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妮細數与黃霑恩怨 曾是無敵親密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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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8日訊】(據中華网12月8日報道)焦點人物林燕妮最近為香港一雜志撰文,罕見地執筆細談黃霑,只談他的工作与才華,不論及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但在字里行間可感受到她与黃霑共同生活的十几年,點點滴滴,早已深入骨髓。   

  黃霑走了,自然他口中的最愛的女人——林燕妮成為傳媒的追蹤目標,他曾經說過:“与林燕妮一起好刺激,每個細胞都在高潮之中。”但是林燕妮在他去世后卻開口對這段感情說了許多話,雖然她表面在說自己現在在禪修,“死貓”吃了就算,但是14年的心結,又豈是那么容易解開的?她堅持自己現在不會動筆寫与黃霑的恩怨,但是并不介意傳媒寫:“沒必要把我寫成圣人”。

  談緣分:分手后沒有說過半句話

  林燕妮當日知道黃霑彌留的消息,是因為在听倪震的電台節目,雖然倪震沒有指名道姓,但她猜得出來,馬上把所有電話轉接到留言信箱。她一心出席CASH音樂成就大獎的晚會,希望可以分享音樂人給胞弟林振強的榮耀,卻因為黃霑的去世而打消了,她明白自己一旦出現,肯定會成為全場焦點,她不想令弟媳不開心。

  當被問到“逼迫朋友作抉擇”的時候,傳媒表示:“也許黃霑對你有誤會,當天那篇訪問刊登后,你可有想過跟他溝通一下?”“分手以后,我跟他沒有說過半句話。”林燕妮說。

  她跟黃霑在1990年分開,直至1998年才偶然遇見,當時林燕妮正与董慕節閑聊,黃霑走過去与董慕節說話,見到她,卻連招呼也沒打,兩人形同陌路。 2000年,劉培基的网站啟動,林燕妮与黃霑都是劉培基的好朋友,很自然地同場出現,但她根本不知道他會在場,待看到那幀人頭涌涌的大合照,始知黃霑近在咫尺。去年,林振強辭世,黃霑出席了他的喪禮,林燕妮依然沒有見到他,事后,有人告訴她,他來過。

  緣,早在十四年前已經盡了。

  林燕妮說,分手以后,她吃了很多“死貓”。骨鯁在喉,何不動筆把心里話化為文字?但是她卻說:“黃霑十多年來說過這么多,而我一直以來什么都不說,如果現在說,人家會相信我嗎?自從禪修以后,我學會不再計較。有人問我原不原諒黃霑,我和他之間根本不存在原諒与不原諒。”

  談珠寶:我是用自己的錢買的

  很多人以為林燕妮的名牌時裝、珠寶首飾都是黃霑送的,事實卻是她用自己賺來的錢買的,連當年兩人共住的寶珊道愛巢,其實也是林燕妮自置的物業,“他搬走了,我住也很應該。”更重要的是,“不是我逼他走,是他不要我,他走的時候,我還沒回家,他已經打了電話給陳家瑛說,他不會回去了。如果說我當時的打擊不大,那是騙人的。”

  林燕妮說,事發那夜并無珠寶展,而是孫泳恩的公關公司在半島的“商業奇才”頒獎晚宴,孫泳恩向黃霑打招呼,卻意外地遭他痛罵,把孫泳恩罵哭了,她去安慰孫泳恩,回頭已不見黃霑。

  談最初:他騙我已与華娃分手

  回想當初与黃霑交往,她在無線宣傳部任職,“黃霑追求我的時候,把華娃說得很差,但我認識華娃后,并沒有這种感覺,只不過她念書沒有他多,有些話題可能難于溝通。他告訴我,華娃和他分房睡,還說已經沒有肉體接触。后來,華娃再度怀孕,我听到消息時,正在上班,不想讓同事看見我哭,便轉過身,對著窗哭,當時太年輕,也不懂得跟他說怎么你騙我?后來,我在電話里跟他說:‘到此為止。’但他還是繼續糾纏。”

  談甜蜜:我和他是無敵組合

  她終于跟黃霑在一起了,他們有過很多快樂時光,他們同樣熱愛文學,同樣有創作天分。當年迪士尼的歌舞劇,她翻譯劇本,他寫粵語歌詞,《世界真細小》成人与小孩都能琅琅上口。有一年,黃霑打算拿《童年》(羅大佑作曲,國語原曲張艾嘉主唱)的粵語歌詞去角逐CASH的最佳填詞獎項,林燕妮卻認為因有國語版在先,胜算不高,遂提議他以《兩忘煙水里》參賽,“歌名的‘忘’字,他本來想用茫茫然的‘茫’,我覺得這樣意境更高,但唱片公司怕大家不會明白,改作‘忘 ’。這首歌二部合唱的歌詞,除了黃霑,還有誰寫得出來?”結果,他得了獎。

  也有人只看到林燕妮美麗的外表,沒想過她除了寫得一手好文章外,還是“度橋”(想點子)的高手。她在無線掌管宣傳部時,屢有佳作,當她与黃霑搞廣告公司,也有不少成功作品,“當年嘉華銀行是我們的客戶,老板是潮州人,認為‘女人不行’,因此雖然是我想的點子,去見客的卻是黃霑。第一個廣告,他大贊,黃霑說,是林燕妮做的,第二個,他再度贊揚,黃霑說,這也是林燕妮想的,從此這個老板只肯見我,不需要見黃霑了。”

  如此合拍的一對,為什么到頭來有這樣結局?“不是因為第三者。他也不是第一次有別的女人。Winnie是我媽咪干儿子的老婆介紹我認識的,我請了她在我們公司工作,有時候她說悶,問我可不可以上我家吃飯,還告訴我很多私事,我和黃霑出席活動,她也常常跟我們一起去。黃霑跟她發生感情,我是最后一個知道。我們分手后,公司的一些男女同事們上我家,女的哭著跟我說:‘對不起,你們兩個都是老板,叫我們怎么說?’”

  談現在:我才不會理別人說什么

  林燕妮說,黃霑离開她,可能与他當時的情緒有關,那時候找他填詞的人少了,事業上有著許多不如意,“我常常開解他,在廣東歌歷史上,沒有人能夠取代他的地位。”當然,一對男女的离合,并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得清楚。

  一個与她共同走過那么多路,在流金歲月里并肩作戰的人,在她生命中不是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嗎?“一個人在心里占多少地位,与相處日子長短未必成正比的。”林燕妮如此說。

  林燕妮一直表示,會出席一個雜志舉辦的頒獎禮,接受“Fun Fearless Female Awards”。可是,當天下午5點半卻突然表示:“我決定今晚不出席了,這几天我感冒喉嚨痛,失聲,而且忽然想起如果我出席,負責搞活動的公關公司會很麻煩,出來的報道會集中在我身上,人家怎么交差?這跟我決定不出席CASH的活動一樣道理。”

  或許她怕大家有所誤會,以為這臨時決定与報上的种种有關,故主動說:“我不會理會白韻琴說什么,也不會回應,才子寫信給別人有什么出奇?”又說:“我和黃霑從拍拖到分手,都不認識張立這個人,他憑什么身份說話?”她強調,她做人喜歡光明磊落,凡事說得清清楚楚,每個人都有名有姓,不會稱呼別人作某人某人。她,果然是個倔強女子。

  論恩怨:黃霑上門大肆破坏

  黃霑有林家的鑰匙,林燕妮說,他搬走以后,還多次自己開門進她的家,她于是換了鎖,還叮囑菲佣不要讓黃霑進門。可是,一夜,黃霑酒后,又上了林家,鑰匙開不了鎖,菲佣卻開門讓他進了屋。

  “那天晚上,我和母親去外面吃飯,忽然接到儿子電話,凱豪的爸爸(李忠琛)早已移民新西蘭,他一向視黃霑如后父。儿子說,黃霑用錘子對著他的頭,問他: ‘你媽媽去了哪里?不說我就打破你的頭。’凱豪答他說知道,但說不出地址,還說出去截車接媽媽回家,其實是出去打電話報警,同時通知我。我母親說,不如讓她先回去看看,叫我暫時不要回家。”

  “我等了很久也沒有母親的消息,擔心母親出事,于是去了查良鏞(金庸)先生的家。我想致電回家,但無論我說英文、粵語,黃霑都听得出,還是查太聰明,她叫菲佣打電話給我的菲佣,黃霑不懂菲律賓話,便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

  當林燕妮回到家里,滿目瘡痍,“這么大的房子,沒有一處站得下人。實心大門被刀砍裂,只余一條橫柵。書架都倒了下來,滿地書籍,抽屜也全拉了出來,東西丟了一地,還有几把砍爛的菜刀。浴缸里,用熱水浸著兩件我新買的大衣,警察要拿走作證物,我嗅到其中一件有很難聞的味道,警察說,有人在上面撒過尿。”

  女警面前扮恩愛

  “警察對我的菲佣訓話,說她們不應該隨便開門,因為如果有人破門入屋,就算屋主不起訴,警方也可以起訴他非法侵入刑事毀坏,但現在他們沒法起訴,因為有人開門給黃霑。”林燕妮并沒有想過告他,“就算告了,最多也只是要他賠償兩件大衣、一扇門、几把刀,還不夠付律師費。”

  “黃霑搞完大破坏之后,夜里還多次進出我家,門都毀了,他如入無人之境。警察換班,沒人在場的時候,他拿起酒瓶對我說:‘你信不信我砸你?’但當警察在場,他就拿紙巾扔我,還對警察說紙巾又不會砸傷人。他更在女警面前,忽然一手摟著我,吻我,人家不知情,還以為我跟他很恩愛。”

  有門等于沒門,30多個小時沒睡、提心吊膽的林燕妮看到報館的采訪車還守在那里,她于是找廣告公司的舊同事幫忙,使出調虎离山計才擺脫。

  14年前的舊事,林燕妮記憶猶新,但說起來彷佛在說別人的事,“母親錄口供的時候,告訴警察,黃霑拿走她的眼鏡,把它扔出街。警察看見我母親鼻梁上依然有眼鏡,問她,眼鏡怎么還在?母親說:‘我有兩副眼鏡呀!’警察又問黃霑跟她說了些什么,母親說,黃霑說了7個字,但她听不懂他在說什么。”警員不禁失笑,估計他說了什么廣東粗口,林媽媽是外地人,自然听不懂。

  扔書進浴缸耍花槍

  不愉快的事件發生1個多月后,1991年1月15日,黃霑在香港電台十大金曲獲頒金針獎,他在台上發表“愛的宣言”,又說要把獎座送給林燕妮,當時林燕妮并不在場,“我當然不會去,演戲嗎?”她此刻說。

  被問到你可曾把黃霑最心愛的線裝書扔進浴缸時,她說:“事情發生在我們感情要好的時候,當時只不過是打情罵俏。我跟他拗气,他在洗澡,我隨手拿了他几本書,扔進浴缸里,他還笑:‘這樣的事情你也想得出來?’但不是線裝書,也不是他最喜歡的,拿起來晒干就是了。我們各有各的書房。”泰漁

  真真假假

  周圍歌頌黃霑的奇文排山倒海,狂贊他是當代第一詞人,他當然是,他創作最丰盛那十多年我是跟他在一起的,几乎每首歌詞他都會叫我看一下,他每一首詞的創作過程我都很清楚,在創作方面我們互相激勵,曾有一段好時光。

  后來潮流變了,霑叔很感郁郁戚戚:“為什么沒人再找我填歌詞了?怎么那些狗屁不通的詞反而有人要?”各位,你們對他的善禱善頌是不是來得晚了點?當年你們的品味哪儿去了?

  撇開私事不談,在工作上,我始終給他個A,不止如今,當年也是。他和顧嘉輝也是絕配,有如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通常輝哥不到死線不作曲,作好了便打電話把曲譜告訴霑叔,霑叔便有如听默般記下來,然后填詞。

  他會抗議:“電視台給我們30天,你卻用了29天,只剩下1天給我!”不過兩人都一樣快,一個一天作好,一個一天填好。兩個才華橫溢的人相互間的默契与合拍,我認為輝哥与霑叔的合作是霑叔一生中最美麗的事。

  還有高手如羅文,翌日到錄音室,第一次看見譜和詞便能馬上唱出來,不走音,拍子准,而且聲情并茂,現在哪儿找這樣的歌手?

  私事我暫且毋須多說,我跟霑叔之間,得失兩心知,不存在原諒不原諒,寬恕不寬恕,有恨還是無恨,我們的關系是超越了那些字眼的。

  我才不管報刊說什么呢,沒說過謊的人坦蕩蕩,有什么好怕的?傳媒的搞作不外是為了增加銷路,你說真話人家都可以不信,還要扭曲捏造,冤得便冤,無所謂,對查明一切真相的傳媒,我很感激。

  (信息時報)(//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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