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9日訊】聖誕節晚上,在家裡打開公共電視頻道,想看看有什麼音樂節目,結果跑出來「齊瓦哥醫生」,可惜播了近一半,主角已經踏上去西伯利亞的道路。好多年沒有看它了,於是決定好好坐下來看。
七十年代中期從上海到了香港,最令我震撼的一部電影就是這部電影。從「參考消息」上,知道俄國離心作家帕斯捷爾納克寫過「齊瓦哥醫生」這本書,在香港的書店裡看到過台灣的譯本,隨便翻了一下,也不以為意,但是在電影院裡看的時候,眼淚禁不住流下來。那時剛離開「革命」的環境,「革命」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還記憶猶新。我在主角身上,看到許多共同點。我也會想到中國共產黨歷史上對革命出現「誤會」的陳獨秀、瞿秋白等領導人。過去所嚮往的法國大革命,在看過狄更斯的「雙城記」與雨果的「九三年」後,還認為是文學家的誇大,到親身經歷文革以後,才明白「革命」是怎麼一回事。
因為熱愛俄國文學與俄國音樂,所以我有濃厚的「俄羅斯情結」,但是對蘇聯共產黨的獨裁專制絕不認同,現在也一直關注俄國領導人普廷是否帶領俄國走回頭路。但是蘇聯當年再獨裁,它的人文背景始終同中國不一樣,知識分子尚有「縫隙」可鑽,還有蕭洛霍夫「靜靜的頓河」(哪怕有說是他人寫的)、小托爾斯泰「苦難的歷程」,以致「齊瓦哥醫生」這部傳世的作品問世。中國歷經比俄國更多的苦難,然而中國的文學家在做什麼?
這部在加拿大拍攝的西伯利亞景色加深我的俄羅斯情結,我不禁要哼「我流浪在貝加爾湖」的曲子。那首「某處,吾愛」電影主題曲,更是聽了心顫。──轉自台灣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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