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敗制度的見證(一)

曾仁全:「日新月異」的城市建設

曾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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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27日訊】十年來,從大都市到中小城市,中國的城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發展,那一處處曲逕通幽、花壇景簇的廣場,那一座座飛簷走壁、巧奪天工的立交橋、那玲瓏剔透、玉斧神工般的人造景點、那從深山野林中移植而來的參天大樹,那鱗次櫛比、亮如白晝的瑩紅燈,點綴著城市的繁榮,同時也是這個制度下的官員窮奢極侈的記錄。

一、 朝令夕改的城市規劃是官員冠冕堂皇斂財的最佳途徑

近十年來,勞民傷財的裝飾性手段刻意地創造出城市的花樣,大小城市都掀起了一輪又一輪的城市建設更新,幾年前才換的路燈,新一屆領導人上任後,認為是「過時了」,拆走換新,一座座花數千萬元建築的鋼質立交橋,當年說它是「一條靚麗的風景線,」領導者出國轉一圈後,回來後就宣佈拆除,重建趕時髦的「轉盤式交通廣場」;路邊的馬路牙子,原來是混凝土的,後來覺得瓷磚的好,長官一聲令下,換上了白瓷磚的了,看到別處又流行花崗石的,官員們一時興起,心血來潮也跟著換上花崗石的;一些商業街改造了不到二年,對於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官員來說,到外地學了「樣板」後回來就宣佈「落後」了,於是一聲令下,推倒了重建,大大小小的城市都是如此,上天文數字的納稅人的錢在官員手裡打了一個又一個水漂。

好大喜功、追趕時髦是官員們從政的一大樂趣,但其險惡用心也是顯而易見的,只有不斷的更新改造搞承包工程,才能從中獲利,大撈好處。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用道」。

二、 隨意性的制度培養了無數個隨意性的官員,道路「開膛破肚」無窮期

缺少監督和制約是這個制度的普遍現象。「錯了再來」是官員們遊戲於官場的政治理念。城市建設中表現的最為明顯。道路開挖已成家常便飯,今天這個部門要埋電線,挖開道路開始施工,明天又一個部門要走水管,再挖開了施工。動不動就開膛破肚,石料土塊堆積如山,車輛堵塞司空見慣,市民怨聲載道,罵聲不絕。

城市發展、舊城改造、居民增加、管線更新是西方一些城市常見的現象,而且在早期規劃中就要「留有餘地」,不是想到哪裏就搞到哪裏,但中國大大小小的城市都普遍缺少這種長遠規劃,像開「拉鏈」一樣時常開挖,只要與管城建的政府要員「走通了關係」,申請就能得到批復,因此,城建等部門都把這種開挖當成一種「業務」,把「審批」開挖當成一種撈取管理費的手段。

三、 房地產推動了泡沫經濟的增長,繁華後面是一個一個的陷阱

翻開城市的報紙,首先映入眼簾、「閃亮登場」的是整版整版開發商的推銷廣告,一處又一處不同題目的樓盤。在一些中級城市,從標示圖中可以看出,這個城市整個就是一個大工地,密密麻麻的布點讓人眼暈,有的城市GDP中有近四成來自於房地產,固定資產投資中,房地產項目占50、5%以上,然而,表面的繁榮後面蘊藏著危機四伏。大量空殼樓都閒置了多年,裡面既無人辦工,也無任何商業活動。而一些已開業的商業設施,按城市人口要求的標準、人均1平方米計算,比巴黎的人均商業面積還要多,其直接後果是:百貨商店毛利率直線下降,惡性競爭此起彼伏,偌大一個商場,顧客寥若晨星,生意慘淡,難以支撐,歇業者或倒閉者屢見不鮮。別墅和商品住宅樓大量空置,就是在這種背景下,還在繼續整條街整條街的搞動遷,繼續拋出大量的地塊供給地產商開發。

四、 挖山毀林的目的是把大樹「請進城」,「綠化」了城市,荒了山林

以前,很多城市以小草綠化而名噪一進,但近十年來風雲突變,大大小小的城市以栽大樹、栽名樹而爭相攀比,從風景園區到依山旁水的林蔭道,到處都是從深山老林中請進的百日紅、香樟、銀杏、雪松,等名樹,更有將千年古松、百年對接樹等國家保護的樹種移栽進機關院落或別墅山莊。一時間,從深山老林到城市繁華的都市,從開挖到銷售形成了一條龍的隊伍,山林一片狼籍,城市風光無限,沒有多少人對這種生態破壞發生爭議。城市人的享受似乎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些過慣了清貧、生活在惡劣環境下的名樹異卉,笑傲在制度腐敗的城市裡,樹體上滿目瘡痍記錄著山林中昨天的貧窮與落後。

有了不完善的制度,就有登峰造極的腐敗,一個個城市的繁榮與奢華,是建立在農民收入的下降、工人下崗沒有福利保障之上的,官員們的糜爛與奢侈後面是無數的弱勢群體的吶喊與呻吟。

2004年2月26日於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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