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1日訊】我小時生活在新疆,讀大學到了北京,但新疆的民族問題無論我身處何地都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在國內,媒體一方面天天報道著新疆的少數民族幸福地生活在党的怀抱里,另一方面則不斷報道平息少數民族异端分子和「疆獨」分子的暴亂。我納悶,這少數民族真怪了,好端端鶯歌燕舞的日子不過,總是鬧事,連我家几個當兵的外甥和外甥女,每當中國新年大假合家團圓之際,總是在軍營一級戰備。但因忙于人間凡事,又慣于听党的話,加之信息封鎖,也就沒去深究。
直到我有机會在外電和网上看到有關新疆問題的真實報道后,終于明白過來,中共一方面用假相蒙蔽著人民,另一方面對有异見的少數民族采取的是滅絕人性的殘酷鎮壓,乃至斬盡殺絕,即使沒學會走路的嬰儿也不放過。但自己真相知道得太晚,未能及早為我的新疆同胞做點什么。
雖然經歷了「文革」的洗刷,我不再那么頭腦「簡單」,不再盲目听信中共的謊言,但中國向何處去?中國人民何時才能擁有基本人權和民主,真正活得像個「人樣」?卻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1989年「六四」時,我想從中得到點答案,因此去過几次天安門廣場,廣場上的人山人海足以使我體悟到蘊藏在中國人心底的渴望。還沒等听出點門道呢,6月3 日晚就被困在廣場回不了家,當返行至「北京市急救中心」門口,看到從六里橋方向來的全副武裝的「大兵」時,就向他們講北京的真相,請求他們一定不能向手無寸鐵、關心國家大事的學生和市民開槍,接下來就看到市民用平板車將被子彈打傷的人(實則有的已被打死,因天黑當時看不清)拉往急救中心。我當時一邊幫忙維持秩序,讓傷員通行無阻,一邊想著這些人可能是被橡皮子彈打傷地吧?!直到「六四」清晨,先听到激烈的槍聲,后看到從
廣場撤出的學生隊伍我才恍然明白了這一夜血腥的、殘酷的、滅絕人性的事實。
回到居住大院門口時,我向人們哭訴著親眼目睹的一切,接著憑我的良知,寫了「我的退党聲明」,再接著是夜半被十几個無任何依据非法闖入家門的警察和戒嚴部隊士兵抓走。接踵而來地是失去尊嚴的審訊、電棍擊打、非法關押、開除党籍(雖然党章規定退党是自由的)、不予長工資。記得當初審、電擊后,將我与一年輕的研究生銬在一起塞入一吉普車后背箱,半夜三更送往拘留所。在途中,我用手緊握著年輕人顫抖的手,想以此給他力量和安慰。當時我以為要拉我們去槍斃,因「六四」讓我看到了中共的無法無天和無人性。而我自己當時真的沒有怕,因為自己心里很坦然,我沒做什么喪失良心的事。
「六四」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僅僅是因我看到了「一點真相」,講了「一些真話」,做了一個有良知的人應做的「一點事」而產生的結果。
1995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明白了應該按照「真善忍」做人的道理。但從1999年7月20日開始,江澤民以個人意志凌駕于憲法之上,操縱整個國家机器和社會資源,對法輪功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拖垮,肉體上消滅」的國家恐怖主義政策,致使數以千万計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被強行送入精神病院、被打死打傷、妻离子散、流离失所(目前已知确切死亡人數為771人),更使億万法輪功的親屬、朋友、同事和單位受到株連,全中國人受到謊言誣陷的「洗腦」,乃至世界許多國家的政府和人民也受到此謊言的誤導和毒害。
這一次我身在其中,我既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他使我擺脫了對生老病死等問題的困擾,得到道德的回升,心靈的淨化,知道并實踐著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同時我又是直接受到江氏集團迫害的人,我被列入它們的「黑名單」,有家不能回,一直被追查,致使單位、親朋受到株連。
但這一次,我沒有了以往的遺憾和困惑,用自己能想到的各种方式、利用一切机會向人們講述法輪功的真相,揭露江氏集團的罪行,明明白白地履行著一個法輪大法弟子的責任。@(//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