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1日訊】這個系列的文章是基於有一篇《結黨營私還是立黨為公》的系列追問而發,把原文包含的挑釁性不計,只從理性批判或學術的角度來作回答。但所回答的範圍就不限於對這個系列文章,而主要是對著共產黨了。
是江澤民為解釋“三個代表”而生造出“立黨為公”,後來胡錦濤接過這個這蹩腳拗句不識時務地硬要救黨,提出了“執政能力跟不上時代的變化”,“提高黨的執政能力建設”等議題,證明胡錦濤本人及其智囊團隊,對政黨本性是個機制功能問題還設有那怕浮淺的領悟,所謂機制功能,就是說它具有的能量來自它的機制,而不可能由意志賦予;並不能就著能量空喊提高,只應調整機制,機制配置的合理性才是能量充是性的根據。因此他說胡錦濤整個共產黨還處在的理性不清的相當然階段。可共產黨至今還是中國最強大的社會力量,一個連自已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的政治勢力又怎麼能為克服危機做出貢獻呢?
從另一角度看,民眾與共產黨的鬥爭已經從具體事項的就事論是,邁進到對社會危機總原因的探求:互聯網上出現了“共產黨是什麼”或“什麼是共產黨”的討論,證明著民族理性日臻成熟。但是,畢意是由痛苦的實踐對人的剌激才將這些問題提到日程上來的,所以提出的雖是根本性命題,即存在論問題,卻依舊用實踐事例來作回答,推出經驗性結論。
本文就在這樣一個批判的背景下形成。
另,綜合讀者對我的批評,文章被分割為幾個小篇:
一、政黨並不是個為公為私的問題,而是正義必須的橋粱;
二、正義並不是意志的要求,而是生命存在的法則;
三、政黨是理性的機制形式;
四、共產主義危機是因共產黨不是建立在機制上的能量。
下邊的是第一篇。
“結黨營私還是立黨為公”這是一個貌似的問題,其實根本不存在。
只要你認真想一想立刻就能認識到:一切要去結或立黨的人在結或立之前腦子裏早就有了“黨”的輪廓,早就知道什麼是“黨”了,難道腦子裏的那個“黨”是結或立而有的嗎?可見“黨”做為一個觀念—-它究竟是什麼東西?,是先於人對它的創建的。結黨的“結”,立黨的“立”是動詞,動詞表示人的行為,行為必須有意志的運用;而“黨”字是賓語成份—-賓語是名詞,是物件,只有物件先於意志,意志才能去作用它,把它造出它來。—-這就是形式因。
因此雖說任何一個具體政黨都是人創建的,但政黨這一事實的共同性質不是人能創建的,它是由人的存在,特別是理性的存在必然地決定出來的,人類還沒主觀地去建黨之前,黨就先悄悄地形成了—-意見看法相同者必然相共謀相結合,只是沒賦予它“黨”的名稱罷了。人人都有理性,這個事實不是意志能造成,也不是意志可以改變的—-而意見,就可能有相同不同,這個事實也不是意志能改變的。相同意見必然一致,必然以群而分,這就是黨的早期形態,這證明政黨的性質不是由結或立而有,而是人類理性的必然趨勢。
是營私還是為公這問題屬於政黨的性質,其中的“營”和“為”是人的意志,那麼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政黨的性質是由人賦予的,這當然錯了。人所結所立出來的是具體政黨,具體政黨的性質是加在一般政黨性質之上的,有了政黨的一般性質之後才能設想加給它其體的(特殊)性質。因此說人建的並不是黨,而是黨前那個“什麼樣”,如:民主、共和、自由……等等,可見,人只能為黨(已經有了一般性質)去建那個“什麼樣”—-持定性質,所有政黨都只有一個共同性質,得為這個共同性質所包含算是黨,政黨的共同性質不是人能建立的。
現在來討論政黨的一般性質究竟是什麼?
政黨的共同性質就是人類生命的個體獨立性和世界的共同性的機制聯繫。
人的具體意識因生命的個體性而各是各的,但能夠因受激而成理性的物質組織—-人腦卻是同質物;而剌激腦組織藉以形成理性的那個背景—-物質世界又,是同一個;理性的形成機理還是同一個。這就可以看出:從能受剌激的人腦組織的物質統一性—-到發生剌激作用的物質世界的統一性—-二者互作用機理的統一性—-這是一種機制的而非選擇的聯繫—-有誰能保證自己的腦皮層不受環境作用?有誰能保證環境作用後不形成意識?有誰能保證所形成的意識不是來於世界物件的?那麼:具體意識的相同與不同就是自然的—-意識的相同與不同這個事實就是機制的聯繫,不是由意志的要求而造成。
相同性意識的集結就不是人的要求而是規律之使然。
因而,政黨的本質就是人類相同意識的必然類聚所造成的群分,
而政黨的功能就是人類理性制衡聯繫形式所必其的。是機能。
這裏,哪著營私或是為公的邊呢?
制衡造成了公平,公平也就是正,政黨與政黨的制衡必然導致社會公正—-政黨怎麼來制這個衡呢?就是互相的監督和競爭,競爭什麼呢?競爭誰的理念路線更符合對人性的完滿。其結果也就趨向對每一個成員尊嚴的尊重。所以說政黨是社會正義的橋樑,或者說社會正義必須的條件或渠道。
如果像“結黨營私還是立黨為公”所強求的那樣,非要二者據其一,那麼我要告訴你:政黨的最初形成並不包含“政”,而只是利益的爭取,所以它最初的出現是“鄉黨”,鄉黨可以解釋為較大範圍的利益本位,而多個鄉黨之間各自的本位就構成了總背景(社會)的制衡。衡就是平,平裏才有正,鄉黨進化也就成為政黨。
政黨的本質就是社會制衡的功能形式。
因此政黨所服從的是正義律,即社會公平規律。
現代條件下,並不存在結黨營私還是立黨為公這主觀意志的選擇,政黨是理性規律的必然之果。政黨的活力來源於是否符合制衡原理。
說它是橋樑,是指出在沒有橋樑的條件下,人只處在此岸—-個體獨立的人,意見紛紜,矛盾錯蹤,恃強淩弱。有了政黨,紛紜意見的那相同者統而為一,使社會矛盾從人身過渡到政見,政見與政見去鬥吧,不再傷及人身了。所以政黨是從人的此岸通向理的(政見)彼岸,政黨為正義召喚而生—-趨向正義的橋粱。橋樑就是工具,管道。
最後對這位作者說幾句:你提出這個問題就像幼稚園的小朋友在追問:“自已怎麼還不長鬍鬚”,許多事得靠閱歷自已向自己回答,人發表見解的自由權利裏還包含著必須認真思考和求證的義務,你提問題得保證所提是問題,得有解,可解,你這問題其實與“永動機”一個水平。人人都有權參加體育活動,並不等於人人都有參加運動會的資格,媒體為什麼要有編輯呢?就是來把個關,不讓達不到討論水平的討論進入討論,我絕然沒有對你人格的蔑視,只是對你說你有義務回家面壁,自已還不知問了些啥,就向人發難,這很不好。
你是用經驗的立場向人提出存在論命題,自已要明白自己的可笑,要到知天命之時。到你進入天命年,可能老匹夫我早就死了。存錄以備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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