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8日訊】大紀元編輯啟:
最近閱讀貴報的”九評共產黨”後,勾起了我這個香港移民對中國共產黨的一些感想。
感覺一: 共產黨手段殘忍,令人恐懼
我的父母及祖父母是六十年代文革期間,從中國逃難到香港的。我在香港出生、長大,從小聽到長輩們偶然悲哀地回憶,當年在中國如何被共產黨’鬥’,某某被迫跪玻璃、被親生兒子鬥、被強搶錢財及房屋。那時我年紀還小,不知道共產黨是什麼,更不知道文革是什麼一回事,只知道共產黨十分殘忍,令很多人很痛苦。我對共產黨的恐懼,就從那時開始。
一九八九年,六四當日,我還在香港,在電視直播看見坦克車駛進天安門,軍隊向學生及工人開槍。很多人都無法相信,一個政府怎能用這樣殘酷的手段,對待自己的人民呢? 但不幸地,這段悲慘的歷史,切切實實的在我們的祖國、在共產黨的指揮下發生了。
六四令我決定移民。移居加拿大後,縱使工作職位及經濟件條皆不如昔日在香港般,我從未後悔過移民的決定,起碼我無須恐懼共產黨那種無時無刻的暴政威脅。去年香港23條,五十萬人上街遊行,正是香港人拒絕在暴政陰影下生活的和平表達方式。
很多人說,現今的中國,經濟起飛,今非昔比了,但是我對共產黨的感覺依然。大家有目共睹,共產黨對所有異見人士、藏獨、法輪功、非國家認可的天主教、基督教,依然施展殘暴的陣壓。
感覺二: 共產黨漠視人民的利益及權力
八十年代,中國開始開放改革。我的母親開始回鄉探望她仍在鄉間的哥哥,每次總是大包小包的,有衣服、生油及其他乾糧。母親告訴我,正如其他國內的人一樣,舅父全家的糧食及衣服,都是政府配給的,質與量都不夠,雖然可以買黑市貸補充,但價錢很貴,所以每次回鄉能帶多少就帶多少。
及後我在國內的表哥患上腎病,我的母親每次除了帶衣服及糧食外,更把大瓶大瓶的藥水帶回去給表哥用。母親說,國內的醫藥及住醫院費用,是非常昂貴的,以千元計,而當時一般人的月薪只不過是一百幾十元,誰能負擔得起呢!如果沒有外匯或其他途徑,有病也沒法醫,只有等死。
那時我真的不明白,共產黨怎可以連人民的醫療需要,都漠視不理呢?有錢就有得醫,沒錢就只有聽天由命,共產黨的人心何在啊!
在文革期間、共產黨把中國一切文明、文化都毀掉了,令人民生活在倒退及艱苦的日子中。現在經濟起飛,人們都感謝共產黨令中國富強,但卻忘記了它正是在文革期間令一切倒退的罪魁禍首。
再說,中國現在的財富,只是落在一小撮人的袋中。中國大部分的人民,都是在北京、上海、廣州等大城市以外的農民,他們的生活依然窮困、艱苦。不然的話,怎會有那麼多下崗工人。近日中國多宗的人民暴動,反映出人民對政府的不滿情緒,已達到忍無可忍的地步,正是官迫民反。
共產黨嚴重的貪污腐販,所剝奪的是中國人民的利益及權利,最終的受害者,是中國的人民。
感覺三: 共產黨蒙騙人民
八十年代期間,我偶然倍伴母親回鄉探親,總愛買些報紙雜誌在途中看,打發時間。母親每次臨過中國海關前,必定緊張的問我,”你棄掉了那些報紙雜誌沒有?如果被大陸海關查到你帶那些香港刊物入境,我們就麻煩了”。
為什麼共產黨那麼畏懼中國人民得到國外的資訊呢?共產黨害怕什麼呢?
六四事件,有數以千計的平民死傷,但共產黨公佈的死傷人數只是二十多人,而且全是軍警。這個大謊言,瞞不了中國以外,親眼看見電視直播的人,但國內的中國人,又能知道多少呢?
共產黨對新聞及資訊的封銷,是世界之最。國內的傳媒都是國營的,是共產黨的喉舌,而共產黨對網絡的拑制,根本不容許有別的聲音。基本上,中國人民知道及不知道什麼,共產黨全權操控。
去年SARS在中國爆發,跟著漫延到其他國家,加拿大是重災區之一。SARS令很多人失去生命,大部份是中國人。人們痛斥的,不是SARS在中國爆發,而是共產黨刻意把疾情隱瞞,蒙騙中國人民,令他們不知道疾情的嚴重及高度傳染性。共產黨更試圖蒙騙其他國家,以保中國’國家形象’,連世衛要求到中國查察疾情,初期都遭共產黨拒絕。共產黨的謊言,賠上了多少寶貴的生命呀!
談到SARS,那位正義敢言的蔣彥永老醫生,正是民族英雄。他的誠實敢言,令全世界知道SARS在中國的實情,但他落得的是遭到共產黨的監禁、及後在家軟禁。
[誠實]二字,真的與共產黨扯不上任何關係,[造假]是它的助右銘。更可悲的是,共產黨這種魎陋的造假傳統,滲進了一些中國人的腦中。近年中國’盛產’的假貨物,正是共產黨對人民灌輸的造假及’只向錢看’的理念的體現。
談了這許多我對共產黨的感受和失望,請不要誤會我不愛中國。共產黨不代表中國。我熱愛中國,無論我身在何方,她都是我的祖國。正因如北,當我看見共產黨如此摧殘中國及其人民,我感到痛心。但願總會有一天,你和我的心,不再痛下去。@
大紀元讀者
陳德琳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