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8日訊】從小到大,我都想做一個好孩子,好學生,好員工,。。。
我在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正趕上全國學「XX」(不是她的錯,這裡我不願意提她的名字),反師道尊嚴,造反有理。我當時11歲,哪裡知道什麼叫師道尊嚴啊,更不知道為什麼反,只想做個好學生,反師道尊嚴就是不聽老師的話,敢反對老師一定是好學生。所以我上課就給老師搗亂,老師上面講,我就在下面和老師唱反調,鼓動同學不聽課。老師很生氣,就提問我講課內容,可是我很聰明,老師的提問從來都難不倒我,當時心裡那個得意啊。
後來,老師就改成提問其他同學,這樣一來就沒有同學敢和我說話了,我就想了個辦法,老師一說話我就開關文具盒,那時的文具盒是金屬做的,聲音很大,老師讓我安靜些,我就在課堂上大聲的對老師說:「我是在學「XX」,造反有理,我沒錯。」我希望得到老師的表揚,但是沒有老師表揚我,可也從沒有老師批評我。現在想明白了,當時真有哪個老師敢批評我,我這個「好」學生說不定會有什麼舉動。
到了中學,就是批林批孔了,天天開批判會;學大寨,學鐵人,學工,學農,每學期都要去工廠實習和到農村勞動幾周;挖地道,搞防空演習,上課時間響警報,看哪個班進洞最快;放假的任務就是揀糞揀鐵,唯一能接觸到的能稱之為文學作品的就是手抄本小說,什麼「半夜裡的腳步聲」之類。。
結婚後很快就有了個兒子,高高興興的看他長大,可是當他在5歲的時候,和鄰居孩子發生第一場「戰爭」時,問題來了。一天,我母親告訴我:鄰居的孩子突然往他身上撒尿,一向溫和的他反抗了,他大吼一聲,怒目而視卻沒有動手,鄰居的孩子被他嚇的不知所措。母親告訴我孩子不能太老實,會被欺負的。看到兒子不太快樂的面容,我本能的感到我應該對兒子說點什麼,我該對孩子說什麼呢?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沉重的責任,我說的話可能會影響到孩子未來的為人,可能會影響到他一生的追求和幸福,孩子是全身心信賴我的,我說什麼他都會記住。
這時,我猝然發現自己處在道德和教養的真空中,我只是抱了抱兒子,什麼話都沒有說,與其說我在安慰兒子,不如說我在請求兒子原諒我的無助。我在中國完成了直到博士學位的學習,受過所謂的高等教育,可是沒有一本書講過人生的意義,沒有一個老師告訴過我如何做人。後來的問題越來越多,我發現自己並不知道如何做女兒,如何做妻子,如何做媳婦,一句話:做人無道啊。
我沒有入團也沒有入黨,可是我沒受害嗎?
我遇到一個六四後,入了荷蘭籍的中國人,他告訴我他的教子之道非常成功,一個例子就是他兒子買了吃的,決不給同學吃。他還說中國的孝道害人,中國的仁義是愚昧,誠實是可笑,人之初性本惡,決不要相信世上有好人。。。我聽的目瞪口呆,這也是個生長在紅旗下的中國人啊,他不知道自己被害了。
我還有一個學生,有一天和我請一個星期的假,說要參加入黨考試。我很認真的問她,為什麼要入黨,真的相信共產主義嗎?她說:老師,入黨不是相信共產主義,要想成為社會中的一員,要想有所作為,就得入黨。我就對她說:你對信仰的選擇會給你的一生帶來非常大的影響,你要對自己負責啊,最好把自己的時間和精力交給一個你真正信賴的。
後來,我推薦她到國外一所著名大學讀博士,希望開放的環境能給她自由的思想空間。可出國後的她和大使館站在一起,反對所有與共產黨有不同信仰的中國人,不管是幫助過她的朋友還是老師。這個學生在入黨之前,讀到張志新被迫害還會流淚,聽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還有同情之心。可是入了黨出國之後啊,我聽她面帶笑容的輕鬆說著六四的學生就該殺,我覺得週身的血都凝固了。魔鬼的生命在她身上延續,她把靈魂托付給了魔鬼,在還不焉世事的時候,為了所謂的前途。
看到一篇文章說,共產黨是把人逼進海裡再救上來,讓人感恩。讓我說,它是把人逼進海裡,再告訴你它給了你溫泉,讓你覺得泡在鹽水中是在享受理療。
邪靈它不怕邪,它怕真;惡魔它不怕惡,它怕善。「九評」告訴給人們一個真實的歷史,似照妖鏡照出邪靈的真面目,平和而不可置疑的宣告了邪靈的末日。「九評」帶著對生命無限的慈悲,指給了人們一條自救之路,那就是認清共產黨的真實面目,贖回自己的靈魂,只要你相信魔永遠高不過道,你就會相信這個邪靈的末日就在你的一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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