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17日訊】起初他們以涉嫌“泄露國家機密罪”拘押趙岩時,我因無機密可泄而沒有說話;後來他們又以涉嫌“泄露國家機密罪”抓捕師濤時,我疑惑怎麽有這麽多機密讓普通新聞工作者泄露,但我還是沒有說話;之後他們以法院的名義準備非法秘密審判清水君,我還是靜觀其變沒有說話;再後來的12月13日,他們公然粗暴地闖入張祖樺君、劉曉波君、余杰君家中,以可能危害國家安全之名抓人搜查時,我覺得不能不說話了!因爲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那麽在可以預見的將來,一切說話的人都可能被以各種莫須有的罪名關押,到時我就是想說也來不及了。
爲了捍衛人最基本的說話權利,爲了捍衛人與動物的基本區分—思想和語言,趁自己還沒被關押,趁發聲的喉嚨還沒有如張志新般被割斷,我得趕緊說話!
其實理性思考與責任擔當如張祖樺、劉曉波、余杰三君,對中國社會而言不僅不是危害,反而是極爲寶貴的財富。在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度,所缺的正是理性與擔當。張劉余三君在揭示時弊時,立足於理性建構,主張和平、公開、依法地抗爭,竭力引導社會向著良性發展軌道運行,力求以盡可能小的損失來贏得社會平穩轉軌,這一切不正是中國急需的良藥嗎?如果這樣的理念與行事都會危害國家,那這是個怎樣的國家?是誰的國家?
記得哈維爾對後極權社會有過精闢的注解:這個靠恐懼與謊言支撐的社會,它的最深層的根源是合法性的缺失。極權社會的建立多是以暴力革命爲前提、基礎,從建立之初就沒有走過合法化的程式。而作爲一個現代社會的合法政府必需具備三要件:其一,符合自然法則,中國傳統叫天道,因爲人類社會發展不過是自然運行的一個環節,人類自身是自然運行的産物也必將依從自然運行的規律,從自身的協調到與自然的協調,即體制與政制的建立也應該遵循冥冥之中的天定規則,人不可背離, 否則必遭“天譴”;其二、合符民意,應該說民意是自然規則在社會領域的直接反映,民意也是社會發展規律的宣示。民意是一個政府合法與否的直接考量器。所以建立隨時表達民意的機制,確立定期通過民意抉擇對政府合法性進行追認的程式,是人類有史以來幾千年血淚凝結出的文明共識,是不該違背的;其三、依法履行合法化的程式。按照文明社會的規則,一個政府建立時必需依法履行相應手續。在政黨政治的今天,首先必需是合法的黨,即在民政部依法註冊登記的黨,才有參與社會政治,接受公民通過選舉之後授權管理國家的權力。如果一個連合法手續都沒履行的黨,怎麽有合法管理國家的資格?而後極權社會的政府通常是在歷史的特殊時期,通過暴力手段奪得了政權,它是否體現了自然律也許可以討論,但極權社會在建立之後通常沒有民意表達與抉擇機制,這就公然違背了社會律,極權政體建立後通常將法律視爲它的家規,因而根本不走法律確認的程式。這樣的極權政體在進入後極權社會後,越來越面臨嚴重的合法性危機,由危機而生恐懼,由恐懼而到癲狂,對一切真實它都懼怕,對一切公開它都恐慌,於是它用謊言來編織這個世界,用謊言來欺瞞天下蒼生,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最後他們自己都在編織的謊言中迷失了。在迷失中他們懼怕任何外在的東西,將一切外在之物都視爲仇寇,不共戴天。於是瘋狂打壓剷除外在的聲音以消除自身內在的恐懼便成了 他們一切工作的核心。
從後極權社會的特徵我們不難解讀出“三君子”事件的深意,腐朽沒落的後極權政體已視文明正義的三君子連同他們所在的知識份子群體爲敵人,誓將除之而後快。面 對如此瘋狂的洶洶來勢,知識界是繼續沈默還是當奮起抗爭?魯迅當年的警世名言——沈默啊沈默,不在沈默中爆發就在沈默中滅亡!再一次在耳邊回響!是選擇死亡還是選擇爆發?一切正直的國人已無可回避!
且看吧,罪惡正在延續:
12月15日,福建連江縣委書記因反腐失蹤—-
12月16日,最高法院院長肖揚放言“長期堅持嚴打方針”中的騰騰殺氣,已超出了法律應堅守的原則,也大悖于肖氏一向的行事風格。
看來,這個寒冬必很冷!
知識界以及社會各界一切有良知的人士應該相互溫暖,共同依存,共抗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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