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彪:我的肝癌不是晚期 听到上万祝福時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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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9日訊】(據中華网10月29日報道)在手術以及康复的這一個多月中,他和他的妻子張秋芳一直都在不停地說“謝謝,謝謝”這個詞。昨晚,傅彪笑著接受了記者的電話專訪。听著他述說他的這一個月,記者情不自禁地掉淚了。這一個多小時中,記者終于深切地體會到“天佑好人”的真義。    

  我的肝癌不是晚期  

  記者(下簡稱“記”):這段時間你和秋芳姐一直都沒接電話?我給秋芳姐發過几個短信,她說彪哥會選擇一個時間出來感謝大家。這兩天露面就是為了感謝嗎?  

  傅彪(下簡稱“傅”):對。昨天的采訪是經紀人安排的,我是浙江台影視文化頻道的友好使者,他們特意赶過來,要把我康复的第一手影像資料帶回去,所以有了這次采訪。  

  記:現在長時間說話會覺得累嗎?  

  傅:呵呵,誰長時間說話都會覺得累。我,怎么說呢,現在特別有說話的欲望,在病房呆的時間太長了。  

  記:這一次病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是怎么過的?  

  傅:我得給你匯報一下。9月2日手術,手術第二天晚上開始看報紙,第三天開始喝排骨湯、吃排骨,不到5天時間离開重症看護室,到普通病房,25天后基本脫离這些醫務治療,開始調養。當時還留在醫院主要是因為回家确實不方便,怕万一又有個什么情況的,醫生在身邊好一點。其實基本沒問題了。后來出院是了解到醫院床位太緊張了,把一個老干部都調到儿科去了,我覺得必須出院了。大概在一個多星期前出院的。  

  記:有沒有覺得自己這次算是一個奇跡?  

  傅:對。是一個奇跡,很多人都認為這是一個奇跡。我后來看了很多報道,對我的病描繪得都不對。我的肝癌不是晚期,這個你可以問問我的主治醫師,了解具體情況。就是他們在确診了我的病情后,很快給我選擇了手術,我才能有這樣的奇跡。  

  葛优國立陪我整個手術  

  記:在這次的生病過程中,親人、朋友陪了整個過程?  

  傅:對。所以要感謝的人特別多。馮小剛導演,他讓我下了決心接受手術治療。當時我們在華表獎儀式上碰上了,我還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就是人很不舒服,馮導演當時對我說,不管怎樣,做最坏的打算,不能再拖了。當時他去加拿大蒙特利爾電影節,走之前,他幫忙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哪個醫院、什么醫生,方方面面的,我就直接按照他安排的去看病。到了加拿大以后,他每天發短信問候,了解我的情況。后來他告訴我,我手術成功那天,他在加拿大的車上把這消息告訴中國電影團的一車人,車上一片歡騰。我在醫院的時候,优哥和國立把我從病房一直送到手術室,手術13個小時,中間陳寶國大哥、尤勇他們都特意赶過來,向醫生了解我的情況。  

  記:也就是說,葛优、國立陪了你這整個手術過程?  

  傅:對。  

  記:手術前后什么感覺?  

  傅:手術前我是自己走進去的,沒讓人推。也不太害怕。就覺得是去做一件事。手術完了之后,醒過來,我找護士借了手机,給我愛人秋芳打了一個電話,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  

  記:秋芳姐沒少哭吧?  

  傅:她是一個非常偉大的女性,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擔著,我父親母親都住院了,她不能讓那邊知道,還要強作歡顏在我面前不表現出來。家里家外都要靠她。真的很難很難。  

  听到祝福時哭了  

  記:這一個多月了解外面的情況嗎?  

  傅:不讓上网,不讓看報,他們怕我看到什么消息情緒不穩定。所以我特別感謝主流媒體,感謝他們這一個多月對我的支持。  

  記:知道您獲得了世上最多的祝福嗎?  

  傅:朋友們來的時候給我透露了一些,說在网上有上万的祝福。你不知道,我在生病中始終沒有哭泣過,但是在听到有這么多祝福的時候,我掉了淚,真的,忍不住的。每天醫院里有几十個朋友陪著我,川流不息的人來探望我,還有上小學的孩子們給我寫來賀卡,祝我早日恢复健康。所以我好了之后,特別感謝他們,感謝這些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兄弟姐妹、孩子們,還有領導們。這一次,是所有人幫著我一起渡過了人生最難的一關。  

  記:現在回過頭去想這場病,什么感覺?  

  傅:像夢一樣,很快。當我手術完,看到主治醫師劉振文的時候,我對他說,感謝你又給了我一次生命。真的,不僅是我,還有一條又一條的生命,你也說這是一個奇跡,其實這個奇跡在武警總醫院每天都上演。他們是一种感動式的服務,把每個病人都當做是家人一樣地關愛。  

  記:您有沒有受到特殊照顧?  

  傅:沒有。我一點都不特殊。所有人享受的服務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我這個病人可能給他們帶來了一些麻煩,每天都有人來打听情況。  

  她始終不告訴我花了多少錢  

  記:其實還想問,儿子在這過程中怎樣?  

  傅:儿子開始都不知道我病了,他住校。后來是有家媒體報道了,儿子身邊的同學都知道了。同學去問他,他當時一听,“哇”地就哭出來了。所以我說,這次生病,秋芳的壓力太大了。  

  記:什么時候開始恢复工作?  

  傅:出院的時候,中國肝移植的第一把刀沈教授就對我說:你一個月后就可以上班了。我現在身體恢复得特別好,戲肯定要拍的,但怎么個拍法,還要根据身體情況來定。  

  記:都說肝移植是最貴的病?這次看病花了多少錢?經濟上承受得了嗎?  

  傅:對。很貴。至今,你嫂子都沒有告訴我花了多少錢。我問她她也不說,她怕我有心理壓力。  

  記:听說自己想拍一部戲了?  

  傅:對,想把這一個多月的住院經歷拍一部電視劇,就叫《冷暖人生》,還想找《恩情》、《妻子》的作者王培公來寫。在鬼門關上闖過來,我自己的感覺是這個世界還是溫暖最多。  

  (北京娛樂信報)(//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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