚矣!全世界已經看到:美國正在盡全力挽回人權衛士的聲譽。
2004年5月20日於北京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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