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26日訊】三月八日是國際婦女節。
早在1908年﹐美國勞動婦女被視作二等公民﹐剝奪選舉權﹐在惡劣的環境下工作﹐做同樣的工作只能獲得不到男性一半的工資﹐及婦女生活悽慘﹐因此舉行大罷工﹐爭取婦女平等權利。每年的這一天便成為國際婦女節。
全世界的婦女都在這一天慶祝這個具有歷史和現實意義的節日﹐紀念過去幾十年中婦女為爭取平等地位而赴湯蹈火的勇氣﹑力量和決心﹐以及為全世界婦女爭取更好的生活和工作環境所作出的貢獻。同時﹐婦女繼續為她們現在仍然面臨的問題﹐如改善工作環境﹑人權問題﹑貧窮﹑託兒及虐待婦女等問題﹐尋找更好的解決途徑。
紐省今年在婦女節期間﹐從三月八日至十四日舉辦題為“婦女慶祝”的“三八”婦女節活動﹐這意味著婦女節已成為社會的一部份﹐獲得人們認可。
我作為丈夫﹑兒子和外孫﹐也想談談我身邊最親密的三位女性﹐即我的妻子﹑母親和外婆﹐她們成長過程中的親身經歷﹐正是在海外的華裔婦女的真實寫照。
我的外婆今年98歲﹐現住在華人的一個療養院﹐我們從小到大都是她老人家照顧﹐但從沒有聽她有過任何抱怨。
外婆出生成長在中國較為封建的二十世紀初﹐當時女孩子不准讀書﹐年紀很輕就結婚。結婚前連自己要嫁的對象都不認識﹐只在閨房裡向外面遠遠看過一眼未婚夫﹐便出嫁了。
婚後接著就生孩子﹐然後就是戰亂﹐外婆和外公帶著我的母親和我的舅舅逃到廬山﹐不久外公去世﹐9歲的舅舅也死去﹐外婆和11歲的女兒相依為命﹐之後一直生活在一起。
外婆小產過﹐又死了丈夫和兒子﹐在那時候﹐這些不幸都是女人的罪過﹐因此沒有人要﹐她從此沒有再婚。
她的一生經歷了抗日戰爭﹑國共戰爭﹐一直處於搬家﹑逃難的狀態﹐“逃難”是她們的生活內容之一。
1961年﹐我離開香港赴澳洲讀書時﹐她們仍然以為我在逃難﹐為我備齊糧食﹐甚至草紙﹐可見她們的逃難心態﹐這種心理狀態影響了她們的一生﹐但有時也有實際的幫助。就在我赴澳乘坐的船上﹐當時不提供任何食物﹐所以外婆給我準備的糧食﹐不但令我免受飢餓﹐還大受同學友人歡迎。
二十年多年前﹐她們來澳洲團聚﹐害怕“97”香港回歸﹐還以為是在逃難。事實上﹐我已經準備好她們來安度晚年﹐擴建了房屋﹐把一切安排妥當。
外婆是值得尊敬的老人﹐我們全家人都愛她。
我的母親雖然也經歷過戰亂﹐但她們這一代婦女和我外婆一代已經不一樣﹐她可以上學讀書﹑交朋友﹑自由戀愛。18歲時結婚﹐嫁了一個軍官﹐算是不錯﹐但以後也一直在逃難﹐從九江逃到廣州﹐從廣州逃到香港。
在香港﹐為了生活﹐她不停打工﹐因為當時沒有節育措施﹐也一直不停生育﹐生過七個孩子﹐當時只有3港元一天﹐沒能力管孩子﹐不像現在的父母這樣嬌慣子女。
49年逃難時﹐妹妹筱春失散﹐後和奶媽生活在河南﹐許多年前已經找到。另一個妹妹筱荃﹐因為家裡養不起﹐又送人﹐她愛哭﹐又屬虎﹐養母屬羊﹐據說犯沖﹐人家又把她送回來﹐她現在是家裡最好﹑最孝順的妹妹。
52年母親又生一個妹妹﹐養不起﹐送給了當時的紗廠王姓工頭﹐工頭一家很喜歡她﹐現在在加拿大。
母親這一代人命運多桀﹐很被動﹐經歷過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
我的妻子曾鮑江婉代表了新一代婦女﹐她有自己的事業﹐是個鋼琴家﹐音樂學院畢業後做過老師。婚後支持我工作﹐我因為從政﹐她還要經常出席許多應酬活動﹐同時還要照看孩子﹐照顧雙方父母和兄妹﹐同時還要照顧父親的生意。她熱心幫助留學生音樂家﹐組織澳亞交響樂團﹐對社會有貢獻。
她們這一代華裔女性﹐無論來自香港﹑台灣或大陸﹐移民婦女為了孩子得到更好的教育﹐支持丈夫在兩地之間做生意﹐甘願留守澳洲﹐克服困難。
她們還組織了婦女會﹐如慧賢會和更生會﹐從事社會慈善事業﹐為澳洲火災及中國水災籌款﹐為癌症患者及其家人提供支持和心理輔導。
中國傳統婦女無論受到那個時代的限制和壓力﹐她們均作出有益的貢獻﹐令人欽佩﹗
現代婦女有自己的事業和獨立性﹐她們是最幸福的﹐但不要為了自己的獨立和事業而忘記中國傳統的家庭觀念和價值。
在此﹐我希望利用今天“三八”婦女節的機會﹐向外婆﹑母親和妻子以及澳洲所有華裔婦女致敬﹗感謝她們為家庭和社會所作出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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