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就目前中國形勢致政府首腦溫家寶

孫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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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日訊】家寶世兄:因為你不像你胡老弟那麼死板,你說的話較少意識形態八股味,你的個性的主要方面還是來自人性,而你胡老弟的人性個性已被異化,其言其行多來自意識形態,他要求你們高級幹部不撒謊,荒唐的是他卻不知他這個要求就是謊,是謊之源—-他要求共黨骨幹不撒謊沒有錯,錯在他不是從人的立場上發出這一要求,而是從人外從黨的立場發出這一要求,這共產黨就是最大的謊,所以他的要求就是謊—-他是站在謊上提出不撒謊要求,所以只能更加謊言。

我向你溫世兄致信,是看到你人性的一面還是主要表現,就認為存在共識的可能,故請君三思。我想同你就下述三個問題交換看法:

第一個問題是談談當下國家形勢和前景;
第二個問題談談你們共產黨的「反西化,反分化」;
第三件事是希望你能以民族為重打掃屁股。

一、中國當下形勢與發展

我想我來向你談中國形勢簡直是弄斧班門,你就是中國人中最先感知政治形勢的那只鴨,只是不在春江不在暖水,而是在火山爆發的臨界點上罷了。我相信你心裏焦急。

造成這形勢的根原就是胡錦濤和你絮叨多次的—-「共產黨官逼民反」。

既然你知道原因,那你就得對著原因下手,而不能再拿老百姓開刀出氣,火上加油。我觀察你是肯於承擔責任的,但這並不夠,還需解決你是對甚麼來言責任:你是甚麼東西,哪一物類?任何責任能不能、該不該超出它所屬的物類?人類世界的唯一責任又是對甚麼的?你得在心裏完成自已向自已的哲學回答:「你溫家寶到底是自然界裡的一個人,還是心靈幻想出來的一個共產黨員」?這回答非常重要:你每天要吃要喝要休息,你每天要理萬計決萬策:怎麼樣來拆西補東,怎麼樣解決經濟過熱,物價膨賬,銀行壞賬,怎樣廣開就業門路,怎麼讓民工開上工資,怎麼樣讓孩子上上學?……你能這樣地吃、喝、睡,思考、決斷,這能力究竟是來自你父母生下的那個溫家寶,還是來自十八歲以後你加入進去的共產黨的溫家寶?你能不能向自己回答:你哪天哪時還分辨出自然人的溫家寶與共產黨的溫家寶的不同感覺,是不是共產黨人不吃五穀雜糧,不七情六慾?

我想:在你心裏早已意識到意識形態是些騙人的鬼話,只是你還沒有勇氣撕破這層面紗,拋棄這層羈絆。當然這也與擔子的性質有關,你處理的是具體事務,不染黨味,不謀意識形態的政,可別忘了,你不謀它它可要謀你。三拳兩腳就可以掃蕩中國的邪氣淫風,為甚麼掃不動呢?就因那意識形態牢牢地羈縛著你們的心靈。他華國鋒、葉劍英要與江青一塊共組政權,就甚麼政策也別想通過,但一腳踩翻抓了起來呢,就天高地闊任鳥飛了。不一腳踢了共產就休想人是自己的本,休想人權高於主權。甚麼政,甚麼章法都得從黨的□溝裡出。它出甚麼,甚麼必假。你溫家寶的務實就務不下去。

試問,實在哪裏?你聽我說,家寶世兄:

實只在人那裏。實並不在黨那裏。

人就是人,再也後退不了了;可黨呢,是人用意志聯起來的,退去這一層,才是人,所以黨的本身就是一種假,一個謊。

只有不受任何束縛的人才能務了實,黨這東西可是專門束縛人的呀。

你明明是一個人,就只負有人的道義,你既身屬人的類,負黨的責任又算哪份子事?

我想:沒有甚麼人比你更能體會到,已往政權的非法施政所釀的苦果都得在你任內爆發。以貴黨四全會為始,中國社會的對峙就已上升到表層,帶有起義性質的大動作一件接一件,可你們黨裡還有許多榆木疙瘩會說:槍桿子、筆桿子兩大武器都在黨手裡,怕個啥?我想你和我都能預測明年中國政治形勢會是個甚麼態勢。在這裡我提這樣二件事供你對比考察:一是你們中共發動「嚴打」,這是八三年鄧小平的「傑作」,直觀的眼光,嚴打過後當然會出現個風平浪靜,照常人的看法「嚴打有效」的判斷是成立的。但社會事態都不是單一有效性,無一不是互作用的,在發生作用的同時又被作用。社會路餞沒有能逃避到機制外去的,不管你設計時是不是取機制的眼光。做為用於社會秩安的對策,「嚴打」的威攝力在發生作用的同時也被它的打擊面所作用—-這「嚴打」合乎法理嗎?許多追隨鄧小平的人就去「證明」這種合乎,可規律本身並不與鄧小平們討價還價,你鄧小平有能耐就使吧……二十年過去,共黨發動了幾十回嚴打,有時上一波沒打完,後一波嚴打早接上了。要是嚴打還有效社會能有今天嗎?還需甚麼「穩定壓倒一切」?還需「提高執政能力的建設」嗎?大規模的一起接一起的起義事件是嚴打能解決的嗎?—-刑太酷了人也就不畏死了。

第二件事是滾刀肉發了瘋無緣無故非要剷除法輪動,他喪心病狂竟然以元首之尊鼓動酷刑、肉體殘殺,在他想來:酷刑與致死對誰都具有威攝,他這想法倒也是實情,但得有一個限度,用刑不能超出法理,一旦超越了,生命也就不再呈可貴,因為價值是生命所原有的,而制度和立法都是對著人的用心而採取的,它是對心的運用做出限制—-要心發動的行為不得超越出生命原有的界限。但酷刑和殘殺所針對的卻並不是用心,而是生命原有的價值,在生命原有價值都得不到保證的條件下,死也就不再是可怖的—-民不畏死的局面又形成了。

今天這個局面就是:許多地區、許多系統的民眾都用死來抗掙,要知道人的膽怯、恐懼,後退得具有意義—-生命能從後退妥脅裡獲庇護,當後退不能庇護生命之時還後退幹嘛呢?

弓是崩緊了才有力,但不能崩過限度。中共所仰仗的「嚴打」、江瘋狗發動的殘殺法輪功兩件事的本身都是在人類法理以外的,且實踐中更加肆無忌憚,結果也就如崩過梁的弓,沒彈力了—-現在已失去了威攝。不錯,共產黨是還霸著國家機器,可這架機器不靈了,它並不照胡錦濤的如意算盤運轉,胡錦濤的令箭到下邊就是膠皮的了,再往下一層就是雞毛—-實際上已進入不能有效控制的時期,甚至馬上要進入失控,這局面就是草苯人命對倫理和文化游離的結果。而且民不畏死的烈度還遠遠不是高潮,這僅僅是開始。江澤民是匹瘋狗、極瑞狂,他能懂得殘暴會把民族逼上「民不畏死」之路,他也就不是瘋子了。

形勢是不是嚴峻的,是不是已到了極處,你溫家寶和我心裏一樣明白,需要解決的是你打算怎麼辦?一個虛擬的價值是黨,一個真實的價值是人,要想走出困境就做完全的人,必須棄黨!宰黨!要想抱著黨的枯樹就只有忍受相當大的犧牲。你溫家寶是個血肉飽滿的人,為甚麼去殉黨呢?我不懂!只有一條路—-棄黨性而站到人本上來?

二、人類的本質只有個是人不是人,哪有「東西方之分」?在道理呢只有真不真,哪有甚麼「分化不分化」?

鑒於任仲夷、吳南星兩老的談話,貴黨提出了「反西化、反分化」對策,這就叫正道不走偏要邪,在這個問題上,我只指出以下幾點,溫世兄你是明白人,自已斟斟酌吧:1、人類,這個概念揭示的就是本質:人是物質事實,有空間性、有形態、有重量(一切物理學特性);

2、人是生命事實,有時間性,生命(代謝)性、運動性;

3、人是有理性能力的。

試問,人類中還有哪一部份不是這三樣性質?西方人不是這三樣性質的人嗎?還是中國人不是?既然不能在這二中取一,為甚麼西方文明成果不能用於東方、中國?逃來西方的中國難民娶或嫁了西人不養孩了還是咋的?因此人之中只以是不是具有人的性質為制度的良莠標準,並不問北南和西東。東方西方根本不是人學的問題,而是地理學的,人類裡只有人,沒有甚麼東方人西方人,西方人、東方人說的是處在西方的或處在東方的人,根本不是就人的性質方面的劃分。人類的本質無區別,人類生命的價值又怎麼會有區別呢?純淨的中國水是H2O,純淨的英國水、美國水還是H2O……我們憑經驗所直觀到的那些差異並不是性質上的,而是文明所處不同進化階段上的,文明的進化階段本是個上下關係,像樓梯那樣,或像處在不同年齡段的人,孩子與二十歲的青年,與中年、老年是有差別的,一個意思。但人類的存在卻是個分佈問題,這就使本是上下階梯考察的差異變成分佈考差了,就變成了好像是人質可區別性了。

人類文明成果是全類的,較低文明階段總要向較高文明階段攀昇的,較高文明總是流向較低文明,這個道理相比難不倒你。所以,你那胡老弟說「西方政治不適用於中國」是太武斷了,是讓人當作白癡嘲笑的。你沒有這些話,但也有胡話:像中國普選不成熟,沒文化……之類的,沒有文化你們貪污怎麼就成熟?明明是出於區分文明階段的概念,實踐中卻被你們當作護短的臉罩。

「防西化」這個話就成立於理虧心虛,這還用我來拆卸?西方這個概念內含著地域,又含著先進和發達,即處在較高發展階段的地區。因而西化明明就是進化嘛!

「防西化」的本質就是:學了人家必導致前進,社會一進步,你們也就撈不著隨心所慾地壓搾了。「防西化」揭露的就是共產黨怕文明嘛。是怕!是防守!

至於「防分化」更是扯淡,因為分化概念並沒有倫理上的正邪、善惡,「分化」一詞在法理上是中性,不直接具有合法非法。所以「防」的提出沒有出處。要害是評價現實—-連共產黨自己都說它是腐敗的,那也就是假的、邪的、惡的,它本來就是個惡種惡仔,防分化也就是堵絕文明的陽光射進來,不就是怕許多個員從惡種惡仔裡爭出去棄暗投了明嗎?試問,從你們這堆爛肉裡分化出一部份分子讓它不邪不敗不惡有甚麼不好?人家任、吳二老也不是傻瓜,怎麼人家的話就是分化,你們的就是團結?說穿了,「防西化」是怕進化,是承認自已落後、腐朽、保守、殘暴,怕一進化自己就被甩到臭茅坑裡了。「反分化」是怕人家從黨性回到人性上,是承認黨性就是撒謊性、欺騙性、殘暴性,人家一接受了博愛,黨也就化為青煙裊裊沒了影。

三、說說溫家寶你自身的事

關於溫雲松和他娘的事也都家喻戶了曉,這事是你們派系內部中傷呢,那最好,算我多言。如果這是真的,溫家寶你最好早打譜早揩□。我能教導的是:錢這東西當它體現生命的一種價值時,應拚命地掙,像搞企業的人,理財的人,當然應努力地創造財富,要不生命能量怎麼釋放銷耗,怎麼體驗生命價值?如果在下不是被你們共黨流水有情地接去「溫暖」、「挽救」,也會盡力地掙錢,因為人的生命的本質就是能量,沒辦法讓它不釋放,不能不通過對價值的追求體現出來。所以參加平等競爭是每一個不甘寂寞的人的天然資格。問題在於中國的財富不是在公正平台上創造,而是把權力轉成資源來掠奪。這裡就不是生命體現價值,就不可能享受到創造價值的那份愉快。

如果財產只做為生命存在的條件,哪才需要兒何?積那麼多錢完全沒有必要也沒有用處,它不是來於生命的創造,當然也就不增殖文明。溫雲松還是毛孩子,完全有機會也有能力從底層做起,讓自己生命經受鍛練,提高它的價值。自己的學養高了,閱歷多了,境界也隨之攀登,能體驗到的那份快樂自然也不同凡響。溫世兄你不妨默想一番:你是傾向於像你所敬仰的林則徐那麼兩手清風更自在,還是像八旗子弟們那樣拿騎兵的響卻不敢上馬更能享受幸福?你自已來比一比:做一個窮人的亞里士多得是不是比做有錢的江澤民、賈慶林還會委屈?

如果溫雲松真有那麼多錢,我就不明白你這個言談還算開明的中堂又明在哪裏?要哪些纍贅有啥用呢?咱溫世兄就不能學學那個醉鬼:「花斑馬,千金裘,呼兒捧出換美酒……千金散盡還復來」,是不是做個窮李白、窮杜甫、窮曹雪芹還很委屈?

你看看人家曾國蕃,也是總理,人家對咱國的貢獻在文在武在政都不會比你小吧,可人家老娘死了得借錢送葬,這份人品、格調、榮光值多少錢?只要有中國人,就得世世代代地把他種種美德當飯嚼下去,這才是財富,孕育民族,教化風氣,不比江澤民被全世界詛咒強上千倍萬倍?不比你們溫雲松弄錢幸福十萬倍?(當然事實真偽在下並不知道)如果溫府真有其事,還是早洗□為上策。於民族與自已都大大的好處。溫世兄,咱們交流的頭一個問題已在腳下,說不定哪天再走一次火,共產黨們就得忙著逃命了,共產黨匪性一直未改,這只烏七八糟的染缸裡成就出來的都不會是善輩,當聽到他們的樹倒了,這幫猢猻不是散,而要呼嘯江湖;還有在民族問題上的高壓所導致的矛盾,那是一派何等的狼狽,何等蒼涼,何等可怖的景象?

你做為炎黃兒孫,能無動於衷?你甘心跟著上海流氓們東躲西躥?你不能為這幾袋子錢捆住手腳,你若是一個君子就得在危難之秋留下個腳步,共產黨的崩潰已不是很遙遠的事,人得給自己留個名,留個清白。只有清白才有誠信,只有清白才有號召力。你不是一個笨人,更非惡人,你有義務與一切愛華廈的同胞們一道共等國難,堵上去,把它的災難盡力降到最小。

所以老匹夫建上一議:把錢交出來,與民主陣營一道等著貴黨崩潰,好撲國難。

還有比清白更財高的財富嗎?

為甚麼不留清白在人間!

清白貴無價。曾國蕃的清白就轉換成全民族的財富,那多讓人仰望。(//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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