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3日訊】美國黑人的驕傲、創記錄地歷任美軍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總統國家安全事務顧問以及國務卿等軍政要職的鮑威爾日前向當選連任的布什總統遞交了辭呈。
若要我用一個詞來形容行伍出身、戎馬一生、戰功卓著的鮑威爾留給我的印象的話,那個詞並不是英勇善戰的軍人,而是好人。
鮑威爾的確是個好人————他是個慈祥的父親:他以自己正直的品行對子女言傳身教的同時對子女呵護有加;他是個忠誠的丈夫:他對妻子在生活上的體貼入微甚至言聽計從的程度有口皆碑;他是個愛兵如子的將領:他在軍事訓練和實際作戰時心細如綿的關愛和身先士卒的行動將許多士兵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然而鮑威爾卻是個糟糕的美國國務卿。也許有人會問:在辭去國務卿職務之際在國際上贏得了一片讚揚聲的鮑威爾怎麼會是糟糕的國務卿呢?問題的關鍵就在於鮑威爾是美國的國務卿,而不是其他國家的國務卿,評價他在國務卿任上政績的標準是對處於反恐戰爭狀態中的美國的國家利益是否有利,而不是對其他國家的國家利益是否有利。從這個標準來看,鮑威爾顯然是個相當糟糕的國務卿。
平心而論,鮑威爾很可能是個和平時期的出色的國務卿,可是他剛當上國務卿美國就被911恐怖襲擊事件拖入了反恐戰爭。既然是戰爭,美國就需要一位鷹派的國務卿來領導協調美國的戰時外交政策,但不幸的是,鮑威爾卻是個地地道道的鴿派人物。
鮑威爾的鴿派和平主義傾向早在青年時期以一個下級軍官的身份參加越南戰爭時就形成了。在當時冷戰占主導地位的國際政治條件下,渾沌不清、方向不明的越南戰爭給美國社會造成了嚴重的分裂,鮑威爾不可避免地受到了當時席捲美國的和平主義運動的影響。在這種情況下,鮑威爾在血肉橫飛的越南戰場上親眼目睹戰友陣亡的出生入死的經歷更是對他日後成為鐵桿鴿派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甚至在理論上形成了短視的主張除了美國自己之外對任何國家都漠不關心的所謂「鮑威爾主義」。
鮑威爾作為鴿派人物試圖影響美國的戰略決策可以回溯到在老布什總統政府內擔任美軍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時期。當時正值伊拉克前獨裁者薩達姆悍然侵佔科威特,在美國政府內部就是否出兵解放科威特的辯論中,鮑威爾極力反對出兵,主張認可薩達姆對科威特的佔領。好在老布什總統堅持了出兵解放科威特的決策,又好在鮑威爾恪守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模範軍人信條而出色地完成了老布什總統交給的戰鬥任務,指揮聯軍將薩達姆打得潰不成軍。然而就在解放了科威特,聯軍乘勝揮師北上直搗薩達姆老巢巴格達,薩達姆獨裁政權瀕臨崩潰之際,鮑威爾的鴿派綏靖主義毛病大發作,竟然極力勸阻老布什總統就此止步,而老布什總統這次卻沒有再堅持自己的意見。竟然匪夷所思地採納了鮑威爾的荒唐的建議,窩窩囊囊地將薩達姆放跑,養癰遺患,使得伊拉克變成了中東地區動亂的策源地、恐怖份子的大本營。愚蠢地創造了一個軍事上大獲全勝,政治上卻徹底失敗的「奇蹟」。這害得小布什總統12年後再次勞師遠征發動了第二次海灣戰爭才算替鮑威爾擦乾淨了屁股。
在小布什總統下定決心發動清算薩達姆的第二次海灣戰爭時,作為國務卿的鮑威爾也是從中多方作梗,使得美國蒙受了許多不必要的損失————先是非要堅持聯合國安理會授權才能出兵伊拉克,結果是浪費了大量時間也沒獲得安理會授權,反而替薩達姆爭取了更多的時間備戰;繼而使得土耳其不讓美軍過境,使美軍開闢伊拉克北方戰場的計劃泡了湯,從而增加了美軍的傷亡,延長了戰爭的時間。
當然,鮑威爾作為美國政府中首屈一指的鴿派綏靖主義的代表人物兼好好先生,對世界上其他國家的獨裁者作出的無原則姑息遷就的舉動就更多了,這裡就不一一列舉了。
顯而易見,在布什總統競選連任成功,徹底戰勝恐怖主義的戰爭的決定性戰役即將打響之際,給布什政府反恐戰爭戰略決策拖後腿的鴿派綏靖主義的代表人物鮑威爾的確到了應該退場的時候了,而事實上他也真的退場了。這對世界反恐怖鬥爭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這裡順便對那些希望並妄測鮑威爾要在2008年競選總統的人說一句話:鑒於鮑威爾到2008年時將年屆七旬,再考慮到他動過前列腺癌手術的虛弱身體,更考慮到鮑威爾夫人堅決反對他再競選公職、遑論競選總統的決心,我可以很有把握地說:鮑威爾作為政界人物永遠退場了;但同時我也可以很有把握地說:他作為慈祥的父親、忠誠的丈夫、英勇的軍人,作為一個無可挑剔的好人永遠也不會退場,並將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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