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17日訊】中共自改革開放以來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掠奪國民,國家財富的狂潮,“放權讓利”與“企業轉軌股份制”,各類的集資,人民公社解體,國企兼併轉型,軍工企業“軍轉民”等等,中國人民半個多世紀以來用鮮血和和生命累積起來的天文數字的財富如瀑布一般傾瀉到中共各級官員的錢袋子裏去了,這就是所謂“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
眼下,新一輪的“土地開發”狂潮實爲中共各級官員掠奪國土資源,原始資本積累過程,較之馬克思《資本論》中的19世紀資本原始積累更有過之無不及!黨即國家,黨壟斷了一切社會資源和國家資源。“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實在不過一句空話而已,殊不知法律之上還有一個“政法委”,各級政法委的主要職責就是代表党的特權利益集團意志,來操縱法律,使本黨集團利益最大化。於是,各級官員手中的權力就成了無本萬利的聚寶盆。
案例之一:上海徐彙區李家宅基地動遷,該區副區長林桂祥說:“就是我一手操辦的,就是政府行爲。我們是人民政府那就是說一切都是合法的!”征地不出公告,農民沒有得到法定的補償款,年滿18歲的孩子也沒有得到安置。使用流氓暴力手段來對待善良質樸的農民,白天派小偷來把他們的家門撬的天翻地覆,晚上派無賴來打遲遲搬不出去的農民,唆使扒房隊的人用磚頭石塊將住家的門窗砸得百孔千瘡……最後就是以人民的名義對人民實施專政,裁決書如同雪片一樣滿天飛舞,而法律規定的“補償”、“安置”卻無人問津。裁決書下達三、五天後人民的財富就“不明不白”的轉移到了政府腐敗官員和開發商的腰包,對他們來說:財富的積累何等的容易!何等的快捷!而公民也就在這三五天後,變成了“無家可歸、流落街頭”、身無分文的流浪漢!搶劫者在“慶功賀喜”!而人民卻在流血、哭泣!
“土地開發”中間的驚人鉅額利潤流進了市、區、縣各級貪官污吏的肥包。這些只占全國人口百分之二的人(甚至不足),卻佔有國民財富的80%以上,案例之一:漕溪大隊書記江同興、村長候金欣等人的年薪都在60萬元以上,他們家族中的每戶都有三輛以上的豪華轎車,佔用集體土地40畝建築起來的出租房産,人們粗略估算每間300元/月×400間,他們的收入是多少農民一年所能獲得的“基本生活費”!?這其中還不包括他們依仗職權非法出租集體土地所獲得的、從來也沒有(不敢)向村民公佈過的“租金”收入。
案例之二: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區、紅菱鎮、張民村,村民爲了查明當地腐敗、惡霸官員貪污事實,從牙縫中節省出6萬元,用以調查經“合法審計”通過的報告;現查明:該村黨支部書記劉家安、張富強等人侵吞、貪污村民的財富數額早已超過了中國現行法典中規定的“該殺、該關”的刑律標準。而遼寧省和瀋陽市的黨政領導卻擔心:法辦了這些貪官污吏,党的臉面往哪兒擱?“辦”了他們,瓜連著藤,豈不是要“辦”到自己頭上了嘛?!
受到省、市政府腐敗官員的包庇與縱容,有恃無恐的劉家安、張富強兩人,在歷年來非法倒賣集體土地的問題尚未受到清算的情況下,今年又合謀將村裏的100畝土地賣出,消息傳出,整個村的村民群情激憤,紛紛到區、鎮質問所謂“父母官”憑什麽出賣村民的集體土地?(中共革命未成時稱“人民是俺親爹娘”,建政後,人民便成了比孫子還軟的爹娘),兩級政府官員聞訊,望風而逃,村裏三位80多歲的老人侯國仁、張了善、劉福勤找到“劉大支書”,問:“爲什麽賣地不經全體村民討論?”劉竟理直氣壯地說:“黨叫幹啥就幹啥!不同意,有能耐告黨去呀!?黨如果讓俺滅了你們,俺就讓你們滅亡,即便逃過了午時,也躲不過三更!消滅你們!”三位老人氣得發顫問道:“你什麽也不幹,吃俺的、喝俺的,一年花十來萬,再合上工資,良心哪去了?”劉破口大駡:“老不死的,別找死。要問我花多少錢吃喝?問我多少工資?告訴你們,那沒數!我想賣,就賣,就是胡錦
濤總書記的批示,也頂不了一個屁用!”
這次計劃賣出的土地約100畝,每畝4萬元,而村民卻被告知:每畝(補償價款)是1000元。這中間的三萬九千元的差價款去了何方?都入了誰的腰包?肥了哪家兒孫?
兩名村霸劉、張二人告誡村民們:“你們不是問婦聯20年的帳哪兒去了嗎?我劉家安燒了!你們能怎樣?王淑瑗死了,你們到陰曹地府去問她吧!”;“九五年的救災款全鎮上千萬元呢!這些帳是你們看的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全鎮七個鄉的帳全由鎮黨委管著呢!”
12月13日中午11時許,該村非法“當選”的地痞流氓村長:張富強在給劉華的電話裏說:“你就在北京,愛上哪兒告,上哪兒告!我是非法當選的,還不照樣當村長?就是胡錦濤來,我也操他媽的——狗拿耗子!”
張富強手機:13840373768;宅電:024—89450822
劉家安手機:13342465088。
蘇家屯區紅菱堡鎮張良村堡村村民委員會蓋章;民選村長:嶽永進蓋章。
2004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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