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0日訊】經常寫文章,難免不在立論堅實、論據確鑿、表述準確等方面下點功夫。待文章寫成,又擔心是否缺少信筆直書的快意。真是兩難!解決的辦法就是多聽實際生活中的談話,尤其是老百姓的談話。5月4日那天,在BBC台聽到一位林先生同余英時教授的談話,感到比我們咬文嚼字者來得痛快多了。林先生住在北京沙灘附近,是北大舊址(俗稱北大紅樓)所在地。他便從這裡談起。
北京林先生:離我家不遠就是沙灘的北大紅樓,頭幾年修建了一座「五四運動紀念碑」,三角形造型,創意是一個報頭,上面刻有陳獨秀、李大釗、蔡元培的像,還有毛澤東的像;有《新青年》雜誌,還有《湘江評論》。經常有老師帶著學生到這裡講「五四運動」。我認為這座紀念碑本身就是矗立在街頭的謊言。因為毛澤東當時是北大最低的圖書管理員。「五四」開始前,大約是二月份吧,毛澤東就走了,根本就不在北京。余英時教授:「五四運動」和毛澤東毫無關係。跟陳獨秀有關係,但陳獨秀那時候也在上海,胡適也在上海。(「五四運動」)是學生鬧起來的。學生受到蔡元培的支持,蔡元培是很重要的。李大釗實際上關係也不大。歷史事實就是如此。學生像羅家倫、傅斯年這一批人,都是胡適、陳獨秀的學生。林先生說得很對,就是那樣子。《湘江評論》一點重要性都沒有。毛澤東在長沙辦了這個小刊物,胡適在《新青年》上稍微誇他兩句,那是離開「五四」遠遠以後的事情。
林先生:紀念碑上刻有毛澤東的詞,「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可是這首詞是1925年寫的,跟「五四」根本不搭界。《新青年》雜誌在當時可以合法存在,有新聞自由,能夠知道巴黎和會的情況,儘管沒有今天的互聯網。毛澤東和蔡合森創辦的新民學會,在當時是十分自然的。全是合法的,北洋政府沒人干涉你。現在徐偉、楊子立剛剛打算辦一個新青年學會,這麼一個團體,還沒有著手,就重判12年、8年刑。整個的歷史倒退了。「五四運動」沒有死一個人,北洋政府出動馬隊,逮捕不少人,但到6月份,放了人,也沒死一個人,我們看看「六四」,死了多少人……如果拿「五四」和「六四」比,我就有一個晃如隔世的感覺:北洋政府太仁慈了!北洋政府比共產黨政府要文明多了!大家都知道,整個共產黨的歷史就是一部謊言史。毛澤東說中國人民站起來了。誰站起來了?就他一個人站起來了!幾億中國人還是趴下了。
林先生的談話片斷說得灑灑脫脫,明明白白,確確鑿鑿,含血淚而不露,寓苦澀於恢諧。這就是民眾的心聲。俄羅斯作曲家格林卡說:「說甚麼作曲家,我們還不是把民間曲調改編罷了。」我們也可以說,不聽人民心聲,何來見地的高超,筆端的靈感?毛澤東的一段語錄是:「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識份子之最後分界,看其是否願意並且實行同工農民眾相結合。」儘管此論點有狹隘之嫌,但總的來說,在當前也是投給技術官僚們的親民良藥。只是首先背叛工農的是毛澤東,他視工農為魚鱉,整死、餓死的以千萬計。鄧小平乾脆開了槍,血洗古城。江、胡人等,造成大面積的貪官污吏,把工農擴大為遍及城鄉的弱勢群體。當此時也,大智大勇的楊建利意慾並身體力行地去大陸瞭解工人運動的情況,為他們總結解脫苦難之路,卻被囚禁兩年,一切聲息不予透露。中共毀掉他們自己製造的法律,背叛他們自己喊出的親民口號,敵視世界範圍對楊建立竿見影的援救聲浪。說他們是謊言黨和暴行黨,說他們口蜜腹劍,不是恰如其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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