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25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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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朋友﹐您好﹗大千世界又和您見面了﹗首先我們為您準備了一些有關環境保護的片段。
阿根廷一年一度的海底清潔運動
巴西的生化柴油
擁有月亮上一塊土地
巴西的沼氣
然後我們再帶您回顧一些有關歷史古跡的鏡頭。
保護金字塔
被忽略的印度歷史古跡
丹尼絡夫修道院的古鐘
下面請您欣賞。
巴西沼气
巴西研究垃圾掩埋工程供電。
一個垃圾掩埋試驗工程在南美洲最大城市之一進行,該試驗是通過分解垃圾產生的天然有毒沼气發電。目前,這個工程把產生的能量,提供給里約熱內盧垃圾掩埋場,研究人員相信它有潛力為城市提供再利用能量。
里約熱內盧市每天產生大約8千吨的垃圾。當垃圾在垃圾掩埋場里被分解時, 它會散發出甲烷气體。這种气體很強烈,為了防止它爆炸,廢物管理專家在垃圾掩埋場安放管子。在雅迪姆-格拉瑪丘(Jardim Gramacho) 垃圾掩埋場, 這种甲烷气體可供應一台180 千伏安的發電机。里約熱內盧聯邦大學研究員,盧西亞諾-歐里維拉(LUCIANOOLIVEIRA)說: “所有被掩埋的有机殘骸,會被分解掉。其中百分之七會變成甲烷,還有百分之七以上會轉換成二氧化碳。沼气是甲烷、二氧化碳, 和其它气體的混合物。”
都市垃圾收集辦公室的副主任, 何西-亨瑞克-皮尼朵(Jose Henrique Penido) 說:
“我們正在利用甲烷產生能量。這些能量供應給這個垃圾掩埋場以及處理工厂,從垃圾中分离出來的有毒液體必需經過工厂的處理。”
由里約熱內盧聯邦大學得出的研究結果表明,沼气電力厂利用這种气體可以幫助城市避免類似于2001 年的能源危机。他們說固體垃圾掩埋場能提供全國百分之五到百分之七的能源。里約熱內盧州的環境部長, 路易茲-保羅-康德(Luiz Paulo Conde)已經看到了這一具有希望的前景。
康德(Conde )說: “當可以用垃圾產生能量的時候,就要繼續發展它。實踐證明能從廢棄的東西里得到某些物質,從中提煉出對人們生活所必需的東西元素。”根据研究員的報道,每年在巴西垃圾掩埋場中未利用气體的總容量,接近十億立方米。如果這些被用來生產能量, 科學家說它可以供應2千5 百万個住戶的電力。
阿根廷一年一度的海底清洁運動
潛水員們沿著的阿根廷的海岸下潛,再次展開象征性的海底清洁運動。
當里約楚爾羅(Riachuelo River)河蜿蜒曲折地流過布宜諾斯艾利斯(Buenos Aires)時,河水明顯地被這拉丁美洲最大城市的垃圾和廢棄物所污染。但是,在這首府以南1700年公里的波多-馬德鄰(Puerto Madryn)旅游錦點,其閃
爍發亮的水面下卻隱藏著胡亂傾倒垃圾的問題。
一位潛水員說:“我是在海上討生活的。我以海為生,就象其他的人一樣,我嘗試貢獻我的一粒沙子,讓它能夠持續生命的泉源,就象它向來那樣。”
游客遠道而來是為了享受其沙灘和參觀其野生動物,然而,這如詩如畫般的海景卻掩蓋著這深水港口背后的工業廢物和污水問題。
雖然這是個環境問題,但是阿根廷正處于經濟和財政困境中,在各項財政預算案普遍處于削減的气候下,清理環境的措施難于取得优先處理。但是,最近一群來自世界各地的潛水員聯合起來,以象征式的行動清理垃圾來提高人們對這問題的意識。 在8小時的行動中,超過100位潛水員從海中揀起數十個棄置的輪胎以及大約500公斤生物所無法分解的垃圾。
一位馬德鄰官員說,對那些可能淡忘了水源污染的人們,這是一項重要的提示。他還說道: “這是向所有人們發出的信息,因為人們看著海面時會覺得它是如此的漂亮,但是在海底卻有垃圾。我們要把它拉出來,讓大家看看,讓大家認識到我們必須把這個資源給清理干淨,這對我們來說是多么得重要。”
潛水員們每年都舉辦這項清理運動,迄今已持續了第九個年頭了。
巴西的生化柴油
巴西研究价格低廉的新代替燃料“生化柴油”。
巴西的車輛駕駛人在加油時通常有五种選擇:兩种無鉛气油、柴油、天然气和甘蔗制造的酒精。他們不久也許會有另一种以植物油制造的柴油燃料,稱為生化柴油(biodiesel)。研究生化柴油的里約熱內盧聯邦大學研究員奧立維拉(Luciano Oliveira)解釋說:“生化柴油是一种燃料,取自新的或用過的植物油以及動物油,它能夠代替柴油,而不必改變車輛的引擎結构。”
据研究人員表示,這种燃料不包含石油產品,它是一种干淨燃燒的代替燃料,功用和柴油相同,但由大豆、油菜籽、棕櫚植物、改良油菜籽和其它農產品榨取的植物油制成。奧立維拉補充說:“這是一种取代易燃化石燃料的方式,它能夠減少污染、創造工作机會、以及增加巴西的經濟活力,因為巴西需要進口大量的柴油。”
在巴西,生化柴油還在初期階段,但是它卻能在這個不發達的、拉丁美洲最大的國家發揮它的長處。巴西主要的油源是大豆,它的大豆產量居全世界第二位,僅次于美國。
生化柴油的提煉過程使用很多酒精,主要是去掉甘油使得菜油的粘性減少。酒精對世界最大的甘蔗种植者巴西來說是沒有問題的。半數以上的庄稼已經被加工成汽車使用的酒精。
科學技術部長,弗南多-帕瑞格里諾(Fernando Peregrino) 說: “我們要把里約熱內盧變成生化柴油 的一個精煉厂和分配中心。這會使巴西成為一個典范,在如何能保護我們的環境与人類生活的同時,還能做到經濟可行。”
來自巴西各地的科學家從花生、棕櫚、大豆和其它植物中提煉出油,制作和試驗生化柴油。在一個里約熱內盧的試驗節目里,六輛城市垃圾車使用麥當勞捐贈的大豆油和用過的菜油混合而成的汽車燃料。支持者們說,這种被研究員們開玩笑地稱為麥克柴油(McDiesel)的燃料,与常規柴油相似。与汽油相比,發動机使用常規柴油性能有些緩慢,暖和气溫比天冷時更好。 在巴西這不算什么大的缺點, 一個國民平均收入較低的國家,一般避免大的耗油量而偏愛省油的節能汽車。商人拉蒙(LAMON)說: “我們每小時生產近10 立方米的生化柴油。它經過一個提純過程, 然后蒸發,過濾之后,就成為生化柴油了。”最大的潛在市場是卡車司机和長途汽車公司。根据政府的統計,他們消耗了巴西進口柴油燃料的百分之90 以上,以及百分之42的石油燃料。,十一個聯邦部門正在設定一些條例,其中包括預期在年底開始推廣使用生化柴油。
擁有月亮上一塊土地
一個美國商人靠賣月亮上的土地而發了財。
1980 年, 破產和离婚的雙重打擊使丹尼斯快要絕望時,一無所有的他突然冒出一個奇妙的想法。丹尼斯回憶到:”那時我想,如果我有很多地產,我就去銀行 抵押掉一部分, 有資金后再搬到洛杉磯去演藝界闖一闖。那時正是下午2:30,我向車窗外看去, 映入眼帘淡淡的月亮使我突然靈机一動, 那里不是有很多地嗎。”1967 年, 聯合國太空條約禁止任何國家占用或控制太空領地, 但條約中沒提到對個體擁有土地的約束。於是丹尼斯抓住這個法律漏洞,給所有簽署條約的政府寫信聲明他擁有月亮、火星、金星等太陽系所有星球的土地。丹尼斯在他的書信中闡明他打算將土地划分成小塊賣給任何想買的人,并且他明确指出如有任何反對意見請立即回函指出。
那是23 年前的事, 到目前為止他沒有收到任何政府的回函。這正中丹尼斯的下怀;自1980 年以來他賣出許多月亮上的土地。他以每塊20美元售出,太空地產的生意使他銀行賬戶的數字猛增。他說﹕”23 年以來,頭十五年我賣出3500塊月亮上的土地。1996年我們有了自己的建筑樓,然后有了互聯网,這使我們的生意有了很大的變化。自1980年以來我僅靠出售月亮上的土地已經賺了大約六百二十五万美元。”買主付錢后得到一份財產所有證書和標有土地所在處的地圖。洛杉磯居民托馬斯-邦德對擁有月亮上一塊土地感到高興,他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買賣。邦德說:”這是資本主義, 人們應該允許擁有自己的東西,不管是地球還是月亮上的土地, 都應該可以擁有,而月亮實際上是地球的一個衛星,如果你能擁有地球上的土地,也應該能擁有月亮上的。如果地球上沒有私人的土地或房子的話,這很理想但不現實。”
擁有太空領地這一新生事物并沒有影響全球的房地產業, 然而房地產內部人士對此有所懮慮。瑟瑞恩是在帕薩迪納關于聯邦土地所有權的高級顧問, 他不鼓勵他的客戶在這方面投資。他說:”好在如果有人想要調查你對這塊地皮的擁有權的話, 按法律你必須在土地擁有國遞交訴訟。所以我認為沒有人愿意這樣做。” 但對于那些能付得起的人來說也不為下策。他接著說:”如果賣主不擁有這塊地,你頂多就損失三十美元,如果他擁有,那你就在月亮上有一千七百英畝地, 也許將來在那儿可能發現一些礦物, 水晶,或能源等。”
丹尼斯的互聯网网站(www.LunarEmbassy.com)使他發了財, 他相信他的前景在地球之外的其它星球上。他說:”我仍然擁有九十億英畝太空土地,其中六百万英畝在月亮上, 除了月亮土地之外,我還賣出了一百七十五万英畝火星土地, 三千八百万英畝金星和一千万英畝土星的地 。”
埃及﹕保護金字塔
埃及當局為保護金字塔,在該國最有名的旅游胜地修筑了一道圍牆,以防游牧駱駝和過分熱情的游客。
金字塔是世界最珍貴的建筑標志之一, 也是去埃及的游客參觀最多的旅游目的地。每年數以万計的游客參觀了位於開羅附近的金字塔。旅游點包括古夫(Khufu)大金字塔, 哈夫拉金字塔(Khafre), 孟卡拉(Menkaure)金字塔, 八座輔助金字塔, 以及數以万計的舊王國古墓。獅身人面像就在一處古墓邊。在該區域附近的大量的游客和無管制的旅游團,引起了關注。在埃及的考古學家普遍未能察覺這些考古站急需從旅游業中保護下來。旅游點的管理可能使這些考古點避免許多旅游業帶來的危險。
基沙(Giza)金字塔是埃及唯一實施管理計划的旅游點。1988 年開始這項計划,現在防護牆已經完成。
扎茲-哈瓦斯(Zahi Hawass)博士是一名考古學家和基沙(Giza)金字塔主任。他被認為發現了在基沙(Giza)金字塔的特殊的拉姆西斯二世(Ramses II)雙體雕像以及基沙(Giza)金字塔建造者們的墳穴。他說現在是對大批訪問金字塔的游客進行組織和控制的時候了。扎茲-哈瓦斯(Zahi Hawass)博士說﹕”今天是在基沙(Giza)高原歷史上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因為我們今天開始討論金字塔的保護。我們剛剛完成在金字塔周圍修筑的一道牆,因為許多人相信金字塔是在沙漠。它們不是在沙漠,它們几乎在鬧市里。我們需要將金字塔与房子隔离,這堵牆將保護金字塔并將限制任何進入這塊高地的人,他們必需在我們的控制之下。”
依照1996 年期間在巴黎的科教文組織會議的陳述,”旅游業也許是最佳或最坏的事情” – 對這座金字塔來說,希望結果會變成最好的。
被忽略的印度歷史古跡
在印度北部新烏塔蘭邦的環保專家,對這個區域的歷史紀念碑處在這么差的狀態表示擔心。
目前最令人注目的是公元前250 年時的建筑。它是由阿育王(Ashoka)在离首都台拉登(Dehradun)70公里(44英里)處、名叫凱世(Kalsi)的地方建造的。這些用于張貼布告,柱子和其它人工制品的紀念碑建于不同的年代。從印度阿育王(Ashoka)最先作為一名戰士直到他歸依佛教這段時間建造的。但現在這個地方已成為了動物和侵占者們的天堂 。到處都是垃圾,以及建在毀坏的古建筑里的移民勞工避風棚。否則這里會吸引很多的游人。
一名宣傳保護的義務組織召集人勞克斯- 哈利(Lokesh Ohari)認為大多數歷史遺跡處于被忽視的狀態。他說” 在這里有兩种類型的紀念碑。一种是歷史紀念碑。另一种是英國殖民地期間的紀念碑。由于只有少數几個紀念碑受到保護,其余紀念碑都被忽略了,所以狀況都很差。”
在2000年從烏塔普提德什(Uttar Pradesh)邦分出來的新烏塔蘭邦,也有一些令人注目的英國建筑,這是作為英國殖民地100年留下的痕跡。非官方的估計表明, 整個州有85 座紀念碑。少于一半的紀念碑在印度考古學普查局(ASI)的調查范圍之內。然而, ASI 官員聲稱他們是從全局發展的角度在修補這些紀
念碑。ASI 管理人員賈馬爾-哈桑(Jamal Hasan)說 “在新烏塔蘭邦有42 座紀念碑。我們現在對15 到20 座紀念碑開始進行修理和保護工作。如果你現在看一看在台拉登的喀林加紀念碑,把它和六個月前的狀況作一比較,你就看到區別了。我們現在是從整體發展的角度對這些紀念碑進行修理和保護。”
新烏塔蘭邦處於山地,有著悠久的歷史和宗教。它是一個最受印度教徒尊敬的洗禮的地方。最早期的有關這一區域的描述可以在印度教知識書籍和經書中找到。大約在公元前1000 年的史詩《摩訶婆羅》中特別提了到這一點。据描述,史詩中的主要人物潘達瓦人,在邦里西部一個叫“史渥嘎若西尼”(Swargarohini)”的最高峰,以飛上天結束了在地球上的生命,按字面的翻譯,這就是“上升到天堂” 。
丹尼絡夫修道院的古鐘
在哈佛大學興起一場風波,那是關于是否把一對古鐘歸還給俄國的修道院。
在哈佛大學最近有一場風波,這風波是關于座落在校園內的一些17世紀的古鐘, 它曾經屬於俄國的丹尼絡夫(Danilov) 修道院。
在過去73 年里,常春藤聯盟之一的哈佛大學在馬薩諸塞州的劍橋安置了18座鑄鐘。其中17座位于洛厄爾樓的頂部鐘塔內, 另一座在哈佛商學院。這些鐘當年由斯大林下令從离莫斯科100英里遠的丹尼絡夫修道院拆除, 他還下令處
決了撞鐘的修士。當時數以万計類似的具有歷史及宗教意義的鐘被毀滅,但丹尼絡夫的這些鐘被美國外交官兼商人查爾斯-科隆從俄國政府手中買下,把它們贈給哈佛大學,從而保全了這些鐘,避免了它們被毀掉的命運。
七十年以后的今天, 從新恢复的東正教修道院想要回鐘。當然修士們認可哈佛擁有鐘的所有權這一事實, 他們只是想說服哈佛大學把鐘還給他們- 過去七十年里哈佛只是擔任保管者而不是真正地想擁有它們。
住在洛厄爾樓里的學生有兩种意見。裘迪-凱曼說:我很希望這些鐘能回到真正屬于它們的地方去。” 而對於安德魯‧比圖來說, 這与哈佛的道德或歷史義務是毫不相關的。他認為這是法律歸屬的簡單問題, 他說:”我認為我們有鐘的所有權, 俄國人在歷史上也曾有, 但如今它們歸屬于哈佛大學。”每星期天這些鐘敲15 分鐘, 它們發出非常异常的聲音– 和西方柔和的教堂鐘聲相差很遠。實際上對部分星期天睡懶覺的學生來說, 毫無節奏的鐘聲實在難以忍受,他們懇求哈佛大學把這些干擾他們睡覺的鐘送還給俄國修士。
斯凱勒-曼說:”我感覺這些鐘聲听起來就象一個小孩敲鍋蓋或鍋底發出來的聲音”。他的朋友羅伯附和說:”這些鐘聲每個周末都吵醒我們, 還是還給他們比較好。”去年12月一組修士從丹尼絡夫修道院來到哈佛与哈佛的負責人進行了為期四天的會晤。俄國修士們向哈佛表達了謝意,感謝哈佛這些年對鐘保管得很好, 而哈佛大學也承認了這些鐘對修士們的精神意義。哈佛同意出資對搬運鐘的可行性進行研究。
這還只是這件事的開始,哈佛最近拒絕了一次關于此事的采訪, 但哈佛大學在聲明中說,”調查報告出來后,還會有一個對這個項目是否繼續的評估, 那時雙方會繼續討論。以后的費用,比如建筑、運輸和鐘的替換將由俄國一方負擔。” 聲明還說”哈佛希望雙方繼續合作,使將來的討論卓有成效。”
任何事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把鐘搬回俄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1930 年為安置這些鐘而專門建造了洛厄爾樓,洛厄爾樓頂部的塔圍繞著17個鐘, 最重的一個鐘九英尺寬13吨重。洛厄爾頂部的塔是哈佛的象征,在許多著名大學里的影片里和相片中都能找到它,哈佛認為不可能把鐘移走而讓塔這么空著。
對於住在劍橋的俄國人, 他們的立場就模棱兩可- 是支持他們的新家?還是站住他們故鄉的一邊?這很難做出決定。莫斯科的商人亞歷克斯-巴西斯提和他的妻子安娜住在劍橋已經三年了,他們習慣了每個星期的鐘聲– 對他們來說那是一种鄉音。安娜認為鐘應該送回俄國, 但她的丈夫亞歷克斯說從法律上說哈佛大學擁有它們,不應該還給俄國。安娜-巴西斯提(ANNA BASISTY)說:“我認為鐘應該送回俄國,在這里想敲鐘的人告訴我他們不知如何敲,再說鐘的歷史和文化在俄國。”
亞歷克斯說:“我認為這些鐘現在屬于哈佛; 共產党當初賣了它們,從法律上它們應該屬於哈佛。如果哈佛決定賣掉它們,這很好,但如果不是這樣,哈佛有權留住它們”。
在莫斯科丹尼絡夫修道院里, 一些資深的修士提議從俄國造一些鐘來交換在哈佛的那些鐘。教父亞歷舍(Alexei )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他在1月14日說:”在這儿, 它們非常重要,是有象征意義的, 因為這些鐘是用來向我們的祖先禱告的圣洁的遺物, 它們是我們教堂的特征。我們建議在俄國造一些鐘換回哈佛的那些,當然搬運鐘的費用應該由俄國政府支付 “。
丹尼絡夫修道院如今已不再是一個清靜的地方, 但修士相信沒有這些鐘,修道院不會恢复原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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