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丰:不是人民反共黨,而是共黨反(害)人民!

孫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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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5日訊】道理很簡單,人與政黨不是同質物,人是自然事實,其本質是個存在問題,它的存在並不須靠“反”來支持。

一切存在都是自在性事實。

政黨卻是基於一定的主張,而主張隻能是人心的要求,一切主張都不是自在的,只有依附在心靈裡才能維持,而一切主張又都必須對著某些被“反”的主張才能形成,因此政黨不靠“反”就無以形成。

因此—-“互相反對”是一切政黨的先天本性。

自在存在不需要借助外因,更不需借助依附性,自在性只有先天事實才能具有。

但依附性事實必須借助外因—-人心,否則它就不存在,而政治主張,政黨,非借助心靈,非依附在心靈裡就不足以形成和維持。

這幾句話,足可以建立起一個公理—-只有永恆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不證自明的真理才是公理。且,沒有人能夠對之做證偽。這個公理就是—-

自存性不是靠對他物的排斥才建立起的。

這個公理可以通俗化為:一切自存的事物都不需要靠反對外在對象來支持自身的存在,它自己的性質就是它的存在。

人是客觀世界中的自在物質,它並不是由要反對什麼外在對象才在世界中存在的,因此人的存在就是人的一切,人的存在就是它的性質的表現,與外部對象無關。

其反命題是:一切懷疑自己受到反對的事物都是因自身不能獨立自存才引起的—-因為它不是客觀實在,沒有獨立實在性,就必須靠外因—-人的心靈來維系。為了保證心靈的承認,它就必須靠對不同主張的對峙來維持,來獲得生命力,一旦失去了被反對的對象,也就失去了它自身。

這樣我們就理解了:政黨先天就是機能性事實,所謂“機”就是處在聯系中的,所謂“能”就是對相聯系的事物發生作用—-

黨,這種東西,若不建立便罷,一旦建立起來,它就必處在一定的聯系中,處在什麼樣的聯系之中,就發揮什麼樣的能量。處在合理聯系中發生的是積極的,建設性的作用﹔處在不合理的聯系中發生的就是消極的,破壞性作用。

人是天然事實,其生命存在並不須借助外因,生命存在先於它所派生的意識,所以它的存在根本不需要借助意識來反對什麼,運用意識不運用意識人都已經存在了﹔但是,“反對”卻不同,“反對”的本身就是一個具體意識,隻有在意識生成後才有可能去“反對”,所以“反對”是意識的具體運用。

人的存在與反對無關—-生命是自存性事實。人的存在並不需要用對外部對象的反對來支持。

所以,人是這樣一種東西,並且只能是這樣的東西:大自然賦予了它一些什麼性質,它就只能在這些賦予以內有所爭取,不可能在大自然的賦予以外有所表現。

因而:自然世界裡的人有正有邪,有貪婪有慷慨,有善良有惡毒,卻就是沒有反黨—-黨又不是人肉體裡的天然性質,人反它又有什麼意義?

窮極生瘋的人可能去偷、去搶、去賭,但沒有人去吃黨,穿黨,喝黨—-反黨﹔被肉體的本能所驅使不能自控的人可能去自淫,去強奸……但就是沒有人會去奸黨—-反黨。

黨又不是客體事實,沒形,沒狀,沒氣,沒味,不能當飯吃不能頂衣穿,也不能當成老婆或丈夫來睡,反黨幹個啥,那不是傻瓜嗎?黨隻在人腦子裡,你反它不反它,它都還是在腦子裡,它都不是客體事實。所以沒有人去反什麼黨。

但政黨的本性卻就是一種用於互相反對的東西,所以,相互反對就是一切政黨的天然本色,離開了相互反對政黨也就失去了價值—-它的能量不就是表現在主張對主張的反對上嗎?只有發現對手之不足才去反對,由於被反對也就先天地處在對自身弱點的克服中﹔這就使主張與主張隻圍繞著正義或善展開對比,競爭—-看哪一個主張更能促進人類正義。它就促使社會始終處在正義的統領之下。離開了相互反對政黨還有什麼價值?它也就無以形成。

政黨永遠都是基於一定主張,而主張永遠都隻能是一部分人對另外部分的人。

如果任何政黨的主張能夠成為全體國民的主張,那實際上就沒有主張。

主張不就是因為不同才稱得是上主張嗎,才得以形成嗎?說全國國民都一個摸樣,你又怎麼區分出張三、李四、王五、胡錦濤、江壞水呢?都一個樣還區的什麼分呢?

說全體國民共一個主張,這哪裡還有主張?既沒有主張又哪來表示不同主張的黨呢?

所以說“共產黨是中國人民的領導力量”乃是千分之千的扯蛋!萬分之萬的欺騙!只在字面上也講不通。

共產黨若能代表了全體國民,它就叫“全體”而不再叫黨了,它把自己叫成黨不就是表示自已不同嗎?

胡錦濤也不想一想:不是因為男人與女人都是人(具備了人類共同的品質),怎麼會有“人”這個共名呢?並且,若不是因為男女各有自己的特別性質,又怎麼會在共名之前再加上做區別的男或女呢?

人做為概念,指出了一類事實在本質上的共同性﹔男或女則指出這類事物內部還有不同性,男或女表征各自的不同性。既然有了男和女,就證明人這個物類裡還有性上的不同—-男人與女人就是在相同性裡區別出的不同性。

共產黨把自己叫成共產黨,這就是在相同性裡為不同性的方面命的名。

這就相當於在人所屬的類裡命名出男人和女人。共產黨這個專名就是承認在黨類事實裡的不同性事實,它認定自己是黨這一類事物裡的特殊的一個,它又不許差別性獲得表現,這不是共產黨自已在說它的嘴也是它的肛門嗎?

政黨是由於不同主張間具有功能才決定出來的,才必然形成的。所以政黨的功能就是主張之間的對峙和克服,除非不讓政黨形成,隻要它形成了,它就非是一種對抗的機能不可。處在正確的聯系中,正確的聯系就是主張隻對著主張—-也就是黨對著黨來對抗,其功能對人就發揮積極的、建設的能量﹔處在錯誤的聯系裡,錯誤的聯系就不是黨對著黨,而是黨對著人來對抗(因為人是政黨的材料),來發揮作用,對人就全是破壞性能量。

難道在一切共產黨攥了政的地方,事實不正是這樣的嗎?

人沒有必要來反黨,人又不是政黨事實,它反黨幹什麼?一切事物,屬之什麼事實就服從什麼規律,人屬天然事實,服從天律,天律裡怎麼會出來個反黨呢?

反黨是意志律。政黨是意志事實,意志律裡才有相互反對,所以政黨才天然是用於互相反對的。

共產黨不知這一點:它不知既定名為黨,就不能用共產來做目標。因為承認自己是黨,就是承認自己是一種在共同的約定下的相互對抗的力量,而“共產”卻是只有取消對抗才有可能的一種聯系,消除了對抗性也就失去了自己所在的類—-它不是黨類事實之中的,不是黨對著黨,卻又是一個黨,它做為政黨的天然用於相互反對的性質就只能轉嫁—-轉嫁到對著人來使用。

所以共產黨天然就是害人的,當它有外在對象時就害外在對象,沒有外在對象時就在自己內部制造外在對象,反正它必須害人!

起初它害人,害的是“一小撮”—-大多數人由於害怕就只好躲避,可它今天一小撮,明天一小撮,後天再一小撮……林副主席就看透了毛主席:合起來是一大片。可林副主席沒看透的是:這不是毛主席獨立的性征,而是共產黨這個特殊的機制聯系所必具的能量。只消滅毛主席是沒有用的,那受害的劉主席也不是不害人的﹔後來的鄧設計師,江總書記都有力地證明了這一點。

至今天,胡總書記則將更清楚地證明這一點。為什麼說胡錦濤將更典型地證明這一點呢?因為胡錦濤不像江澤民那樣是一個沒臉沒皮的潑婦,江賊民原本就是賊,胡溫都不是滾刀肉,都想要臉,所以他們說了不少人話,證明他們有好的願望。可是我們經歷的事實是:他們根本不能照他們看到的,照他們說了的去做,比如他們說是共產黨官逼民反,官逼農民上梁山,那他們就得去抓高俅,抓高衙內……可他們偏偏去抓被逼無奈的上訪者,告狀者,說實話者。他們心裡承認政府酷刑帶來的社會危機,他們卻昧著良心繼續酷刑。他們為什麼不能照自己的所見所願去行動呢?就因他們處在機制中,他們沖不破共產黨這個機制對他們具有的能量。

所以本文說的是:不是人民反共黨,而是共黨反人民!而且隻要叫了共黨,它非反人民不可!

是不是共產黨裡就出不來真人呢?這樣的人得需要一個條件—-他們必須是反思者。像躍邦老,紫陽老,戈爾巴喬夫老。胡仔不反思,他就走不出共產機制的束縛。他非把人民逼到打倒他不可的地步。打倒他的黨已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了,只要再有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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