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歷史的荒唐 喚起良知的覺醒

——明居正在大費城評共研討會上的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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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6日訊】(大紀元記者岳鵬費城報導) 12月11日(星期六)﹐大紀元時報等在費城市中心的國家憲法中心舉行了首次大費城「評共產黨」研討會。明居正教授等作為主講嘉賓﹐現場演講並即席回答聽眾的問題。明居正於美國聖母大學獲得政治學博士學位﹐是台灣大學政治系教授及前系主任。目前﹐明居正教授作為富布萊特訪問學者﹐正在喬治-華盛頓大學訪問講學。研討會上﹐明居正以反思歷史的方式﹐提出了很多令人深思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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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大學政治系明居正教授(左二)在大費城“評共產黨”研討會演講
(大紀元)

以下是根據錄音整理的明居正教授在研討會上的發言:

謝謝主席﹐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今天在費城這個地方呢﹐談評共產黨﹐是一個特別有歷史意義的事情。大家在美國﹐相信都生活了一段時間﹐也離開了中國大陸。慢慢的﹐也看清了中國大陸一些荒唐和荒謬的事情。可你們有沒有想過﹐當你生活在其中的時候﹐你可能不覺得特別荒唐﹐你可能覺得荒唐但你還不太敢仔細去想。你會想說﹐「想」這件事情荒唐的想法本身就很荒唐﹐因為它會讓你掉腦袋的﹐是不是﹖

美國這個國家是1776年建立的﹐大家都很熟悉她的歷史了。如果這個國家在1776年建國之後﹐在1782年﹐她把全國的土地都搶過來了﹐搶到自己手上﹐殺了將近一百萬地主﹐你覺得美國這個國家﹐後來能夠活得下去嘛﹖大概活不下去。共產黨在中國干了﹐它還活下去了。

又過了兩年﹐如果說美國在1784年的時候﹐整肅了全國350萬知識分子﹐55萬作為『右派』戴了帽子﹐300萬作為內控右派。這位倪先生呢﹐就是右派分子﹐就坐在我的旁邊。這樣整肅以後﹐這個國家還能夠活得下去嘛﹖我看有很大的困難。但中國共產黨這樣干了。

如果再過一年﹐在1785年的時候﹐美國搞人民公社﹑大躍進﹑大煉鋼鐵﹐畝產萬斤﹐然後呢﹐超英趕美﹐七年趕上英國﹐十五年趕上美國。你覺得美國這個國家能玩下去嗎﹖也不行。中共干了﹐它又玩下去了。

再過七年﹐也就是到了1791年的時候﹐美國發動『文化大革命』。失了權的﹐我不曉得當時是什麼黨﹐我們姑且隨便編一個﹐失了權的共和黨呢﹐就起來發動一場『文化大革命』﹐『觸及靈魂深處』﹐『挑動群眾鬥群眾』。一搞呢﹐搞了十年。全國各地﹐以省為單位﹐分為兩派﹐天派和地派﹐保皇派和造反派﹐大家大打出手﹐打出了『國際水平』。十年下來﹐你覺得這個國家還能活下去嗎﹖不行。但中共搞了﹐也活下去了。

再過幾年﹐它改革開放了﹐它也要搞改革開放﹐向歐洲取經﹐向德國取經﹐德國經驗啦﹐法國經驗啦﹐學來了。搞改革開放﹐搞得還不錯﹐然後跟人家說﹐『你看﹐我美國是有能力看見我自己問題的。我自己改正﹐不需要人家來改正我。』
你有什麼感覺﹖你覺得荒唐﹐對不對﹖

再過幾年﹐說改革開放弄得不錯﹐但是物價橫飛﹐官倒橫行﹐然後官吏貪污﹑不法的事情比比皆是﹐老百姓受不了了﹐起來了﹐在白宮前面鬧事﹐在那邊示威﹑遊行﹐搞了上百萬人。最後林肯總統調動了坦克車去鎮壓了。你有什麼感覺﹖會覺得很荒唐。

所有這些事情﹐如果換一個地方發生﹐你都會覺得很荒唐。但在中國發生的時候﹐你就覺得說﹐好像咱們還過得去。為什麼﹖為什麼呢﹖﹗這就是暴政嘛﹗這不就是暴政嗎﹖

它發動無數次的政治運動﹐每一次整一批人﹐打擊一批人。被打的人﹐噤若寒蟬。不被打的﹐被『團結』進去的﹐心存僥倖﹐『我趕快站在對的這一邊﹐趕快跟黨站在一起﹐跟組織保持一致。否則我就完了。』但下一次整到你的時候﹐你怎麼辦﹖所以高壓統治是非常可怕的。但中共的技術絕對不止於此。

除了連續不斷的﹐每隔三﹑五年﹐每隔兩﹑三年﹐搞一次政治運動﹐整一批人﹐殺一批人之外呢﹐它不定期的還弄一些活動殺人。我想各位在報紙上都看到很多了。

我們從最早開始吧。抗美援朝也是殺人哪﹐它是借刀殺人哪。它殺掉什麼人哪﹖殺掉它認為有可能會造反的﹑有可能會不忠的﹑從國民黨那邊拉過來的部隊。起義過來的﹐籠絡過來的﹐或統戰過來的﹐騙過來的﹐甚至只是包圍俘虜的﹐拿過來之後它覺得有問題的﹐我也不好大開殺戒﹐所以怎麼辦哪﹖拿去給外國人殺﹐發動抗美援朝戰爭。

三反﹑五反﹐大家曉得﹐從書上﹑報紙上﹑各地方看到了﹐殺所謂的『反動會道門』﹐殺了多少人﹖殺殘餘國民黨勢力﹐殺了多少人﹖殺裡通外國分子﹐殺了多少人﹖

三反﹑五反過了。我們再來看看其它的事兒。思想改造運動﹐你說沒有殺太多人。那是比殺人恐怕還難過﹑還痛苦吧﹖叫你放棄你一輩子所學﹑所知﹑所思﹑所想的東西﹐然後接受中共所說的﹐『就是這套東西了』。你以後就按照這個標準去說﹐去想﹐去做﹐去教。恐怕比被殺了還痛苦。

這樣還不夠﹐土地改革運動﹐土改。土改殺人少了嗎﹖在坐很多我相信﹐你就算沒有經歷過﹐你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你老家發生過﹐他老家發生過。我告訴各位﹐我是廣東人﹐我老家就發生過。

中國大陸開放這麼久﹐我回去過很多地方﹐但我不回老家去﹐不能看。我知道我家什麼背景﹐所以我在別的地方演講時我說﹐當我長大﹑懂事了﹐曉得中國共產黨在大陸胡作非為的歷史之後呢﹐我回頭非常感謝我父親﹐感謝他逃了出來﹐跑到台灣生了我。否則的話﹐我這個人哪﹐可能更乾脆﹐根本就生不出來。我父親那種背景﹐是國民黨的小官﹐如果共產黨過來﹐他沒有跑﹐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他。恐怕不止是他被開刀﹐我們明家在廣州市都要被開刀的。其實這個過程我很清楚。

到了大躍進的時候﹐你說不是殺人﹐但『苛政猛於虎』。大躍進的時候﹐為了試驗共產主義﹐跑步進入共產主義﹐搞了各種各樣的花樣﹐結果死了多少人﹖三千萬到四千萬人哪﹗這個數字是台灣最早報出來的﹐沒有人相信。全世界都說﹐你荒唐﹐你搞文宣。那是1960年代台灣報導出來的數字﹐說死亡人數在三到四千萬人﹐全世界沒有人相信。現在事過境遷﹐三十年後﹐誰承認這個數字了﹖中國共產黨。

三年自然災害中﹐非正常死亡人口﹐是三千萬到四千萬。第一﹐什麼叫『非正常死亡人口』呢﹖就是餓死嘛﹐你為什麼不老老實實的承認﹖什麼叫『三年自然災害』﹖有自然災害嗎﹖中國歷史上南澇北旱非常普遍。那三年﹐59﹐60﹐61﹐各位記得哪一年有南澇北旱﹖有非常嚴重的南澇北旱﹐嚴重到說『赤野遍地』﹐人人都要出來逃荒才能夠活得下來﹖有趕得上79年的災難嘛﹖有趕得上85年﹑86年的大水災嘛﹖都趕不上。哪來的自然災害﹖哪裡來的自然災害﹖﹗

死人死多了大家就慢慢麻木了。什麼叫三千萬到四千萬﹖日本人用全亞洲最先進的軍隊﹐進來侵略中國﹐從1937年打到1945年﹐狠狠打了八年﹐中國號稱死掉兩千萬。被外國軍隊﹑亞洲第一強的軍隊打了八年﹐中國號稱死兩千萬﹐大概死一千萬出頭。中國共產黨在三年間﹐全國統一﹑風調雨順﹐沒有任何嚴重災難的情況下﹐搞一個錯誤政策﹐就死三千多萬人﹗是抗戰的三倍人口﹐但沒有人敢講它。它告訴你是自然災害﹐不是共產黨的錯。大家也相信了。

然後﹐搞個文化大革命﹐因為某些人喪失了手上的權力﹐很不服氣﹐要想另外辦法來討回這些權力﹐又不好直接說是武鬥﹐就說是『文化大革命』。是文化大革命﹐因為紅衛兵被挑起來了﹐的確橫掃了一切。但真正完成了什麼呢﹖完成了他個人奪權的私慾。在全國的不正常死亡人口呢﹐七百多萬。共產黨有因為這件事情真正道過歉嗎﹖還不是全部推倒四人幫身上就解決了嗎﹖

所以我們為什麼講﹐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不同的國家﹐大家就會覺得荒謬極了。但發生在中國大陸大家就不覺得那麼荒謬呢﹖第一﹐大家被嚇怕了。嚇到腦袋木了﹐不太轉了﹐不太敢想了﹐因為你怕它殺你。你曉得它真會殺人。而且殺不止是一個﹑兩個﹐它是一村村﹑一排排殺﹐它毫不在意的。第二﹐如果殺得不敢﹐或者殺得不行的話﹐它又要騙了。天天告訴你不是怎麼回事﹐不是我殺的﹐是三年自然災害。是這個問題﹑那個問題﹐反正都不是我的問題。所以它不常常講嘛﹐共產黨什麼都管﹐就是不管黨﹐就是不管共產黨。那共產黨呢﹐也什麼都騙﹐但它自己呢﹐清楚得很﹐它清楚得很。它非常曉得怎麼回事﹐它不曉得怎麼回事還騙不了我們呢﹗我們大家都被騙﹐因為它曉得怎麼回事。它有系統﹑有組織的﹐從很小孩子的時候呢﹐就教你﹐把整個歷史都扭曲過來了。把整個文化切斷﹐讓中華民族變成一個不知歷史文化﹐沒有背景﹑沒有傳統的民族﹐任它宰割。誰會幹這種事情﹖一個集權專制到了極至的政黨﹐才會幹這種事情。

所以我們在別的地方開研討會的時候﹐人們都說『罄竹難書』﹑『罄竹難書』﹐是『罄竹難書』呀。但如果不書的話﹐永遠不會知道。我們現在呢﹐也就是把我們大家知道的事情一點點講出來。所以在紐約的時候﹐那時我跟這個何先生一起在這個會上面﹐我當時對到場的聽眾們說﹐我表示非常高的敬意。為什麼呢﹐因為你們敢站出來。費城人或許不太多﹐但沒有關係。每次站出來一個人﹐有一個人聽明白了﹐就代表有一個人的良知覺醒了。大家不要小看這個良知﹐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有這個良知﹐有這個人性在﹐所以我們在這裡﹐我也非常佩服謝田教授在這裡跟大紀元合辦了這麼一場會﹐這個會的目地呢﹐就是要告訴大家說﹐中共過去是怎麼統治中國的﹐怎麼把中國統治成這個樣子的。我們能夠使每個人
都明白了﹐每一個人都敢站出來了﹐每一個人的良知覺醒了﹐大家都做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中國人﹐中國就會好了。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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