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8日訊】據說,乙肝病毒是在1964年才被發現的,但問題是1964年之前乙肝病毒就不存在嗎?回答是否定的。或許,自從有人類的那一天起就有了這個病毒,正因為有了這個病毒的存在,人類也便與這個病毒有了“本是同根生”的命運。
正如別的病毒一樣,科學研究表明,乙肝病毒本身不會致病,而當它侵入人體之後,會寄生在肝細胞裡。現在,從本文的標題談起,大名鼎鼎的馬加爵、周一超、孫志剛不正是今天這個社會的典型病毒嗎?
當然,這一病毒的稱謂是毫無貶義和毫無褒義的。我們人類,原本是無數個大大小小的病毒,所謂大,只不過其發作的時候產生的威力大;所謂小,正是其發威的時候覆蓋面小而已。但是,自從人類有了組織,有了社會以後,就像本身不會致病的乙肝病毒一樣。當乙肝病毒侵入人體之後,就會很自地寄生在肝細胞裡,就要與人同甘苦共命運了。只不過,有的人遭遇這個寄生伙伴後,絲毫不受任何傷害,而且也從不發作;而有的人,就莫名其妙地產生了痛感,就發作起來了,甚至引發肝癌。同樣是一種病毒,最終的命運卻不一樣,這能說是病毒的危害嗎?是不是患肝癌者的體內有與病毒“同流合污”的成分呢?對於前者來說,不甘與病毒“同流合污”的人體,是不是受益於這個病毒呢?
舉個大家都知道的子吧,“小三陽”攜帶者周一超舉刀傷人,最後一死一重傷。很明顯,周一超這個病毒本來就存在於人群之中,如果不是報考公務員或許此生都不大可能會產生殺人念頭。可是,他偏偏要報考公務員,恰恰遇到了一個病毒突變的機會。這也就是說他這個病毒已經不屬於他控制了,於是悲劇就產生了,一死一重傷變成了兩死一重傷,三個家庭為此落難。但是,如果再換個角度看問題,正因為這個病毒發作後被“社會科學家”或“社會科學醫生”發現或重視了,有一大部分相同遭遇的人,命運反而受這個病毒的益處了。比如浙江省招考公務員的規定已經修改了,小三陽攜帶者也有資格報考公務員而不受限制了。
所以說,人為什麼愛給自己過意不去呢?歧視周一超這個病毒又得到什麼好處呢?非要他揮刀殺了兩個人以後,才知道歧視每一個病毒都應該遭到相應的懲罰。說起歧視,豈止是對乙肝病毒攜帶者,農民,殘疾人,心理疾病患者,女性,兒童,低學歷者,身高低於平均水平者,相貌不足者,等等,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這個社會的歧視,人們高呼反歧視,其實應該反誰呢?
說了周一超,再說馬加爵。許多號稱做了多少年思想品德教育工作、桃李滿天下的教授、學者、人類靈魂的工程師,面對馬加爵揮刀殺死四個同學這一突發事件,又該說些什麼呢?所謂的教授、學者、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又豈不是馬加爵這樣的社會病毒呢?病毒面前,本應人人平等,可是自從人類有了社會以後,也就有了病毒與病毒之間的嚴重不平等,有的人活著,有的人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更多的人得救了。本來,馬加爵是可以選擇不殺人的,甚至馬加爵這樣的病毒如果分配的好,完全是做警察的材料,可是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之外,誰又真正關注過馬加爵這個病毒呢?馬加爵殺人事件的發生,給後人留下的僅僅是一聲嘆息,而不是深刻地反思嗎?
還有孫志剛這個病毒,應該說他本來可以找一個很好的工作,與很中意的女孩子結婚,相伴終生。可是,偏偏一個特定時期的“病毒誘發作惡”機制出現在他的生活中,他插翅難逃,所以他成為這個機制裡的最有作為的一個病毒。對大眾來說,他不幸成為一個非常有益的病毒──全中國的不再戶籍所在地生活與工作的人,都應該感謝孫志剛,正因為有了孫志剛這個病毒的獻身,才有了實施了幾十年的收容遣送制度最終被撤消。
所以,客觀地說,馬加爵、周一超、孫志剛這三個舉世公認的病毒,不僅僅是三個病毒,其背後還有更多更多潛在的未被發現的病毒,或許就是你,就是我,或者是他,其中有的出身宦官之家,有的出生貧民之家,有的出身富豪之家,但病毒的發作並不因為他們的出身不同而改變,如果這個社會系統上的病毒排列機制是無序的,那麼其生存的空隙就會是很明顯的;如果這個系統絲毫不顧及這些病毒的發作與否,那麼,其自身的這個空隙就造成對自身對系統的嚴重傷害。其實,這一所謂的“病毒說法”並不新鮮,計算機網絡上的例子已經很多了。比如一種叫“邏輯炸彈”的玩意,原本是由計算機系統開發者或程序員,按一系列特定的條件設計的、蓄意埋置在系統內部的一段特定程序。這種“邏輯炸彈”一旦以某種方式“植入”計算機系統中,在一般情況下並不對系統產生任何危害,使用者也將無法探測到它的存在。可是,在一定條件下(特定的指令或特定的事件、日期和時間)它遇到了得以觸發的縫隙,它就會鑽出來釋放病毒或者其他攻擊方式,造成系統混亂。
不過,人們對於這一潛在病毒的傷害該如何積極應對呢?逃避它是不可能的,忽視它更是不值得的,我想病毒是控制不住的,關鍵是應該認真地去發現其發作的縫隙,只有縫隙的減少,“邏輯炸彈”和病毒得逞的機會才會減少。所以說,如果人們一味地覺得自己很可靠,而忽略病毒的存在,那麼,突變的病毒或許就在自己身邊,甚至就在自己身上。
最後,套用一句曾經的流行語做結束吧: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這一“勝利”不是“打擊病毒”的勝利,而是“發現縫隙”的勝利。
(3/17/2004)
──轉自《新世紀》(//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