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18日訊】掛“一個中國”的羊頭,賣非騾非馬、亦騾亦馬的狗肉,搞得世人暈頭轉向,搞得自己血脈賁張,搞得真實的、可貴的中國愈益渺茫:這就是當今中國鬧劇的寫照。動轍有洋人或華人被指責“搞兩個中國”,這是罪該萬死的大逆不道。因此,這“一個中國”的問題,已不限于華人之事而成為全球之公,人人得而議之,人人得而評之。
首先,這“中國”是堂堂正正的存在,是歷史悠久的存在,不是什麼妙手空空兒捏造出來的,搞是搞不出來的。存念于“搞”,當然能搞出幾個甚至更多的中國來,但實際的危險是:把真正的中國搞得支離破碎,化為烏有。“搞”不是好字眼,搞來搞去往往是搞垮。本文摒棄“搞”中國,立足于實證中國。
眼前這些一個中國、兩個中國之唧唧咕咕、吵吵鬧鬧,最主要是對於“中國”的定義不準確,界線不清晰,從來沒有準確清晰過。不僅洋人如此懵懵朧朧,華人自己也是隨緣樂助、隨遇而安,于是今日指鹿為馬,明日將貓作鼠,還都是理直氣壯,大義凜然。
叫喊“自古以來只有一個中國”仿佛是那麼回事,但請問:古從何時算起?或許會回答:那年代遠啦,不像世界上大多數國家只有幾十年幾百年,可以講出確切的年份,我們有幾千年!好吧,遠古更早的且不去說它,只說春秋戰國時有多少國家?南北朝時代又算幾個中國?你當然會說,那些都不算數,個別時代的局部割據勢力不能代表中國;朝代更替,傳統承襲,維持大一統,這纔是“一個中國”的根據。
對,若言傳統承襲,的確只有一個。史雖分為二十五,傳統則一,此係鐵的事實。這千年不斷的華夏傳統,其間雖有蠻夷靠戎馬建朝立國,但侵略者無一例外反為華夏文明所化;中華文化之源源不絕,就在于此。重要的是,那些時候並沒有“中國”這個專稱,不斷存在的是這個文明的傳統,而非“中國”這個名詞。
奪權建政,叫什麼都無所謂,甚至豪稱“上國”或謙稱“下國”也無妨,要緊的是“華化”而不是“夷化”。歷史上在中國建過政、作過主的匈奴人、蒙古人、滿人,現在不都是中國人了嗎?所以,完整地說,並非“只有一個中國”,而是“只有一個華夏文化”,這纔是千真萬確的。
“中國”原來只用作中原地區的泛稱,用以作為正式的國名只不過是二十世紀以來之事。前于此,都是自稱大漢、大唐‧‧‧大明、大清。現在人們往往譏笑前清遺老,仿佛效忠異族,愚忠頑孽,殊不知他們其實是盡節于國家民族的大統,並非限于一族一姓。試想:一族一姓就能驅使王國維這樣的大學問家投水自裁嗎?只為千年文化的斷裂,纔會絕了千古學人之心!
滿清末季確是腐敗,但眾仍未叛、親仍未離,當時貿然把帝室制度連同傳統倫理一鍋端,實在是大失策,自啟亂端。其後,雖建民國而號令不行,“以建民國”只不過是句歌詞,“以建大同”徒托空言。仰賴武力的結果,成就了各地的大小軍閥。在這些佔山為王的群寇中,共產黨別樹一幟。這個陌生的主義,叨光于日本軍國主義的侵略鐵蹄而壯大起來,最後脫“蘇維埃”之胎而換“共和”之骨。根本不是完整的正牌,談不上什麼兩個,也談不上一個。
但這徒具中國之名而無中國之實的、由蘇維埃演變而來的共和國,卻硬拍胸膛惟有自己代表“一個中國”,洋人稀里糊塗地人云亦云還則罷了,可嘆黃膚黑髮的華人,由於百年動亂而迷失了老家,也居然見廟就拜,既不看看廟裡還有沒有菩薩,亦不問廟內供奉的是否原來的神靈。于是華洋同盲,這世界怎生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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