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5日訊】我是個個體戶,我家的物質財富也算可觀的,有樓房6套,有小轎車、大彩電家庭影院、金銀首飾,還有可觀的存款。原來有人介紹我學法輪功,我當時覺得要做到“真善忍”太不容易了,我還有沒掙完的錢,沒發完的財呢,我就把書給了儿媳婦去學了。可是,正如李老師在《轉法輪》中說:“你有錢你能花嗎?有名你能享受的了嗎?可不可怕?”這方面我是深有體會。
修煉前,我百病纏身,動了四次手術。早在25歲時,患支气管擴張病,一犯就吐血,做了一次大手術,切了一葉肺;二次大手術是胃口裂空扇,刀口從心口到肚臍,住院7個多月;三次手術是前列腺炎,又從肚臍開到底;四次手術,心臟功能不行了,安了起搏器(自費48000元)。
我還曾患神經性的腦血管痛,痛起來簡直要命啊,四處求醫都無濟于事。本市一個最好的醫生給我扎針,此种針別人扎几分鐘即可,可我扎滿頭針一夜都不起作用,大夫說,“我治了這么多人,也沒有遇上你這樣的。”我只好常年吃中草藥,光吃草藥得用汽車裝,一個療程30付,雇人煎藥,每頓喝下一大碗藥,再吃一把西藥片。還有腦萎縮病,大面積的毛細血管栓塞。什么儀器都用了也不起作用,頭暈耳鳴非常嚴重,到處求醫,一次就拿了一、二千元的藥。為了治病,還買了一套床上用品,花了38400元,再加上烏雞、甲魚湯常年補養,還有安宮牛黃丸一万多元。但舊病沒去又添新病,又得了小便帶蛋白,哪個醫院也不收,瘦的皮包骨,不能自立。在屋內上廁所還得倆人架著,整天臥床不起,倆人架著只能坐5分鐘。只好在醫院打吊瓶,由儿子用車接送,打一次針都得換几個人才能打進去。醫院告訴我儿子准備后事吧,沒有希望了。儿子回來哭著說:“爸爸,沒有別的辦法了,你學法輪功吧。”如今既已到了絕境了,我也只好答應﹐說:“學吧。”
儿子聽後很高興﹐馬上通知正在上班的儿媳婦,她立即請假回家了,他們几個把我架起來坐著,儿媳婦就讀《轉法輪》給我听。我越听越輕松,就覺得腦子往上冒熱气,下午3點鐘到5點鐘,我一直坐著听,幾天後﹐頭腦慢慢地清醒了。孫女教我打坐,我一坐就一小時45分鐘。隨著不斷地讀《轉法輪》和煉功﹐身體一天天地好起來了。家人又幫我尋找煉功點,找到後﹐晚上儿子想用車把我送去,我覺得能走,于是和儿子一起走去了。從此我真正地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之路。我開始煉功的這天是1998年8月9 日,這是我和家人永遠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啊!大法把我從病魔中解脫出來了。
後來醫院來電話,要我再去檢查,我爽快地說:“不用了﹐謝謝﹗” 并把家里的各种藥處理了。從此一天沒間斷地煉功和讀《轉法輪》。不到兩個月我就領著老伴去北京旅游,一步倆樓梯地上樓,并能開汽車,身體如青壯年,什么飯都能吃,什么家務活都能干,也辭退了保姆。不到三個月在全市召開的法輪功學員交流大會上發言,大家都吃惊的說:看他身體健壯,面色紅潤,發言洪亮,看稿連眼鏡都不用戴,真是不可思議。
我万分感激裡老師,無法用語言表達,李老師教我以真善忍做人,做一個更好的人。修煉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以前我有再多的錢,但我重病在身,苦不堪言,哪來的幸福感。同時還牽連著儿女和家人不安穩。煉了法輪功后省了多少醫藥費?儿女無牽連,自己無病一身輕,法輪功真是利國利民的好功法。
我正享受著快樂,高高興興地讀《轉法輪》和煉功時,江澤民集團下禁令不讓煉功并污蔑李老師。當我听到這一消息,我就用自家的轎車和功友一同去北京上訪,沒找到門路回來了。99年7月20日的前一天,我坐車准備進京在半路被抓回來了,扣了我的車,關了我几天。99年12月我和小儿媳婦一起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 又被抓,拘留半個月,罰款3000多元,又扣罰一万元。環境的惡劣無法改變我的心,因為我明白他們所干的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謊言和誹謗的基礎上,不只是對法輪功的迫害,也是對國家和人民的迫害,是對人類道德的踐踏。我家住房寬敞,功友們有時就在我家切磋,開交流會。我也經常開車和老伴去拉大法真象資料。
一天我們4個功友在我家做“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警察安排人打電話說有事把我騙出去了。出門就把我銬起來,并闖進我家把那三位功友(其中有我老伴)也戴上手銬子,當場抄家,拿去現金將近3万元,50寸的大彩電(19000元)、高級音響(8000元)、新手机(2500元)、兩處房子的房產證、兩張別人借款的條子(70000 元)、夏利轎車、女儿的全部化妝品、家中的全部鑰匙、家中所有鎖著的地方都撬開了,像樣的東西都拿走,大法書籍及橫幅和50米做橫幅的布也拿去了。真是搶劫一空。把我們帶走,我的家成了公安的了。他們在這里蹲坑,以后來了兩位功友也被抓到派出所。我去派出所,他們把我的名牌腰帶搶走,又去看守所把一雙富貴鳥的新皮鞋(300元)換走。上述物品至今未還。
在看守所呆了3天后,警察對我夫妻2人說放我們回家,結果卻騙去了洗腦班,我想我宁肯死也不“轉化”。我儿子對警察說:我爸爸這么大歲數了,身上還戴著起搏器,你們可千万別傷著他啊!他們嚇坏了,放我回家。我老伴自己闖出來了,從此流离失所。
殘酷的迫害不管怎么猖狂,也改變不了我繼續修煉法輪功的決心。為了避開騷擾,我只好搬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租了一小套房子住。追隨江氏集團迫害善良的人雖然逼我放棄自己的几套寬敞的大屋,搶去我的家產,但我心里坦然,活得自在。可是別看它們開著我的小轎車到處招搖,抓捕法輪功學員,自以為得意,可是人行惡怎能逃過天理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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