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0日訊】最近在議報網站上讀到了張耀傑先生的文章《給兩位朋友提個醒》(以下簡稱《提醒》)。文稱「寫文章的人首先應該為自己筆下的文字擔當責任,然後才可以要求別人及整個社會擔當責任。搞政治的人更需要政治智慧加政治擔當,否則就不要衝在前面唱高調。」
看後感到頗為驚訝!想對張耀傑先生說一句:「何必如此求全責備,你對人要求太高了,有點太刻薄了。」張耀傑先生您到底要求劉曉波和傅國湧兩位先生怎樣承擔「自己筆下文章的責任」呢?到底應該有怎樣的「政治智慧加政治擔當」呢?我們不能「高標準」的嚴格要求自由主義知識份子們就一定要如何如何,劉曉波傅國湧兩位先生與張耀傑先生一樣都算是學者或曰知識份子,但能不能算是非得要用自己「鐵肩擔道義」的「政治家」是值得商榷的。以本人看來,此二人只能算作「政治批評家」「專制制度批判家」。本人所能得到的信息量十分有限,迄今為止也只看過為數不多的自由主義知識份子所出版的的書籍,再有就是通過互聯網瀏覽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我不諱言我喜歡秦暉的文章,他的每一篇文章都利用主義去談問題,特別的現實。更關鍵的是他能給自己設個底線「自由主義和社會民主主義都堅持的我就支持都反對的我就反對」,在此底線之上秦暉教授就能巧妙的迴避一些在自由主義知識份子內部有可能會出現的爭議性問題,因為目前中國有太多在底線之下的問題需要我們去研究了,至於說內部的分歧到了中國真正有了民主自由人權的時候在去研究在去探討也還來的及。我也想提醒張耀傑先生一句:不防也給設一個底線「民主自由人權法制非暴力」,沒有必要非得在一些細節枝葉的問題上去刻求與自己觀點如此相近的人非得如何如何。在這個的底線上研究問題,我支持劉曉波先生的《由段琪瑞的侄孫死於六四屠殺而想到的》和傅國湧先生《知識份子戴晴之死》兩篇文章中所堅持的觀點和立場。
1926年的3.18事件毫無疑問是值得研究的,但有一點毋傭置疑,向示威的學生開槍並打死47名學生的行為是絕對不能容忍並原諒的。張耀傑先生的《提醒》文章中總是在強調幕後的「黑手」如何如何,個人認為這大有「本末倒置」之嫌,因為無論是3.18還是6.4最應該受到譴責的是開槍和下令開槍的人。至於說被張耀傑先生稱為「不負責任的幕後黑手」所應該承擔的歷史責任問題倒真是一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個人認為:遊行抗議是一個公民的權利,鼓動包括學生在內的社會各階層人士去推進社會民主化進程沒有甚麼不可以的,只是我本人反對暴力,以非暴力的形式去抗爭都是社會進步的表現。如果真的有了暴力宣傳或者暴力行為,那麼有此宣傳和行為的人就需要為此負責。個人當然可以保持自己的觀點,張耀傑先生完全可以單獨寫一篇關於3.18慘案的文章,進而抨擊魯迅和周作人等人在3.18中令張耀傑先生所不恥的行徑,為甚麼非得扯上劉曉波先生呢?
張耀傑先生批評傅國湧先生宣判戴晴「死刑」是話語的霸權就有點讓人有點啞然失笑了,是不是有吹毛求疵之嫌呢?說她「死了」不過是一個形容詞,形容她的自由知識份子的性格在她身上不見了,何來「霸權」?傅國湧也沒有像中宣部封嘴那樣不讓戴晴女士說話,他也沒有這個霸權的權利,也只不過見到戴晴女士的言論有異議進而發表點個人看法,戴晴女士如果願意完全可以再一次發表自己的觀點,當然她同樣有權保持沉默。按我的底線理解不能贊同任何企圖否定89年那場被稱為結束了東西方冷戰的偉大民主運動的言論,如果戴晴女士換一個角度在肯定6.4的同時再說點經驗教訓和需要反思的東西她也就不會遭到眾多網友如此猛列的抨擊了。而張耀傑先生的「雙向思維」不過是在「民主運動」和「非民主運動」之間和了一把稀泥,整出了個「半截子的民主運動」的新說法。至於說「惡性輪迴」說我就更不能苟同,6.4比5.4和3.18都進步這是不爭的事實,5.4和3.18或多或少都有暴力傾向,而6.4最「過分」的行為不過是「絕食」,在解放軍進城之前沒有任何暴力行為,解放軍進城之後也只不過有「自衛行為」而已,所以說「半截子說」和「惡性輪迴說」我都是不能贊同的。
張耀傑先生在批評傅國湧先生的「單向思維」又引出了史量才的話題,對於史量才被殺的那次事件也一樣可以用底線表明我自己的觀點:無論如何槍殺史量才以及幕後策化的人都是應該受到譴責的,他們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承擔歷史責任,這是研究這件事最重要的前提。你儘管可以說史量才有甚麼甚麼政治企圖,他還有甚麼甚麼鮮為人知的幕後新聞,我們只知道史量才作為一個辦報人罪不致死更不該享受亂槍打死的待遇。至於說是徐鑄成還是黃炎培哪個資料更準確那是純學術問題,其實兩人材料差別並不太大,只不過黃炎培的回憶錄更詳細些。我不知道這跟單向還是雙向思維有甚麼關係,雙向思維不怕落入「二元論」的圈子裡嗎?進而說雙向思維就夠了嗎?是不是多向思維更重要呢?我個人還是認為這麼要求自己「精神上的朋友」沒有必要,人思考問題也好寫文章也好不可能面面俱到,肯定有所為有所不為有所側重,這很正常,還是那句話,堅守住底線就夠了。
在目前中國無論是像劉曉波傅國湧張耀傑三位先生這樣的自由主義知識份子還是本人這樣的身為「草根階層」嚮往民主自由的的普通一網蟲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我們沒必要非得要求別人一定怎樣怎樣,只要是有利於中國民主化進程的事,只要沒有擊穿民主自由人權法制非暴力這個底線的事我們都應該支持,反之我們也必須旗子鮮明的予以反對。說實在的劉曉波傅國湧兩位先生不容易啊!為了89那場運動都曾經失去過寶貴的自由,即使到了今天,二位先生只依靠點微薄的稿費為生(有時還因為當局的原因收不到國外匯回來的稿費),每天還要享受國安局的「一級保鏢待遇」,在這種情況下兩人還每天都在呼籲著中國的民主化進程,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們更多的寬容和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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