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2日訊】近日蔣彥永先生上書兩會,要求為八九年學生運動正名,並以親身經歷揭示出鎮壓的血腥,並透露出很多高級幹部,包括楊尚昆、雷潔瓊和吳階平等人對“六四”鎮壓的反對。這已經是蔣彥永先生第二次冒著坐牢的危險而講出真心話了。第一次則是在去年四月初,蔣先生對《時代雜誌》的記者透露北京SARS瘟疫的真實情況。這番講話不僅使中國政府無法再隱瞞疫情,也確實使很多人避免了會因感染SARS而失去生命的危險。
蔣彥永先生去年被《亞洲週刊》評選為風雲人物,更有知識份子稱蔣先生為“時代英雄”、“真話英雄”、“民族英雄”甚至“世界英雄”。這些稱號,蔣先生當然當之無愧,一方面由於他的直言挽救了千千萬萬的生命,而另一方面他說出了一些包括前國家主席和政協副主席都不敢說出的話,其勇氣令人欽佩。
中國出了個蔣彥永,這是民族的幸事,然而從另一方面來講也反映出令人擔憂的社會道德。老子曰:“六親不和,有孝慈;國家昏亂,有忠臣。”如果一個家庭六親和睦,也就無所謂孝子慈父,人人守禮生活;如果一個國家政治清明,大臣各盡本分,也就無所謂那種“文死諫、武死戰”的忠臣。岳飛、文天祥、袁崇煥等之所以能夠成為民族英雄,是因為外族入侵、國難當頭。那麼在中國,作為做人起碼原則的“說真話”竟然成為一種“英雄”的舉動,到底是民族之幸,還是民族之不幸?當我們聽到蔣彥永的話,看到蔣彥永的信,而不能不為這位七十多歲的老人的安危擔心時,我們是否意識到江澤民十三年的大權獨攬和一年以來的垂簾聽政要為暴力鎮壓和剝奪言論自由負有怎樣的責任?憑什麼退而不休的他還要在我們的心裏投下“說假話保全自己,說真話大刑伺候”的恐怖陰影?
蔣彥永先生最早是在去年4月8日接受美國《時代雜誌》的採訪時透露SARS疫情的。幸運的是,蔣先生並沒有被中宣部罵為“裏通外國”、“民族敗類”,“反黨”、“反華”,甚至被處以“擾亂社會秩序”、“洩露國家機密”或“顛覆國家政權”的罪名。這讓我想起了1999年10月,當江澤民個人在法國宣佈法輪功為“X教”之後,北京的一些法輪功學員召集路透社、美聯社和紐約時報記者召開新聞發佈會的事。他們講述了法輪功僅僅是一種有益身心的和平功法,以及他們中一些人因上訪而被關押和虐待的真相。隨後,彩色照片和相關報導出現在互聯網上,讓被戳穿了謊言的江澤民暴跳如雷。參予發佈會的人絕大部分隨後被當局逮捕,其中至少有丁延和蔡銘陶兩人被迫害致死,此外還有蔣朝暉、雷小婷、劉冬梅等人被關進監獄,下落不明。
99年10月的新聞發佈會事件僅僅是法輪功四年多來和平抗暴活動的一個縮影。自從鎮壓開始之後,法輪功學員自發講真相的活動就從來沒有停止過,他們也確實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九百多人因此在毒打和酷刑折磨下被迫害致死,超過十萬人被關進勞教所,數千人被關進精神病院受到摧毀神經的藥物摧殘。但是法輪功學員卻仍然願意挺身而出,2002年3月插播長春有線電視臺的劉成軍先生,2002 年8月插播青海省西寧市有線電視網路的賀萬吉和趙香忠夫婦分別在吉林省吉林監獄、青海省門源縣浩門監獄和青海女子勞教所虐殺。
也許,那些因為一句真話而失去生命的法輪功學員沒有蔣彥永先生那麼大的名氣,但是他們的精神同樣令人敬佩,他們的勇氣比起任何一位英雄都毫不遜色,他們與蔣先生一樣是中華民族的脊樑。
“六四”事件已經過去十五年了,蔣先生的信卻把我們帶回到那個坦克、機槍、鮮血、眼淚和呼號交織在一起的夜晚。為“六四”正名的呼籲除了為犧牲者恢復名譽,當然更是為了這樣的慘案不再發生。
但是,對法輪功的迫害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一直延續到現在也沒有停止。如果您認為蔣醫生是英雄,那麼敢講真話的法輪功也同樣是英雄,而且您也可以成為英雄——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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