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啟動, 眾志成城

請救救渴望上學的中國孩子們

標籤:

【大紀元10月12日訊】2004年7月19日我從外州回來,在兩百多件Email中﹐我選擇了由喬治梅森大學(George Mason University)中國同學轉來馬里蘭大學(University of Maryland at Baltimore)中國同學所發的信﹐是一個有關致力於貴州貧困山區教育的華中農業大學農業經濟專業畢業生徐本禹老師的故事《兩所鄉村小學和一個支教者》。打開了網址//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437634&Key=0&idArticle=284603&strItem=no04&flag=1&#Bottom 及 //news.ewe.com.cn/show_news.php?blockid=81&articleid=5788 讓我花了三小時,
一次又一次受到震動的看了99幅照片和說明。令我深深的震撼﹐無法坐視不管。於是,停止所有其他的事﹐開始附上我所看的華中農業大學報導網站﹐寄發三千多個E-mail(全美國﹐台灣﹐香港﹐大陸)。同時也開始計劃如何為那些無米無書的孩子募款。

先找到了徐本禹和他的老師南湖居士的電話﹐當我打通的時候﹐徐本禹是乎很詫異﹐但是也很高興的說我是第一個從海外打電話給他的人士﹐他很感動。當我問起他的學生的情況時﹐他說他們非常可憐﹐他希望能設立一個募款帳戶﹐可以申請捐募的款項為赤貧的學生繳學費上學。當下﹐我立刻告訴他﹕我們開始設立一個銀行專用帳戶“NWBI Hope Fund(新世界雙語學院希望基金)”﹐已經在為那些赤貧的學生募款了。

在而後的一個月之中﹐我給徐本禹打了很多次電話﹐去支持他鼓勵他﹐也和他的老師及和他的父親通了幾次電話。 因而更加了解他的崇高的愛心及刻苦的毅力﹐如何為了要賑救幫助貧苦的孩子﹐而寧願放棄自己的功名與成功的道路﹐走進了淒苦的窮鄉鎮﹐將溫暖的希望﹐及廣博的關愛擁抱那些無人理會﹐清寒困乏的失學孩子們。

我同時啟動了在新世界雙語學院的宣講﹐到社區﹐教堂等地去演講﹐做講座﹐教學﹐展示﹐寫書法﹐並與學生一起去洗車等方式展開募款﹐也推薦他在美國之音的”青春校園”中於廣大的中國聽從對話。不但美國之音付給他應得的節目費﹐而且主持人鄭小姐還慷慨的捐助了兩百美元﹐我們都希望不久就可以為失學孩子們繳學費﹐讓他們能去上學。

衷心地感謝我的朋友們﹐家長們﹐學生們和教友們﹐從一元到兩﹑三百美元的慷慨捐助﹐而漸漸累積成資。九月一日﹐我輾轉請朋友托貴陽大學的羅先生替我們匯了$2500美元給徐本禹。請他為那些貧困的孩子繳學費﹐買必需的米糧﹐用品﹐鞋子﹐和一些他們一生都沒看過﹑吃過的點心。為學校買無線收音机﹑和教學教材等等。

因為我將在九月二十二日帶領美國大學﹐中學舞蹈隊到北京去參加國際文化旅遊節慶表演﹐就邀請徐本禹到北京去看看他從沒看過的長城。當我們抵達北京住宿的旅館時﹐徐本禹來訪的信息已送到﹐大方縣的沈書記特地陪他從貴州長途趕來﹐盛情感人。我將整大箱給他學生的禮物箱子一併給了他。其中任何送他的東西﹐他都留給老師們及他的學生們。 我請他吃飯時﹐希望他多吃些營養肉食﹐他也非常謙讓。從這些小地方就可看出他處處自我犧牲的高潔情操表現。

二十三日白天徐本禹﹐沈書記和我們的舞蹈隊一起遊了長城﹐這算是徐本禹長這麼大最奢侈的旅遊了。我們籍著機會談了些話﹐本禹給了我一袋另一個急需拯救的赤貧小學–貴州大方縣大水鄉高潮村青腳小學﹐有34個失學的學童正待救援。我們必須再想辦法每年多募得$1000 美元。新世界雙語學院希望基金必須每年都能提供$5000美元﹐才能平均分配到貴州大方縣大石鄉大水鄉高潮村﹑安徽大別山區﹑及其他的邊界貧苦地區。我們要如何才能如此的長期募得足夠的學費呢﹖望著綿延的長城山脈和茫茫的蒼天﹐我們祈禱著奇跡。在還沒得到具體眉目之前﹐本禹連晚飯都沒吃就趕回武漢去華中農業大學母校報到﹐為老師拜中秋節﹐答記者的採訪。之後﹐就要趕回大石鄉與孩子們同過中秋節。我特地請他代為我買足夠的月餅﹐請全校的老師學生過節。就這樣的﹐我們互到珍重﹐繼續在不同的領域中﹐為拯救貧困孩子們而奮鬥。

我的父母在世時﹐一直教導我們要貢獻自己的力量﹐救助比我們不幸的困苦人們。我承繼他們的心願﹐要繼續傳播這個事實﹐不斷地以有限的力量為那些渴望的孩子們募款﹐給予他們希望。但是我們少數幾人的能力有限﹐希望能喚起更多的關心的愛心人士﹐共同伸手給那些期待著﹑希望著的孩子實在的幫助。這也是我多年一直不斷服務大眾人群的動力。

我們如此心甘情願的努力著﹐然而也沒想到這兒竟還有些同胞居然對我說﹕陳校長﹐這些窮孩子是中國政府的責任﹐他們都不管﹐你是台灣來的﹐為什麼要勞神費心的募款呢﹖我看著他們滿臉陌生的表情﹐實在不懂在他們聽了這些不幸的故事﹐看了那些可憐的孩子的照片﹐還說得如此。我實在於心不忍﹐我但願能有能力救全中國的每一個貧苦的孩子。但是目前﹐我可做得到的也只能在救一個是一個的階段。不過﹐我知道這是天主耶穌給我的一個任務﹐也是我父母鼓勵我做的事。否則﹐我不會看到這個故事﹐也就只還在救濟大別山區的一些兒童而已。如今﹐不論是那兒的貧困地區﹐我都會長久的盡心盡力資助下去。

為什麼我要想法救濟那些孩子呢﹖請來看看從華中農業大學南湖居士在“天涯社區网”所寫的文稿摘錄出的徐本禹的故事﹕您會無動於衷嗎﹖

徐本禹出身在山東聊城一個貧困農民家里。他到華中農業大學上學時﹐甚至沒有一件禦寒的冬衣。是同寢室一個學生的母親給了他一件夾衣。這是他第一次得到別人的溫暖。今天回想起來﹐他說﹐是這件夾衣改變了他的價值觀。當時他只有一個念頭:別人幫助了我﹐我一定要幫助別人。徐本禹一直沒有間斷過幫助貧困學生。

2002年暑期,華中農業大學農業經濟專業大四學生徐本禹﹐從千里之外的武漢來到窮鄉僻壤的貴州省西北部的烏蒙山區﹐大方縣山區岩洞小學義務服務。山區域經濟極為落後﹐交通﹑通訊﹑能源等基礎設施薄弱﹐農民生活非常貧困。沒有成片的可耕地。村子距鎮上18公里﹐是崎嶇陡峭的機耕便道﹐不通班車。全村今年3月才通電﹐且供電不能保證。至今不通有線電話﹐沒有水源。農民人均純收入實際是600餘元。走進貓場鎮﹐觸目所見﹐當地農民的生存狀態令人憂慮。

本禹走進了岩洞小學的教室里﹐籍著洞口的光給孩子們講了許多大山之外的事情。許多孩子很想上學﹐可是家里沒有錢交納每年140元的學雜費﹐他們必須到小煤窯背煤﹐來證明自己活著的價值。

當暑期結束徐本禹返校時﹐孩子們一直把他送到好幾公里外﹐每個孩子都流下了眼淚。一個孩子仰著頭問道:“大哥哥﹐你還要來嗎?”徐本禹噙著眼淚﹐點了點頭。他沒有告訴孩子們﹐他正在準備考研究生。

2003年徐本禹以372分的優異成績考取了研究生﹐同時﹐他因為學業優秀獲得6000元國家獎學金。(他用這些錢資助不少貧困學生。)但當天晚上,他徹夜未眠。貓場鎮狗吊岩村孩子們的眼光一直在他腦海中閃現。就在那個無法入眠的夜晚﹐徐本禹作出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決定:回到貓場鎮狗吊岩村幫助那些孩子。

當他把這個決定告訴學院領導時﹐大家沉默了。在反复討論後﹐決定:為他保留兩年的研究生學籍后,徐本禹感動得流下了眼淚。幾天后﹐他回到了貓場鎮狗吊岩村﹐向村長報到。他的事跡感動了許多人﹐也吸引了許多追隨者。可是﹐狗吊岩村實在太窮太苦了﹐不僅物質文化生活極度貧乏,而且這裡是一個封閉的信息孤島﹐不通公路﹐不通電話﹐晚上靠油燈照明﹐連寄一封信也要走18公里崎嶇的山路才能找到郵所。而文化背景的巨大差距﹐造成的心理和話語障礙又使他們久久不能融入這個環境。追隨他的志願者一個一個地離去。

2004年4月﹐徐本禹回到母校華中農業大學做了一場報告。誰也沒料到他在台上講的第一句話是:“我很孤獨﹐很寂寞﹐內心十分痛苦﹐有幾次在深夜醒來﹐淚水打濕了枕頭﹐我快堅持不住了。”本來以為會聽到激昂的豪言壯語的學生們驚呆了﹑沉默了。許多人的眼淚奪眶而出。

報告會后﹐他無怨無悔﹐義無返顧!第二天他又踏上那令人難忘的旅程﹐返回了狗吊岩村﹐每天沿著那崎嶇的山路﹐去給孩子們上課。

徐本禹倍感孤獨的背後﹐還有一段鮮為人知的隱情。作為義務支教的先行者﹐徐本禹的行為屬於自發的“個人行為”﹐因此﹐他並沒有被列入團中央的西部志願者行動計劃﹐只是一個“體制外”的志願者。在這個“組織”決定一切的國家﹐這就意味著徐本禹得不到體制內西部志願者的生活補助﹐成為一個完全沒有生活來源的人。他的行動也不可能被主流媒體按“報導方針”進行宣傳報導。換句話說﹐他很難得到社會的關注。這使他注定成為一個孤獨的志願者。

本禹就這樣默默地在大山的重圍中履行著他在陽光下的諾言。曾有不少仰慕他的大學生追隨而來﹐最終悄然而去。而徐本禹卻在這志願者小屋中抒寫他對貧困孩子們博大的愛。他用自己的激情點燃貧困山鄉孩子們的心靈。

第二年﹐徐本禹轉到大石村大水鄉再支教一年。大石村距鄉政府所在地18公里﹐至今未通公路。18公里要走一個半小時。在大水鄉考察的所見所聞﹐只能用“震驚”二字來形容。區域經濟落後﹐交通﹑通訊﹑能源等基礎設施薄弱﹐農民生活非常貧困。貓場鎮與這裡相比﹐可算是天堂了。去年全村人均收入僅300元﹐村民辛勤勞作一年﹐收獲糧食僅夠吃半年﹐不足部分靠政府救濟。村民主要種植玉米和馬鈴薯作為口糧。現金收入主要靠養雞(每戶養雞只有五, 六隻)和去小煤窯背煤。除鄉政府外﹐各村至今不通電話。村長和村支書月工資70元﹐由鄉財政補助。絕大多數農民住的是茅草房﹐路況極差﹐屬於機耕便道。農民趕兩個小時的山路是為了賣點玉米。如果運氣好的話﹐他可能賣得15元現金。除了買兩斤鹽回家﹐剩下的錢要攢起來做孩子下學期的學雜費。如果一個暑假攢不夠70元﹐孩子將輟學。

在這海拔1600多米的高山上﹐冬天﹐寒風會像刀子一樣穿透籬笆牆﹐切割在孩子稚嫩的臉上。即使房頂是用包裝箱的硬紙板遮風擋雨﹐而課桌隨時都會傾覆﹐樓板隨時可能坍塌﹐孩子們早已習以為常。只有能唸書﹐什么困難都可以不在乎。這都不成問題。

房頂用包裝箱的硬紙板遮風擋雨。孩子們每天只吃兩頓已經發餿變味的“玉米飯”﹐這“飯”會被吃得一粒不剩。他們從來不知道麥當勞﹐肯德基為何物。他們最大的願望是過生日時能吃上一碗真正的米飯。

從教育部下派貴州省掛職的貴陽市委副書記高文兵說:“我最大的心願是讓孩子們能在六一兒童節每人吃兩個雞蛋”。沉默了好一會兒﹐他說:“可是現在還不行。”他這樣說的時候,眼角沁出了淚水。

貧困是痛徹心肺的創傷。貧困是無法擺脫的噩夢。貧困是深入骨髓的無奈。不少孩子早已輟學﹐但他們還是常來學校玩耍﹐這是他們最喜歡的地方。究竟是一種甚麼力量在內心驅動著他們﹐既是如此惡劣的環境﹐也要學習﹑學習﹑再學習?究竟是一種甚麼力量在推動著他們﹐使他們如此渴望知識的滋養?

徐本禹說﹐正是孩子們的眼睛讓他不能回避自己的責任。
——————————————————————————-

朋友們﹕您看了這故事還會無動於衷嗎﹖既是如此惡劣的環境﹐孩子們也要學習﹑學習﹑再學習。他們如此渴望知識的滋養﹐卻無法繳學費﹐孩子們的眼睛都在期待著。我們每週少吃一頓大餐﹐就足夠給他們繳一年的學費了。徐本禹可以毅然決然的奉獻他兩年的黃金年華及一生的愛心給那許許多多無助的孩子﹐我們難道不能或不願少吃一頓雞鴨魚肉﹐或一兩場娛樂的消費嗎?

朋友們﹐再一次﹐我們向您們呼籲﹐希望大家的關心與愛心﹐能分一點給予那些期待著﹑希望著的孩子們﹐提供一些實際的幫助.

若是您有所感動﹐願意幫助﹐請給我們聯絡:
陳旭昭(Terry Wang–703-978-7905; nwbi1@verizon.net)
徐本禹 (Xu, BenYu–xubenyu2003@yahoo.com.cn; Cell phone: 135 95708111)
徐本禹的老師–Huazhong Agriculture University華中農業大學彭教授(南湖居士)(penggm@mail.hazu.edu.cn)

所有捐贈的款項及如何分配對學生的救援均全列在網上:
//www.bbschinese.com/bbs/forumdisplay.php?s=&forumid=57
//www.chinesedc.com/nwbi); //nwbi@netfirms.com

感謝您的愛心支援﹐我們必能發揮最美好的人性之光而達到眾志成城的效應。
再一次,請看這網上需要能的孩子們!
//www2.tianyaclub.com/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437634&Key=0&idArticle=284603&strItem=no04&flag=1&#Bottom(//www.dajiyuan.com)

相關新聞
【讀者投書】「西北一枝花」是怎樣枯死的
巴西一校車翻覆十七人喪生
四川一小學課桌不夠  學生帶桌子上課
日本用電子標籤追蹤學童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