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不寐:共產党將人性中惡的一面發揮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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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0日訊】
12 月5日由《大紀元》蒙特利爾分設主辦的“九評共產党”系列社論研討會案在蒙特利爾Concordia大學舉行。研討會上,來自蒙特利爾華人社會各界約的 30多位人士暢談了自“九評共產党”發表以來在各自思想中引起的共鳴;多位人士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和學術研究,闡述了共產党對其統治下人民的欺騙、殘暴,以及給中國人民帶來的深重災難。本次研討會的特邀嘉賓任不寐先生發表了演講, 他認為共產党匯集了人性中惡的一面,并將其發揮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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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當年在中共起草九評蘇修的時候恐怕他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也就是今天自己也被放到審判席上,這是風水輪流轉,那么每條路都是自己走過來的。我想用我的觀點來講上帝是公益的。所以呢我們應該高度評价大紀元時報推出這樣的一個系列評論。這個工作總的來說早就該做了。所以大紀元的這個貢獻我想是不言而喻的。這么大的統治集團對世界上那么大的一個國家控制這么長時間,制造了那么多人權悲劇,那末對這樣一种力量進行分析、反省、那么我想它的价值是不言而喻的。

任不寐先生說:事實上對中共的反省,自從它起家那一天開始,整個文明世界帶著提心吊膽的目光注視著共產主義運動的一舉一動,所以對中共的反思呢,并不是從今天才開始的。一九四九年以后,大陸對中共的反省一般來說是經歷了三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呢,就是幫助中共改革這樣一個階段。它不敢或者沒有真正的認識到這個制度本身就是有問題。它這個問題的可能出現在某個政策方面,某些領導人身上。所以會批判毛澤東的個人獨裁、批判這個陳獨秀的右傾机會主義路線,在內部的框架內呢尋找改革的方向,或者叫第二种忠誠,就是說我怎么反對中國,但我不能反對共產党,我可以反對某些方面,但我對党還是忠誠的,這是第一個階段。

那么第二個階段呢我覺得就到了今天這樣的一個階段了。就是中國的問題不是出現在某個党的政策問題上,不是出現在某個領導人的身上,而是共產主義運動這樣的一個形式,它的這個發起、組織,這樣一种力量,也就是中國共產党本身在文化上,在政治上存在巨大的文明缺陷,在極端的時候,它本身就是文明的敵人。那么這樣一個反省,我覺得,我可以提一提國內從張志新到胡适根這樣的一個曲線。

張志新特別代表了我講的第一個階段,喉嚨被割斷,臨死之前喊毛主席万歲,共產党万歲。我想這樣的一個時代,這不僅僅是張志新本人的悲劇啊,我想也是我們整個民族的悲劇。我接触過人民日報的一個老部長,他講到鄧拓臨死的時候,原人民日報社社長,他是自殺的,他的遺書里面就寫著共產党万歲,毛主席万歲。我們現不分析他是否有策略上的考慮,為了孩子、為了家人,就是說這种形式本身說明啊,就是對一個事物的認識确實需要經歷很長的時間。那么歷史經過了1989年這樣一場巨大的波折以后,我覺得一九八九年的政治悲劇啊,對中國人最大的貢獻也可能在于很多人終于看清楚了,統治我們的那种力量它本身所釋放出來的巨大的反人類的那种罪惡。

所以胡适根是在這樣的一個背景下出來。胡适根呢是北京語言學院的一位青年教師,1989年的時候啊他并沒有積極的參加民運,但是64的這場血案呢使他馬上就投入到了中國的政治异議運動當中,開始組建中國自由民主党。大家知道在那樣的一個紅色恐怖的背景下,當然胡适根必然會被繩之于它們的法,被判刑20年,今天還在監獄里。胡适根在法庭上講了一句非常了不起的話。法官問他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他說我就是要反對共產党。慚愧我不敢說,我是不敢講。他被判刑20年的時候他在法庭上喊了一句口號,叫打倒共產党。這是很不容易的呀。所以我說對中國,對中共的一個反省呢,從中國的民間開始,反省中共的統治,一直以來呢就存在。可能有的朋友看到我在大紀元前天發的一篇文章,叫十評共產党,我實際上有點開玩笑,我說我幽默一下,我來個十評。我認為對中共的評价應該是一個不斷發展的一個事業也,九評完了以后應該有人寫十評十一評一直到一万評,把這樣的一個評論進行下去.

我談的第二個問題呢就是我選擇了這樣的一個角度,就叫怎么看中共的偉大光榮正确,我說這樣的一個意識形態呀真是駭人听聞的,在整個人類歷史上都是極為罕見的。正是在這樣一個我是偉大的我是光榮的我是正确的這樣的一個理論背景之下,任何作惡都被容忍,而且不僅被容忍還變得理直气壯。中國的問題在什么地方?不是我錯了,不是我說謊,不是我使用暴力,這個問題容易解決,而是我說謊說得好,而是我殺你殺的對,這個意識形態是駭人听聞的。從哲學史上來講,沒有一個真正偉大的哲學家說打人,打砸搶是對的,甚至包括馬克思在內他都認為人使用暴力,使用欺騙的手段是不得已了,但是到毛澤東這里邊就全變了,就是人使用暴力呀那是應該的,人要是欺騙你呢那是聰明那是智慧,這是非常非常可怕的。

第三個就是人性上的根源。共產主義運動他最大的問題充分的動員了人性最惡的那一面,把它動員起來。我從小學的時候就叫紅小兵。那個時候我就特別喜歡欺負地主家的孩子,為什么呢?我欺負他的時候我感覺我比他好啊,我政治上好,我可以參加隊會,我偉大光榮正确,他渺小畏縮反動,真有一种优越感,而這個优越感是一踐踏別人為前提的。在1953年以后毛澤東在提出大躍進這樣的一個運動,當時在上海天主教主教龔品梅,就向全國天主教教徒發布通喻,說我們不支持這樣一場運動,因為我們不相信人能夠在世界上建立天堂,龔品梅被判刑,慘無人道的大躍進開始了,中國至少餓死了3500万人。龔品梅為什么能夠提出這樣的一個想呢,原因之一就在于,在一個基督徒的眼里,人都是有罪的,如果說誰是偉大光榮正确的,簡直是彌天大謊。

任不寐先生最后說:我覺得舊的一年即將結束了。這一年值得記憶的一個事情,就是當這一年啊即將結束的時候,大紀元推出了九評共產党。我希望能夠真正的辭舊迎新.

蒙特利爾九評共產党研討會的開篇詞中寫道:《大紀元》的“九評共產党”為共產党黑暗統治下的人們開啟了重新思考、還原歷史真貌的一線光明。還原歷史,還原真相,做明明白白的中國人,這應該是今天有了獨立自由思考能力和即將擁有獨立自由思考能力的人們最應該做的,也是今天舉辦研討會的宗旨。讓我們理性、真實的面對歷史和現在,不論共產党政府存在也好,下台也好,明白了歷史与現在的人們就有能力從心里埋葬共產幽靈。

(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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