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19日訊】在自由沒有抵達的“最后一個角落”,問題自然多如牛毛,丁元竹主持的“盛世危言”報告之所以引起各方面強烈反響就是一個信號。從長遠來看,一個民族最終能否在文明變遷中繼續生存下去,至關重要的問題還是教育。在我們面臨的所有問題中,教育的危机是最嚴重的、甚至最致命的。大而言之當今教育的主要病症有三,一是教育工具化,馬家爵的出現正是為工具化教育敲響了喪鐘。二是教育商業化,從中學到大學尤其明顯,校長、教師紛紛老板化,學校成了商場,以牟利為最高目標。三、教育等級化,將中世紀的等級制堂皇地引入校園,衣分几色、食分几等,早已見諸媒體的公開報道,最近又傳來一條消息,有大學將宿舍分為公寓樓和貧困生樓,貧寒學子只能住在貼了標簽的貧困樓里。高校早已不是淨土,但像現在這樣以貧、富划分人群,還是前所未有的。不但大學生,連小學生都難逃這种人為的等級划分。
繼傳來“投票選差生”的新聞之后,今年暑假期間河南《鄭州晚報》曾報道過這樣一條新聞,河南少年先鋒學校的一個暑期夏令營,竟然將70名8到12歲的學生分成“上仕”、“中仕”、“下仕”三個等級,分別享有不同的待遇,“下仕”要給“上仕”端飯倒酒,刷洗餐具,而且伙食標准也不同。等級是怎樣划分出來的?据說是根据學生的“表現”打分,然后再將他們分為三等。
如此等級划分已完全背离教育的目的,眾所周知教育的初衷本來是為了培養人而不是工具,只有在赤裸裸的實用理性、功利主義的支配下,才會發生這樣可笑的鬧劇。校長還振振有辭,美其名曰此舉可以提高學生的心理素質,將來能盡快适應社會上的競爭。骨子里無非是要把學生分成差生、好生。這是庸俗的等級制觀念作怪,是在孩子們幼小的心田里播下等級制度的种子,對孩子心靈的傷害是難以言喻的,對民族生命更是一种戕殺。一個在等級制下熏陶出來的孩子,要想長大后成為一位真正的公民談何容易。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首先是制度性的,在自由喪失之后,我們所處的是一個沒有教育家、不允許有教育家的時代,大大小小的教育官僚几乎把持了所有支配教育資源的關鍵位置,學校市場化的背后是衙門化,校長就是典型的教育官僚,掌握著生殺予奪的大權,媚上欺下,貪得無厭几乎成為他們的共同特征,在這樣的教育體制下已經很難有优秀教師的容身之地,更不太可能讓這樣的人走上校長、教育行政主管之類的位置上。即使偶爾有獨立思考能力的教師上去,除了被這個大染缸同化,也只有被淘汰。我認識許多教師,大、中、小學的都有,他們對現行的教育體制、對自己的校長無不厭惡至極,卻又無可奈何。校長都是行政命令任命的,既不對教師負責、也不對學生負責,更不對社會負責。等級制的公開冒頭決不是偶然的,如同馬家爵的產生不是偶然的。一個學校就是一個國家的縮影,關起校門,每個校長都是土皇帝,可以任意妄為,飛揚跋扈,教師、學生敢怒而不敢言,想反抗也沒門。所謂“百年樹人”,這樣的教育體制長此下去,這個民族還有希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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