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0日訊】阮文:「到了美國在酒吧也好,在公開場合也好,最好不要公開談論政治。其次是千萬不要在美國人面前挑釁美國。一般的美國人特別是社會地位越低的美國人,如果你挑釁美國,批評美國,他們要揍你的。我這話一點也不誇張。以前曾發生這樣的事,有位中國人因在酒吧批評美國,被喝醉的美國人打死。美國草根民眾的愛國熱情,有時是狂熱而不理智的。而我想美國一般民眾這麼愛國,我為什麼愛國有罪呢?你為什麼質疑我愛國!?」
看後我很奇怪,以堂堂之阮,居然舉「喝醉的美國人」的特例來說明「美國草根民眾的愛國熱情,有時是狂熱而不理智的。」那有這樣說理的?那麼用「喝醉的中國人」在酒吧打架(相信這樣的事有)是不是也可以說明中國民眾怎麼怎麼樣呢?
然後阮得出「美國一般民眾這麼愛國,我為什麼愛國有罪呢?你為什麼質疑我愛國!?」
可笑,阮不至於是憤青的水準吧,美國一般民眾愛國,是因為那是美國民眾的國家,國家代表了民眾的意願,國家關心每一個民眾。(例如:直到現在,美國政府還在尋找越戰,朝戰中美軍的屍體)民眾可以在報紙上公開批評政府,甚至要求政府下台。
不是什麼愛國都是對的,二戰時期,希特勒也要人民愛國——愛法西斯,愛納粹黨,愛元首,你認為是對的嗎?你為什麼愛國有罪呢?同理。請想一下你的愛國是愛的什麼?就是愛的這個現政權,— 一個政權,一個「槍桿子裡出政權」的政權 一個貪污,腐敗的政權,一個不許人民說話的政權。它對人民做過很多壞事,— 反右,大躍進,文化大革命,6‧4,直到現在的政績工程,形象工程,收容制度,勞教,新聞管制……不用我舉例了吧?
另外阮講「我分析問題是從中國人的角度,是從國家的利益出發。任何人都要站在本國的利益角度來考慮問題。」——這是典型的屁股決定腦袋。這句話我換一個主語,大家一聽就明白了:「我分析問題是從印度人的角度,是從國家的利益出發。任何人都要站在本國的利益角度來考慮問題。」——作為中國人聽到這樣的話,感覺怎麼樣?如果世界每個國家都只強調自己的利益行不行?這個世界怎麼辦?這實際上是一種極端主義,為什麼我們不能站在全球的角度,站在全人類的立場?這就好像一個社區有一百多戶人家,每戶人家都是「我分析問題是從我家的角度,是從我家的利益出發。任何人都要站在自己家的利益角度來考慮問題。」那我問一句:有沒有公認的真理,公認的規則?這個社區怎麼辦?
我們不只是中國人,而且是世界人,我們在地球上,看問題就要有世界人的眼光,有全局眼光。
阮還講「看不起自己國家的人,美國人也看不起你,因為你不效忠你的國家。」這是公然說謊,不效忠薩達姆在位時的伊拉克政權,和薩達姆作鬥爭,美國人會看不起嗎?難道美國人應該看的起效忠於薩達姆在位時的伊拉克政權的人?——看的起美國撲克牌通緝令中的五十多位?——那美國還幹嗎要通緝他們啊?按阮的說法,美國該待他們為座上賓啊。所有的和政權作鬥爭,以至被流放,驅逐,坐牢,殺頭的仁人志士在阮的眼裡當是「不效忠自己的國家」,我們看到的卻是:他們被世界人民(也包括美國人)所崇敬 。
總之,阮是有意混淆「**國家」和「民主國家」的不同。
最後我說一句曾經說過的話:歷史上曾有秦姓秀才在杭州岳飛墓前作詩道「人從宋後少名檜,我在墳前愧姓秦!」阮先生不怕自己後人將來愧姓阮乎?
編輯註﹕阮次山是鳳凰衛視的首席新聞評論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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