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一梟:做一個乾乾淨淨的中國人!

--並向孟偉哉先生致敬

東海一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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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5日訊】糞坑、垃圾堆、三十年未打掃的奧吉厄斯牛圈是肮髒的,比糞坑、垃圾堆、奧吉厄斯牛圈,比人世間任何地方都要肮髒則是中共的官場、中國的政治!

政治的罪惡是最大的罪惡,政治的肮髒是最髒的肮髒。十九世紀法國路易斯·博洛爾在《政治的罪惡》一書所描繪並痛斥了政治欺騙、政治貪婪、政治仇恨、政治暗殺、政治腐敗、政治殘暴、政治陰謀、政治不義等政治的種種非道德現象。這些政治現象至今在西方國家並未絕迹,但隨著文明的不斷發展和民主制度的不斷完善,絕大多數國家的政治形象正漸趨健康,還歸“一門非常重要的關於管理公共事務的藝術”的本來面目。

而在中國,“政治這一美好的形象長期以來一直被許多錯誤的政治原則所玷污。這些錯誤的政治原則在合法的外衣下把政治變成了一種說謊與欺詐的騙術,甚至變成了一種搶奪與壓榨的霸術。” 特權集團生活腐化、濫用權力、上下勾結、官商勾結、權錢交易、權學交易、欺上瞞下、搞假業績。官場之腐敗,官風之惡劣,官德之墮落,都達到了空前嚴重的程度!中共執政半個多世紀以來,暴力與謊言雙管齊下,以特權壓人權,以黨性滅人性,顛倒善惡,欺世盜名,毀仁毀義,破壞文化,血債累累,惡行滔滔,把我大好神州變成了一座無形大監獄,一個“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

如果說以前的中共還有一絲理想氣息或戴著一副崇高面具的話,八九之後,其腐敗、落後、反動的真面目已暴露無遺。中共無疑已經墮落成爲最大最下流的利益集團,成爲世界上最齷齪的東西! 奧辛維斯之後,寫詩是可恥的,八九之後,入黨是可恥的,在黨也是可恥的。壞的制度把好人變成壞人,在位者、當權者成了“一些殺人不眨眼的屠夫、劊子手、狂人、大盜、僞善者、破壞者、瘋子、道德敗壞者和邪惡傳播者。” 成了糞坑、垃圾堆、奧吉厄斯牛圈中的蠅蚊和蛆蟲。久居糞坑、垃圾堆、奧吉厄斯牛圈之中或之旁的黨員又有幾個是乾淨的呢?

一方面,多數黨員與廣大民衆一樣屬於弱勢群體,政治上飽受壓迫經濟上飽受剝削,人的權利和尊嚴飽受剝奪和侵犯;另一方面,黨員們特別是有一定權力地位者,又是中共統治的重要基礎和後備力量,都在有意無意地爲之輸血獻力,爲之添磚加瓦。他們是受害者,亦是施害者(從某種意義上說,不僅黨員,民衆亦非盡屬無辜。如果說,金字塔頂的一小撮特權分子是主謀和兇手的話,廣大黨員乃至廣大民衆都有幫閒、幫忙和幫兇之嫌。他們久入鮑魚之室,不覺其臭,在惡劣的政治道德的影響和傳染下,也習慣了欺詐、殘忍和墮落。)

党人中當然有潔身自好者,有身在曹營心在漢、身在黨內心在民者,但是,要堂堂正正、乾乾淨淨做一個人,最好的選擇莫過離這個腐爛而散發出惡臭的“逐漸僵硬的中心”遠些再遠些。與其出污泥而不染,莫如遠離污泥濁水,象著名作家和畫家孟偉哉先生那樣,公開退黨。日前,孟偉哉先生在退黨聲明中表示:“我必須在共產黨和自己的生命之中做一個選擇。現在我爲了自己,宣佈退出中共,做一個乾乾淨淨的中國人!”、“我以七十歲的經驗 、五十歲的黨齡號召大家:退出共產黨!”

“做一個乾乾淨淨的中國人!”說得多好啊。孟先生並非普通黨員,他曾任人民文學出版社社長,《當代》雜誌主編,人民美術出版社社長,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秘書長,中共中央宣傳部文藝局局長,國家新聞出版署專員, 第八屆全國人大代表。作爲黨內高級幹部,他承認自己曾沈溺於“做官和應酬”,而今在七十高齡勇敢地站出來,與那個肮髒透頂的組織公開決裂,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大義大勇,令人感佩,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在當今中國,“做一個乾乾淨淨的中國人!”不容易。體制內黨人,如果屬於無權無勢或喪權失勢者,如果不能利用自己有利(有權)條件推動政治改革,那麽,與邪惡劃清界線,重新找回人性的高貴和尊嚴,找回失落的良知和正氣,同時也是對中國民主事業的一大貢獻!“做一個乾乾淨淨的中國人!”,孟偉哉先生爲廣大黨員樹立了榜樣,不愧爲中國的良心和脊梁!

2004、12、9

原載《議報》第176期(//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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