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中的寶貝》中的周迅哭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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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6日訊】李少紅導演是第五代里的一枝花,開了那么多年卻不見疲憊。這些年一直在電視界耕耘,讓人以為她遠离了電影。這次拍《戀愛中的寶貝》(以下簡稱《寶貝》),李少紅不僅想讓人知道她從未离開過這個陣地,還想讓人知道她隨著時代而學習進步。

  據中華网1月16日報道﹐相比《血色清晨》、《紅粉》等過去的片,《寶貝》是一次冒險的嘗試。從題材到表現方式都是她未曾開墾的“處女地”,一位中年導演如何拿捏年輕人的生活狀態和心理世界?如何用高科技手段武裝自己的情感利器?一向以情感表演細膩見長的年輕偶像周迅如何會在半年后情緒才恢复正常?我們飽含激情地采訪了李少紅,并且從她的敘述中尋找到答案。

  周迅看完劇本一直哭

  周迅說:“有些事情你在冥冥之中會感覺到。我在云南度假的最后一天看的這個劇本,因為我知道我是比較容易受一些東西影響的,看完劇本之后我就一直在哭。我給少紅打電話說:少紅,結局不是這個樣的,結局真的‘不應該’是這樣子的。我覺得他們就是應該在一起,不應該這樣分開的。《戀愛中的寶貝》對我來講很多地方都是催化劑,如果不拍這部電影我的成長速度沒有那么快。因為它是一個很現實的東西,以前我又不太愿意承認現實,有些現實的東西我會躲掉,喜歡覺得什么都很美好啊。”

  看《寶貝》的片花時,我們跟著周迅一起有飛的感覺。那不像是一部寫實的影片,劇情看起來也虛無飄渺。可李少紅導演不這么認為:“其實不虛。我們的故事有一個特別熟悉的劇情過程,所有觀眾在看的時候都不會費勁。當時跟鄭重他們討論的時候,我一直比較同意他們的想法,就是應該用一些非常容易被理解的情感去拍,而不是用一种晦澀難懂的情感去拍,因為你不是在講感情的复雜性,而是在講每個人的精神狀態是什么樣子的。”

  《寶貝》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生在1979年的一個名叫寶貝的女孩子從小做夢夢見自己會飛,經常在父親的煉鋼厂和城市的上空飛翔,甚至飛進地鐵。還有一件一直伴隨她成長的困惑,她母親曾經說過她是從垃圾箱里撿來的,造成她對自己出生的奇思怪想。寶貝和中國改革開放同時長大。她像新時代孕育出來的一個精靈,尋找著自己的心上人。有一天她偶然撿到一盤錄像帶,里面錄著一個對生活失去信心的男人的自白。根据這個線索她找到了他,并想用自己的精神拯救他的靈魂。   

  這個故事令人想起著名影片《天使愛美麗》,但李少紅表示“寶貝”的故事比“愛美麗”殘酷得多,現實得多。

  她找來了合作過《橘子紅了》的年輕編劇鄭重,改了不止三次劇本。“每改一次簡直就是顛覆,反正把他們折磨得夠嗆。一直到拍完了以后,我們的爭論還在繼續,我覺得這都非常正常。因為搞藝術嘛。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一個想像,覺得我們的初衷和最感興趣的那點沒有變。大家的那個興趣的基點是非常堅定的,那時候給我最強烈的感覺就是寫出這個時代年輕人的感受、生活,世界在他們眼中是什么樣的,他們是什么樣的精神狀態,所以我才特別選擇了一個虛擬空間。我覺得其實靈魂是有一個空間的,那個空間是像有一個人在那個地方,實際上寶貝在某种意義上已經是這樣一個人物,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你的靈魂有這樣一個人,他有時候會跟你對話,有時候跟你有矛盾,甚至像你的愛情象征一樣,他可能是你要挑戰的一個人。”

  李少紅對《寶貝》的故事有如下看法:“在片子里,寶貝老在問她媽媽:‘我是怎么生出來的?’她媽說:‘你是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她一直在做一個夢,但我覺得它不完全是一個噩夢,是一個既惊恐又絢麗又幸福的一個夢,她那個夢里的垃圾堆里放著禮花,然后她出生的時候是閃光的,亮起來的。但是她老有一种恐懼的心理,老覺得有一只可怕的貓總在向她扑過來,把她出生的意念綜合化了。我覺得這是從我們這代到現在這代人的心態,這是既讓你興奮激動,又讓你有不安全感的時代。”

  葉錦添瘋狂一把

  葉錦添說:“拍攝期一拖再延,導演、攝影累了就病倒,病倒又起來,漸漸地看到,整個世界都超現實起來。瘋狂地要求把他們送到法國,找尋《天使艾美麗》的幕后班底,全程處理后置于龐大的特技制作。在巴黎凌晨六點鐘的時候,攝氏零下15度,頭發蓬松的李少紅,躲在雪堆后面伸出小頭來,迎接一個剛剛從大老遠來到的我。看來她飽受折磨,長期守在這部電影旁邊,從一而終的堅守著我們原初的理念,當我們看到令人振奮的初剪的時候,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著實是一次令人鼓舞的瘋狂行動。”

  由于《寶貝》中有許多特技(占到90%)鏡頭,因此需要邀請法國的公司制作,目前為《寶貝》“操刀”的公司曾替著名影片《天使艾美麗》做過特技,功力可見一斑。有關人士稱,《寶貝》一片中有不少飛來飛去的鏡頭,而對其色彩變幻的調光部分,國內的公司恐怕難以胜任,所以一貫講究唯美精致的李少紅不惜遠赴國外重金打造自己為之嘔心瀝血的“寶貝儿”。

  少紅導演創作的現場也是旁人不可想像的。她指揮著一幫燈光攝影造型忙得暈頭轉向,最后可能因為一個靈感推翻一切重來。“比如說有一場戲寶貝到他們家,就改變了他們家,又做飯又洗衣服。本來他們家是一個非常保守的家庭,最后她還跟他爸跳起了交誼舞。這個可以有各种的拍法,這是一個听上去很熟悉的情節,你會用很多細節去堆積這個過程,那种細化的變化,我覺得就肯定不是這樣。”

  于是她把葉錦添叫來了,把這個意思講給他听。不是具象的一個人,不在于他拿著的雞鴨魚肉那一大堆東西。反正在于他一進門就應該給人不一樣的感覺。葉錦添說:“好好好,你讓我想。”當時他就出去轉了一個多小時,回來以后少紅導演就坐在那儿想:“我怎樣才能把虛和實、精神和具象聯系在一起。他就像那些明星登場一樣的感覺。我就覺得最好有些燈,舞台的燈,彩色的。后來他們都快瘋了,把所有的燈都拿出來,貼上紅的、綠的紙,擺上就問我:是這樣嗎?然后我說:你們在干嘛呀?其實大家都不知道該怎樣的。最逗的是,葉錦添把周迅弄好以后,大家都傻了眼了:雞毛撣子、‘平安回家’的墊子,全身上下都武裝遍了。然后我說:‘我知道怎么拍了。’有很多東西就是這樣來的。她所有的行頭都不是具象的,全都是顏色和她的心情。頭發是翹起來的,抱一個熊,還有一個綠色的腳墊,上面寫著:平安回家。然后全身都是一些零件,其實全都是一些色彩,都是一种心情。然后我說,你進來的時候要隨著心情的感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所以進入這种狀態是挺愉快的,很有想像力。所有人都說:這個人是怎么了?是瘋了吧?我自己就興奮得無法形容,覺得有無數的主意。我的經驗全用上了。他們問:怎么弄?把所有的燈都擺出來,還去借燈。然后我說不用去借,就把那些燈蒙上紅色、白色的紙。我不要具象,就要一种感覺,肯定是很簡陋的,但意思對就行。然后就折騰了四五個小時,把燈全架上,完全違背了曾念平所有傳統的拍攝手法,簡直是不可思議。完全像一個太空船降下來了,我說能不能再弄點一閃一閃的感覺?還要配上太空船的聲音。那廚房里盤子也飛了,鍋也脹開了,他父母都嚇坏了,說:“‘怎么回事啊?那儿怎么了?’我就說:‘這就對了,完全有想像力了。’”

  据說周迅在拍完影片后半年出不了戲,周迅的投入之深,令李少紅事后痛心地說“后來看她拍完戲后几個月的狀態,我都覺得挺心疼的,有時候導演也挺殘忍的。”

  李少紅吃了很大的苦

   葉錦添說:“以內地所制作的電影歷史來看,《戀愛中的寶貝》碰触到一個歷史性的挑戰。大家一頭栽了進去,整組人從第一天開始,就人仰馬翻。膠片上呈現了不斷的問號,龐大的月亮,古怪的老教授的笑聲,彩色的花布燈,旋轉的城市建設,与向著城市撒的尿……林林總總,對導演、美術、攝影、甚至是演員。都是極大的挑戰。一天一天的嘗試,錯了又改,改了又錯,慢慢形成那种影片中獨有的超現實的大膽風格,可說是史無前例。”

  別以為嘗試不需要冒險的勇气。一句話來形容李少紅走上這條“不歸路”的心情就是,“像在走鋼絲,幸虧沒把我摔死,我覺得這過程挺悲壯。”在《大明宮詞》、《人間四月天》、《橘子紅了》之后,李少紅完全可以享受著這輕車熟路的拍法大把掙錢去,偏偏她心有不甘,“靠,為什么一輩子只能做一次處女?這种感覺在我第一次拍《血色清晨》的時候就有,那种原創感會讓你挺激動的,我覺得那是一個創作者最寶貴的東西。所以原創一生只有一次,什么都來不及,每次都下意識為自己創造那种原創感。我那時侯拍《紅粉》、《四十不惑》的時候都有這种感覺。特別希望自己有一种全新的感受。我覺得這次好像又重新來了一回。”

  李少紅說:那四個月,我覺得挺險,挺難。我覺得它是我拍的6部電影里最難的一部。它的難在于對自己的挑戰,要重新創建一個系統。”對于功成名就的人來說,最大的難處在于讓這份知名与成就溫熱地持續下去。但生活中往往不突圍就很難保持住,所以李少紅導演選擇了主動進攻。“我覺得有時候你的經驗和習慣時間一長就變成了一個固定的東西,約定俗成的東西,就會讓你的視線變短了,你就覺得好像有一個保險的系數在那里,就會妨礙你再往下想,還有沒有新的方法,還有沒有新的領域,還有沒有新的可能性。這個就是當時吸引我想去試一下的沖動。我覺得是一种好奇心吧,讓我吃了很大的苦。”(南方都市報)(//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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