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貽春:確立人權、掙脫專制和強權的奴役(二)

鄭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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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6日訊】第二、所謂人的基本權利,首先是人的生命權,爾後是自由權、財産權、追求幸福的權利,等等。人的生命權是實現一切其他權利的前提條件;沒有人的生命權,人的其他一切權利都是談不到的;所以,要尊重人權和保護人權,首先的和首要的一條就是要保護和尊重人的生命權。極權專制主義者統治的極權專制政體,以及他們統治的極權專制主義國家,從來不尊重人的生命,從來漠視人的生命,不是把人民當成實現權欲的炮灰,就是把人民當做玩異於股掌之上的禦用工具。

在作爲統治者的封建王朝和社會主義王朝的視野裏,人的生命是毫無價值可言的,是隨時隨地都可以爲某個陰暗的政治目標而赴湯蹈火、英勇捐軀的!甚至不惜以某種冠冕堂皇的名義,例如以穩定政權的名義,以保衛革命勝利果實的名義,以保衛社會主義或封建主義王朝和國家的名義等等而大開殺戒,直殺得昏天黑地,在殺得全國山河一片紅!雖然極權專制主義者也口口聲聲地說要給被統治的人以生存權,但這不過是給奴隸們以喘口氣的豬權驢權馬權狗權而已,從本質上是仍然絲毫不尊重人的生命的。中共建政之後的和平年代,非正常死亡的人數竟達八千多萬,真可謂冤魂滾滾,白骨累累、血海深仇。這,不能不說明中共所自稱的生存權究竟是什麽樣劣等的、簡直不值一提的肮髒無恥的貨色了!在中共的生存權下,每時每刻都有千百個孤獨無助者的生命在慘遭蹂躪、在慘遭虐殺!這,就是中共剝奪中國人生命權的罪惡昭昭的跌案如山的證明!

中共從來就不知道尊重人權,也不知道保護人權,中共只知道渺視人權,只知道剝奪人權,只知道取締人權,只知道用耀武揚威的党權和不可一世的國家政權壓迫人權、圍剿人權、殲滅人權。中共由此而開創了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漫長而無恥的紅色中世紀!如果把發生在歐洲大陸的七世紀——-十三世紀以神權壓迫人權的歷史時期叫做黑暗中世紀的話,那麽,發生在二十世紀中國大陸的長達四十多年的中共統治的以政權壓迫人權的歷史時期,就是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王朝的紅色中世紀!

黑暗的中世紀以把堅持真理的布魯諾被神權教會的宗教裁判所放入火堆焚燒爲特徵、爲標誌,紅色中世紀以把敢講真話的張志新判處割掉喉嚨爲標誌、以把寫出一篇文章的遇羅克予以槍決爲特色。兩個中世紀,一個黑,一個紅;一個是過去,一個是現在,本質上都是一樣地滅殺人權,表現上都是一樣地思想統治、一樣地封堵言論、一樣地殘民以逞、一樣地草菅人命!

這種歷史的和現實中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的令人慘不忍睹的悲劇,實爲反人權、反文明的罪惡滔天的制度所造就,實爲極權專制主義者、極權專制主義政體、極權專制主義國家合謀而成的可恥專利。有鑒於此,推翻極權架構,建立民主共和,就不能不提到議事日程;廢除等額選舉的帝制,取締差額選舉的騙術,實行競選出政權,就不能不提到議事日程;廢除禁書坑儒的文字獄,實行新聞輿論自由化,就不能不提到議事日程;抛棄中共中央王朝制,拆毀自上而下獨裁制,實行三權分立制衡制,就不能不提到議事日程。而要做到如上所述的現代化的政治文明所迫切和強烈要求的,就必須刻不容緩地在人權方面有所推進,就必須確立人權大於其他一切的現代化的文明理念。現在,最起碼的也要做到尊重人權和保護人權。但僅僅做到尊重人權和保護人權,只是說明有一個良好的開端而已。應該說,只做到了尊重人權和保護人權,是遠遠不夠的,頂多算是剛剛向著正確的方向邁出了值得肯定的步子。要知道,更重要的、更有意義的、更艱巨複雜的、更光榮偉大的歷史使命,就是如何抵達實現人權的戰略目標。這才是重中之重,這才是關鍵之關鍵!

尊重人權和保護人權,並不是某個階級的、階層的、集團的或者個人的私利,也並不是以此作爲出發點,更不是作爲其權宜之計的局部性的歸宿,而是從全人類的普遍利益,即求得共同的和睦相存的整體的戰略意義來考慮的,是把人類的整體作爲一個大家庭來考慮、來認識的。這既符合世界民主發展的順時針的歷史潮流,也合乎人類的共同的美好理想。

如果倒回我們的思想,比如說進入奴隸制時代,奴隸們沒有人權是不言而喻的。奴隸主對待奴隸就好象對待他屋子裏的的器物一樣可以隨意擺佈,可以隨時隨地砍掉他的手足以及他的頭顱,奴隸制時代的殺人是非常普通的事情,甚至奴隸主死了,也要讓那些活著的奴隸們去殉葬。考古學在這方面有大量的數不勝數的例證,奴隸制時代是只講殺人權而不講人權的。

另外,漫長的封建主義社會雖然說比奴隸制好了一點,或者說是進步了一些,但總起來說,人權也是得不到基本的保障的,尤其在類似中國這樣的幾千年的封建社會裏,草菅人命、誅連九族和大興“文字獄”等項不能不說是對於人權的完全的和徹頭徹尾的公然藐視和肆無忌憚地踐踏。人權被徹底地剝奪了,只剩下了皇權,只剩下了強權,只剩下了冤魂的鋪天蓋地的悲鳴,只剩下了壓抑在民衆心頭的無窮無盡的沈默的活火山。

這些活火山還沒有噴發出它的一星半點的能量,但火山爆發前的寧靜畢竟是不能持久的。所以,在中國便有了反對帝制的辛亥革命,有了一九一九年的“五四”青年運動,這些革命運動和一系列必然實行的改革,歸結到一點:就是要使中華民族能夠以真正的人的形象挺立於世界民族的先進之林。但是,由於我國幾千年來的封建專制的影響,中國人並沒有完全地樹立起人的生命權的嶄新觀念,對於暴力手段的運用,總認爲是必要的、合理的和正當的,因而歷史的和現實的悲劇就總是以犧牲某些人的生命來作爲皇權掌握者的某種成就或某些勝利的代價。

史達林開創的”紅色的三十年代”以鐵血政策使蘇聯人民時刻處於朝不保夕的人人自危的可悲狀態,人權是絕對地談不到的,人權被認爲是資產階級騙人的鬼把戲,可是史達林及其所發明創造的史達林似的社會主義卻連這麽一點點所謂的“騙人的鬼把戲”都沒有,簡直是裸裸地、地地道道的權力法西斯化。這位人類歷史上血腥的偉大暴君竟可以動用一切手段、以種種新發明的詞句把人的權利剝奪淨盡,使人在完全的異化狀態下悲慘地生活而竟不自知。人的自我價值的淪喪殆盡使得共産權專制更加施放其暴虐的淫威,更加有恃無恐,更加爲所欲爲,乃至於無所不用其極。這,與希特勒納粹黨徒的所做所爲何其相似乃爾?

史達林的後繼者們也承襲了他極權專制的衣缽。毛澤東、布林布特、現今在朝鮮北部耀武揚威的金日成,羅馬尼亞的齊奧塞斯庫,古巴的卡斯特洛,南斯拉夫的鐵托、柬甫寨紅色高棉的布林布特等,都是史達林主義的忠實信徒,都是始終不渝地恪守著史達林那一套用“人民”的名義對人民實行最殘酷、最暴烈的革命專政的人物。說他們是他們各自國家的暴君,實不爲過,因爲這是事實,是客觀存在,是否認不了的。他們各自所搞的大規模的清洗和鎮壓,使無數的人民通常是手無寸鐵的人民生靈塗炭,哀鳴遍野,這些絲毫不懂人權的傢夥們給他們各自的國家造成了千古之冤的慘絕人寰的巨大災難。

目前在世界上最窮困的某些非洲的所謂的社會主義國家裏正在發生著層出不窮的剝奪人權的事件。以前不久倒臺的慘無人道的暴君阿明爲例,就足以證明類似的君主及其所代表的政治體制能夠殘暴到究竟怎樣的令人難以想象的和令人髮指的程度了。可以說,甚至提及此類事件(食人肉,尤其是吃孩子的嫩肉)就使人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可惡,這簡直是不能容忍的人類共同的恥辱。但要知道,凡是專制都如食人肉的野獸一樣地慘無人道,都是隨時可能把人送進所謂的“專政”的絞肉機裏去的。無論這種“專政”被冠以什麽名稱,以什麽樣堂而皇之的理由和托詞,殺人總是缺德的行爲,是非人道的極端野蠻的做爲。

如果說以暴力反抗暴力有其合理性的話,那麽在沒有暴力的情況下使用暴力不但有欠公正,而且從相反的意義上宣佈著這樣一條例行逆施的原則:野蠻可以取代文明,邪惡可以消滅正義。但即使如此,天理良心是決然不會使之永久長存的。自然界和人類社會必定在冥冥之中行使它們偉大的報復權威,而這就意味著人心公正的真理不可戰勝。

不要濫殺無辜,凡是沒有殺人血債的人都不要殺,尤其不要殺那些有自己見解的、所謂的“持不同政見者”。應當承認,以前甚至現在在這方面,中國、蘇聯、北朝鮮、越南、布林布特執政時期的柬埔寨等國家做得實在是太過份了。人是世間最寶貴的,是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一次的生命也不過是那麽幾十年而已。

成長爲一個人本來就是十分不易而是艱難困苦的事情,怎麽好隨隨便便地就把人給殺了呢?這實在是不大合乎情理的。關鍵的問題是,人死了,並不像叢菜一樣可以長出來。人死了,也就意味著生命的終結。雖然死是沒有什麽可怕的,但腦袋掉了,總是一件最可怕的事情。所以,保護人的生命,確實很重要。而保護人的生命權,乃是任何一個制度所應考慮的首要內容。忽視人的生命權的制度即使不是最壞的制度,也必定是最蒙昧的制度,而最蒙昧的制度,同時也是最壞的制度。它是與文明制度大相徑庭的和格格不入的最腐朽沒落的制度。它的結局不容樂觀,垮臺是它的必然性。尊重他人的生命權,也就是尊重自己的生命權;剝奪他人的生命權,也就是剝奪自己的生命權。對個人,對制度,均是如此。(//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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