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3日訊】不久前,已離開政治舞台的龍應台在深圳說:“當1998年我答應馬英九進入政府的那一天,龍應台就不是知識分子了”。(《深圳商報》2003年12月27日)在她看來知識分子一定是站在權力的體制之外,和權力保持距離,對權力保持警惕,尤其重要的是對權力採取獨立批判的立場。
與之相反,2003年12月27日,被譽為“才子加流氓”的余秋雨在杭州說:“我現在是一個獨立知識分子”,“但做一個獨立知識分子并不是說要罵政府,我在海外演講時也說政府的好話,在哪里都說一樣的話,這取決於我的獨立思考。”(《都市快報》2003年12月31日)
余秋雨一面標榜自己是“知識分子”,而且是“獨立知識分子”,但他認為獨立知識分子是不需要對政府保持獨立批判的,在哪里都是“說政府的好話”,為政府唱贊歌、當說客,將“獨立”換成“依附”可能還要貼切一些。余某不以此為羞,反以此為榮,實在是不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個寫法。以余為尺度,中國的“獨立知識分子”真是車載斗量、多如牛毛。而以龍應台的標準來衡量,放眼中國,恐怕也沒有幾個人當得起“知識分子”這個稱號。海峽彼岸的龍應台說:“進入政府就不是知識分子”,她不能既占有政府的權力,又同時扮演知識分子的角色,因為這兩者是不相容的。所以,她在台北市政府的三年受了無數的委屈,她也堅持不以知識分子的身份寫一個字。而在海峽此岸卻完全是另一種景觀,媚權、媚俗的余秋雨依然大有市場、風光無限,日夜夢想著“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的文人雅士遍地皆是,做幕僚、依附權勢向上爬是多少有學位、有學歷者的人生追求,在他們的辭典里什麼都有,惟獨缺少“獨立”一詞,更不用說獨立批判、獨立人格了。
余秋雨以“說政府的好話”為榮,并恬不知恥地標榜這是自己“獨立思考”的結果;龍應台卻明確表示“進入政府就不是知識分子”。這兩者的差距首先不是兩個文化名人之間的差距,而是兩種不同社會的差距。龍應台畢竟生活在一個自由、健康的社會,她擁有選擇的自由,說真話的自由,不需要言不由衷,不需要掩飾什麼,她進可以登上權力舞台,扮演官員角色,退可以做一個真正的知識分子,對權力保持獨立的批評。以余秋雨的聰明、圓滑、世故,他未必不知道知識分子概念的真正內涵,他之所以堂而皇之地宣誓效忠,向權力大拋媚眼,無非是要保持現有的風光,并贏得更多、更大的利益。既然他的一切榮華富貴都是靠依附權力取得的,除了獻媚,他還能做什麼?余秋雨的可恥不是他一個人的可恥,是一個時代的可恥,不知道這樣可恥的時代何時才是盡頭。
大紀元首發 轉載請注明大紀元。(//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