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王敬之﹕歷史多情更濫情

王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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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1日訊】世人對毛澤東和宋美齡這兩種不同類型的高級動物的功過是非評議已多,我不想來湊熱鬧。本文不擬對這兩個高級動物予以全面置評,只打算把毛澤東和宋美齡分別作為社會現象,放在歷史的天平上,通過他們所引起的大眾反應,去探索芸芸眾生的問題。

先談近的。蔣宋美齡以百六高齡在其久居的紐約去世後,立刻在海峽兩岸以及世界各地爆發出追思的熱潮,溢美之詞洋洋乎盈耳。幸而中華傳統素有尊崇死者的風氣,尤其對剛作古者總是講些好話,所以還不算太肉麻和刺耳。但完全不顧歷史事實地瞎吹,這就不是慎宗追遠之道了。宋美齡一九四三年到美國來能在國會發表演講,在開羅會議上能有機會與羅斯福和邱吉爾週旋,都是風光一時,人盡樂道,在悼辭中唸叨唸叨自亦不妨;然而,再怎樣風光也只是由於夫榮妻貴而得以恭逢盛事而已。若稱頌她英文講得如何流利、交際手腕如何高明,那還可說;若把她說得有什麼了不起的扭轉乾坤之力,那就是信口開了密西西比河了。

真正聰明的為死者諱,正該避免提到安邦定國這個痛腳纔對。因為,既要提到乾坤大局,那麼,對不起,宋美齡只能是整個中華民族的罪人,大大的罪人。孔宋豪門的貪污劣跡固然不應由宋美齡負全責,但在國共內戰正殷時〈中央日報〉揭發孔祥熙、宋子文聯手侵吞了國庫逾半,後來蔣經國在上海打老虎時觸及了豪門利益,這些重新贏得廣大民心的作為,都是被宋美齡運用床頭之力硬壓了下來,遂使望治的人心徹底地絕了望,大大加速了國府在大陸的崩潰。中共得天下的第一功臣其實不是那些老帥和將軍,而是宋美齡。可是中共在宋美齡死後跟著瞎起鬨,駐外使節到宋府拜祭之類,倒不見得是感謝她幫助開國,而是出于統戰的需要而迎合群眾。所以,各個官方的這些動作是無足掛齒的,值得注意的是社會之風氣。這種給死人亂貼金,委實是胡鬧!

宋美齡九泉有知肯定會不服氣,“把奴家說成民族罪人,那毛澤東害了多少人命、敗了多少民財?他的身後風光一直延續至今,現在狂熱更甚呢。”此言不差。但民族罪人就是民族罪人,不像鼠偷狗竊可以有大小之分。毛澤東歷次運動之失策、歪論邪說之毒害,確實作孽多端;其落得個紀念堂的下場,並非他的福氣,正是歷史的公允:留一全尸以供日後總清算時的寢皮食肉。

好吧,就算你這上述預言將來能兌現,只憑眼前那樣的“毛澤東熱”,熱了幾十年了,于今益烈,這怎麼說法呢?不是總說“歷史無情”嗎?怎麼如今濫情至此?此言也不差。歷史的長河確實無情,但短短幾十年在歷史長河等於一道小灣而已。在灣道中可能激出濫情,這些濫情正好反映了各該時期的民風和民性。

那麼,對宋美齡的溢美,對毛澤東的崇拜不衰,反映了什麼民風和民性呢?

從好的一面講,上文已述及“為死者諱”,少說死者壞話,這屬於我們民族優良的傳統。

從不太好的一面看,炎黃子孫都有和稀泥、瞎胡調的本領及習慣,因此容易湊熱鬧而形成一種潮流。這還無大礙,最糟糕的是存在一種自命清高,大多數人遠離政治而且骨子裡瞧不起政治。這種民性民風的必然結果就是習慣于長治久安,和冀望能人或強人統治。這種習性是根深柢固的,不因易地而良,只要看看長住美國的炎黃子孫在歷次選舉中的投票率即可覘知。再看看這百年來的各種中華政黨內,賢良之士少之又少,總是流氓和痞子在把持,中華大地靠這些流氓和痞子翻來滾去,還能好得了嗎?

人的生性是無法改變的,只能順應人性設計出制度來。像投票選舉,適用于世界大多數國家卻未必造福中華,相反,選舉往往是虛應故事,徒有其表,即使真的很民主,也一定亂無已時。當前那些真心高呼民主自由的熱血志士,可惜了那一腔熱血!中國目前迫切需要的還不是什麼民主自由,目前亟需的是:廢除黨派政治。由於“君子不黨”的思想深入人心,要在黨派裡選來選去,是選不出什麼君子來的。在打破了黨派把持之後,挑選到真正的賢良當政,也切忌仿傚外國的若干年一次選舉。炎黃子孫習慣于終身制。只要能做到勿讓這賢良傳子傳孫,也勿勞其私相授受接班人,那就是上上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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