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7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最近在紐約有一個特殊的藝術展,名為「堅忍不屈的精神」,之所以說這個藝術展特殊是因為所有參展的藝術家們都是法輪功學員,而且做的作品也都是有關法輪功的,今天我們有幸請到三位參展的藝術家來到我們的演播室,為我們談一談這個畫展。
下載觀看
安娜:三位好!
三位藝術家:主持人好!
安娜:現在我先向觀眾介紹三位藝術家,這一位是陳肖平女士,她是我們新唐人電視台手把手畫國畫節目的主持人,她也是加拿大溫哥華捏紙紋藝術協會的指導,同時在98年曾經獲得美國CNMI總督傑出藝術家獎,現在是職業畫家和老師。那麼這一位就是張昆侖教授,他曾經是中國山東藝術學院雕塑研究所的所長,也曾經在加拿大的McGill大學任訪問學者,那麼下一位就是汪衛星女士,她是畢業於美國舊金山藝術學院,現在是職業畫家教師。張教授我想問您一個問題,就是你們是怎麼想起來辦這個藝術展的呢?
張昆侖:我們都是身心受益的法輪功修煉者,我們很想通過我們的藝術形式,把我們的修煉當中所感受到的美好傳達給大家。再說,中國對法輪功的這場無理的鎮壓,我們是親身經受到的,我們也很想用我們的作品,告訴人們事實真相,讓大家共同來制止這場殘酷的鎮壓。
安娜:那汪女士這一次的藝術展,為什麼取名叫「堅忍不屈的精神」呢?
汪衛星:我們感到就是在中國大陸的法輪功修煉者,他們就是用這樣一種精神在「堅忍不屈」之中去爭取他們做人的最基本權利,所以我們就用了這樣一個名字。
安娜:那我們看到這次展品裡面有很多的畫,那麼這些展品是如何表現出那種堅忍不屈呢?
汪衛星:你會看到就像這個畫的封面吧!他描寫的是一個真實的人-劉成軍,你可以看到整張畫他是坐在那個椅子上被綁著,但是在這樣打壓中,這個人真實的人是死去了,但在整個受到迫害當中,他一直堅持不放棄他的信仰,然後那個光是來自於那個佛光是對他的支持,然後可以使他堅忍不屈這樣保持這樣的精神。
安娜:那張教授您是怎麼想的呢?當時你們起了這個名字。
張昆侖: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們在修煉法輪功以後,那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們明白了宇宙的真實價值,人生的真實價值,在明白了這些真理之後,我們是明明白白的在活的,是沒有任何一種力量能夠改掉我們這種崇高信仰,所以不管中國的打壓怎麼樣的殘酷,大法弟子總是用真善忍的精神在承受著來抗爭著。
安娜:那我看到這裡面有您的作品,有一幅叫《紅牆》,那您能不能跟我們談一下,這一幅作品您當時是怎麼創作的呢?
張昆侖:《紅牆》這個作品,紅牆是所謂紅色政權的象徵,是權力的象徵,這個江澤民不管是他的六四學生的鮮血走向了竊取了領導地位,同時他又用「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搞垮」的政策,來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全面的逃殺、實行全體滅絕政策,所以他動用了全盤的國家機器,四分之一的國民經濟,來對施用了所有的鎮壓的那種方式,過程中所有鎮壓的方式來對付法輪功,中國對法輪功學員來講等於變成了一個大監獄,他不管是在監獄裡的大法弟子受到了這樣的迫害,就是在社會上的法輪功弟子也要受到同樣的威脅,是沒有自由的,沒有同等化的自由,沒有在一起說話的自由,隨時都受到監視,隨時都可以把人投入監獄。
安娜:您是說你即使不出去不上天安門去打那個橫幅,或是去貼標語也會有這樣的待遇是嗎?
張昆侖:有的,我可以舉個例子,當我從拘留所被拘留一個月放出來之後,有三個大法弟子來看我,因為我的電話是被監控的,公安就聽到了,那三個弟子來了沒有多久,剛剛坐下,人就趕到了,非要問出那三個弟子的名字,我知道如果他們瞭解了他們的名字,他們會遭到和我同樣的待遇,所以我是不會說的,後來就把我重新抓起來拘留起來。
安娜:就是因為你沒說那三個人的名字嗎?
張昆侖:對,就是因為我沒有說,我說我不能說,如果我說了他們會受到和我同樣的待遇。
安娜:那我看在您這幅畫上有一個人,那他的兩隻手被這個繩子捆著,兩隻腳也被繩子捆著往外拽著,那這是您當時親身經歷過的?還是您看到的?
張昆侖:這是在勞教所裡都知道的,是有這種刑罰的,這是在濟南劉長山勞教所,這種刑罰誰都知道的,就是把手拉到極限,把腳分開,把腳適時的緊綁著,手一放鬆腳就拉開的,手一放鬆腳就拉開的,一直是這樣緊綁著腳,所以這是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的。
安娜:那我們看在這幅畫裡還有一個人,好像是坐在冰雪上打坐,這是怎麼回事呢?
張昆侖:這也是勞教所裡普遍使用的一種折磨大法弟子的形式,就是在冰凍的天氣用涼水向大法弟子頭上澆,人都結冰,這是也是非常殘酷的。
安娜:那我看到您還有另外一幅,這是一個雕塑,那麼這是一個老人蹲在這兒一個小籠子裡頭,那不知道這是不是也是您當時親身的一種體會呢?
張昆侖:這個事情他既是一個真實的表現,又是一個象徵性的表現,因為我們當時在這個勞教所的時候,一天到晚就是這麼一個姿勢蹲著的,基本上就是這麼個姿勢。我可以跟你講一個故事,有一個退了休的小小教師,他是和我被關在同一個勞教所,就是王村勞教所,他在進勞教所之前,由於不轉化就被他們把他關在鐵籠子裡面,公安人員無法轉變他的信念,就用收買的辦法說是誰要能夠轉變一個法輪功學員就可以收人民幣多少多少錢元,所以社會上的小流氓就在這一種縱容下,拿了一條毒蛇來咬他的脖子,他在鐵籠子裡他無法反抗,毒蛇咬了他的脖子把牙齒都斷在裡面。
安娜:您說這是在勞教所裡面發生的嗎?
張昆侖:這還是不在勞教所以裡面,還是在他在勞教所之前,勞教所裡面那就為所欲為,他想怎麼成就怎麼成。
安娜:那在勞教所之外誰有權利把他放在鐵籠子裡呢?
張昆侖:在中國是沒有法的,一個派出所他可以對你施行任何一種處罰,比如說,我被派出所抓去的時候,那個所長就說,最高領導江澤民說話了,只要你是法輪功學員怎麼整都沒有事,整死了托出去埋了就告訴外界是自殺。說他打我、電我,他怎麼整,最後把我的一條腿打傷都不能動,這種例子太多了,我可以給你舉出好多好多。
安娜:這個也太沈重了,那我還看到另一幅畫,這幅畫是陳肖平畫的,這幅畫很多人看了覺得真的是很美,而且真是覺得很平和尤其是水天一色藍藍的天白白的雲,而且還有很多這個中國的那個蓮花上的小孩在上面很美的樣子,不知道你當時是怎麼創作這個的?
陳肖平:其實我很喜歡畫畫,但是在這麼多年修煉法輪功以後,我一直有一個心願就是說能夠把我在打坐、煉功在法輪功體會到的這種美好,能夠通過我的畫能夠表現出來,那我選擇的意思就是這個打坐就是第五套功法中的動作來畫,同時就是說可以把人的心態、心境通過這個畫面的表情來表現出來,你可以感覺到就是說他是非常平和、非常舒服、放鬆的這麼一種感覺,實際上就是我在煉功的時候就是感覺到是一種享受,非常非常的放鬆而且真的很美妙,而且如果當你煉的好的時候你有那種很強的能量場的這種感覺,就是這種感覺,所以說我就想用這種畫來表達我的美好的感覺。
安娜:那汪衛星我還看到這幅畫也是很有意思就是一個年輕的母親,然後他好像在做這個法輪功的這個條幅,然後邊上小墊子上躺著一個小孩,那這個小孩很有意思,非常可愛的神情,那您覺得從藝術上來說,這幅畫您怎麼評價呢?
汪衛星:這幅畫實際上是用了一種古典的描繪手法,而且他用的主要是一種暖色調吧!來表現一種對他內心的一種對大法美好的東西,他是用這樣一種色調來表現的,而且他把那個小孩放在旁邊也是有一種象徵性的一種希望,小孩就像一種希望。
陳肖平:我覺得非常溫馨、非常美好。
安娜:就是一般在家裡。
汪衛星:對,就是用了這種暖色調,然後他處理的整個是用一種古典的這種傳統的藝術手法來表現,這個藝術家叫竇戚強(音),他是在加州的,他畫的幾幅畫都是用同樣的一種手法。
安娜:我看這幅跟這個好像很相像。
汪衛星:對。
安娜:他有很亮的光感,那這個就是他用這種明亮的,而且有很多的黃色調含在裡頭,那這有什麼講究嗎?
汪衛星:一般就是說對藝術家來說,他想用這樣一種色調來表現,這當然不是我的話,就是說他想用這樣一種色調來表現他內心對法輪大法的美好,我只是自己在估計,因為每個人…,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對於我來說就是說,他可能通過訓練以後感受到就是說,那種傳統的繪畫技法,就是說是他所尋找的,最可以表達的一種完美的形式吧!
張昆侖:當我看到這兩幅畫的時候,馬上就使我聯想到當時在中國鎮壓之前,這個一億大法弟子全都泡在那種溫馨的那種大法修煉的那種美好的享受當中,那是非常美好的,突然來了一個打壓,人人都想不通,這兩幅畫是畫的很好的。
安娜:那你們剛才都不約而同的說了法輪功的美好,那除了就是說你煉功的感受很好,那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其他地方讓你們覺得說那真是非常美好。
汪衛星:我可以談一談就是說,因為我並不僅僅是做為對於我身體的改變,比如說我有三十年的胃病、我有心臟病、我有皮膚病,都在煉功以後好了,但實際上我做為一個藝術家,對在藝術的追求當中,就是說我是修煉了法輪功以後我才真正的體會到什麼是我所應該追求的一種形式,一位藝術家並不須要生活沒有規律,好像不修邊幅好像這才是一個藝術家,而真正的我要把一幅畫畫好的時候,我是心非常安靜的,在一個心情非常安靜的情況下做的話,實際上他的生活是有規律的。
安娜:那您就是在創作的過程中,比如說您在學法輪功之前那種創作跟您現在的創作您覺得有什麼差別嗎?
汪衛星:那是差別非常大的,就說我以前吧!我在尋找整個對於美的意義,對於人生的意義的時候,我是想尋找一種完美,但是我沒有找到,我發現生活中永遠有不完美的地方,那麼我就以為人生就是不完美的,藝術也是不完美的,那我想我是想要表達一種真實吧!我就表達不完美、表達一種有意的去表達一種那種結構上的不完美、錯位或者說是一種複雜。
但是等到我修煉以後,我就發現不是這樣了,因為我的心情在慢慢變的平靜的時候,我就不感到這是一種…不是美的了,因為這樣很簡單的,就是說譬如說你覺得這個石頭是一個真實的,因為我只看到石頭,我看到石頭裡面的紋路特別感興趣,我會就想去畫這個東西,但是等到我修煉以後,其實我不感到石頭美了,因為我感到可能是像金鋼鑽,這種東西更精緻的更美的色彩吸引了我的時候,我就覺得石頭是一個粗糙的東西。所以,我是一種非常受之於益,是感受很深而且很感激,就是說在這樣情況下中國大陸的人會去鎮壓這樣一個對於我們身心都受益的東西,所以,我做為一位藝術家的話,我是覺得我沒有一點可以猶豫的地方,我必須站出來講話。
安娜:張教授不知道您覺得法輪功是怎麼的好?
張昆侖:法輪功對於一般的身心受益,這方面的故事太多了,實際上法輪功博大精深的法理對於任何一個專業都是有指導意義的,就對於美術來講,他並沒有專門去講美術,但是做於美術來講我們從中也會得到非常很大的啟發。
安娜:比如說像您得到什麼樣的啟發呢?
張昆侖:我可以舉個例子,上一次蒙特婁華僑時報他污衊我們,污衊法輪功,我們就告發他們,就在法庭上有個聽證會,我就用我的事實來證實他的這些污衊是犯法的,所以對方律師就講你有什麼樣的證明法輪功對你是有好處,我就拿出我的畫冊來給他看,他一看他佩服的要命。
安娜:怎麼佩服呢?
張昆侖:他已經不是有什麼了!因為他這個法理講的博大精深,我所表現的每一個東西都是震撼人心的。後來對方律師講,他說這絕不是你一個人的東西,你一個人不會有這麼大的智慧,他就講這肯定是所有法輪功學員都畫進你的畫冊裡頭,說是你的東西。那個法官說什麼呢!法官說,我記得在他的簽名裡面有這麼一句話,大概恰恰是一個非常成名的一個畫家老闆寫的,他說有這麼一句話,他說,法輪功,修了法輪功給了他智慧,所以對方就是沒話可說。就是說這個大法的內涵,那是博大精深。
安娜:那陳肖平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陳肖平:對我來說,其實修煉法輪功非常的美好,一開始的時候我是身體改變也很大,因為我開始是其實身體挺弱的,經常動不動就感冒要生病、要發燒就那種狀態,煉了功以後身體就是說沒有見到我生病了,然後胃痛啊什麼毛病就都消失了,所以我就感覺畫畫對我來說是非常非常快樂的事情,因為我就是沒有這方面的壓力,就是人也活的愈來愈瀟洒了、更年輕,還有一個就是說,我原來在家裡就是經常大小姐脾氣,那就是在修煉法輪功以後我就按照師父講的、按照轉法輪裡面講的就是說要做個好人中的好人,還要有先他後我的,慢慢我在這個過程中就感覺自己是一直提升自己、要求自己、怎麼對別人更好、更關心別人就這樣子,就這方面,還有就是對我藝術上來說,我感覺也是淨化了我的,不單單是身體的淨化,其實對我的整個精神境界都有一定的幫助和提昇,所以畫的畫慢慢我感覺就是說愈來愈純淨,因為我的心態就是說更純淨一些,所以我感覺就是畫也更純淨起來,這是我最大的體會。
安娜:那我看到汪衛星你有一幅畫,就是這個有一位男孩旁邊上就是只有兩隻腳,那我猜想可能是他的長輩或是母親,那這個小男孩的眼睛也是被打壞了,而且他的表情很耐人尋味,我不知道你這幅畫的創作源泉是什麼?是有一個真實的故事嗎?
汪衛星:這幅畫就是說,我的一個朋友他是一個修煉人,他有一天就跟我說,你為什麼不畫這樣的畫,就是說小孩被關在監獄裡,因為我的小孩就是跟我被關在監獄裡過,而且那時候有很多的小孩,就是當時父母在監獄裡就說他們就一起被關在監獄裡,而且實際上有一個叫王麗萱的修煉弟子,他的小孩只有八個月就在監獄裡被打死了,所以像這樣的小孩很多很多,失去父母親的他們的現在等於是孤兒,像這樣的情況,雖然我畫了那個是他叫我畫的我就這麼畫出來了,但是實際上並不是說這就是他的兒子,而且他代表了一群這些無家可歸的小孩。
安娜:那你在這幅畫的構圖還有處理上你有什麼特別構思的地方嗎?
汪衛星:我的構圖就是說,我習慣於這樣構圖就是說儘量把人家不要看的東西少放進去,我要人家看什麼呢?就是儘量把他表現的人家第一眼能看得到,這樣我就把旁邊的東西都切掉了,我沒有把整個人畫出來,因為我覺得在構圖上會使別的地方鬆懈,所以我只放了兩個腳,因為我覺得我已經可以說明問題了,這樣把人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個小孩的臉上和眼睛上,讓他來說話。
安娜:那我們還看到一些作品就是,我想這些可能發生在中國的勞教所或監獄裡的情景吧!那這裡有一個人我們看像是孕婦,我不知道這個故事在講什麼?
汪衛星:這張畫是肖平畫的,可以問一下肖平。
陳肖平:其實這個故事就是,我聽到一個故事是非常慘酷的,就是我加拿大的一位朋友他在中國受到很慘酷迫害,他告訴我一個他說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故事,也不是故事就是在勞教所裡被迫害的時候他看到的,就是一個女的法輪功修煉學員,她被抓進去的時候她是懷孕的,然後那個監獄的人為了讓他放棄修煉法輪功就把她吊起來,吊起來就拿一個滑輪,然後一個手拽著那個輪子然後再一放手把她摔下來,就是彷彿把這麼一個孕婦拽上去再摔下來,直到她在痛苦中失去肚裡孩子,就是非常非常慘忍,簡直就是滅絕人性的這麼一個手法,這麼一個作法,當時我印象非常深就想把她畫出來,在這個同時,我還想到說把這個畫面再完整一點,所以就加上摁糞桶,因為摁糞桶這在中國大陸是很普遍,他們就是這種往你身上澆糞便或者是把你摁到糞桶裡面,就是一種人格的污辱這樣子,很多人都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被逼瘋了,就發瘋了受不了了。
安娜:那我還看到這樣有兩幅畫,那這兩幅畫給人的感覺都是很難忘,很有震撼力的,不知道從藝術上來說這兩幅畫有什麼樣的特點?
汪衛星:這兩幅畫是一個王子平(音)一個藝術家畫的,他本身是一個雕塑家,但是他也是畫家,那他現在用的是色粉筆,那一般來說,那色粉筆在十九世紀來說,德戈爾(音)開始運用了色粉筆,而且自己做了很多顏色,那後來因為他運用的挺好以後呢!大家就很習慣於用它,因為它用起來很方便,那這個畫家因為也習慣於作很多畫也用了這個色粉筆,所以他這兩幅畫不是油畫而是色粉筆畫的,他畫了一組就是各式各樣迫害的場景,這是其中的兩幅。
安娜:那辦了這個藝術展,你們覺得一個好的藝術作品應該是什麼樣的呢?
汪衛星:我想一幅好的藝術作品,他要表現的是一個善的也就是說正義的,還有是美的,只有這樣是對人是有益的,如果我們畫出來的東西對人沒有益處,那麼實際上等於…,作為一個藝術家來說給人應該是好的東西。
安娜:所以,您認為藝術家不但在藝術上要有所成就,就是在你剛才講到,我不知道這樣說對不對,就是社會責任上也是很重要的。
汪衛星:對,就像我吧!我就覺得做為一個藝術家他獻給人的不僅僅是形式的美,也包括心裡的美,那我們今天在做的事情實際上也是用我們行為在說我們的心。
張昆侖:我們這批作品,我覺得與其他不同之處,我們的用意就是要把真實帶給人們,要把真理帶給人們,他也是我們真實的感受,親身的經歷,這就是我們的不同之處。
安娜:那麼在這個藝術展的展出過程中,我想一定也有很多觀眾有自己的看法,會問你們一些問題,那你們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些觀眾的反饋呢?
張昆侖:觀眾的反饋,都是非常的好,我們畫展在DC展出的時候,有一些就是在國會山莊裡展出,他們裡面的工作人員,有的人在那裡看了以後就站在那裡直掉眼淚,有的人就說,哎喲!中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還不知道,這些畫太有教育意義了,他不光對我們有教育意義對全世界的人都有教育意義,他說面對中國的獨裁政策,民主和自由是多麼樣的珍貴,我們看了這樣的展覽就更加的知道珍惜我們的一切。
安娜:好,謝謝三位,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們今天就只能到這兒了。各位觀眾朋友們,感謝您收看這一次的熱點互動節目,下次節目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