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胡錦濤“七一”講話批判(1)
【大紀元7月27日訊】________共產党的本質是“一產党”!
這一批判要達到的目的是____證明“共產党”服從兩個規律,處在二律背反的矛盾中,因此它的构成就是個自身的二力作戰:
(1)做為一個政党,它服從政党規律,不可抗拒地要以党的本質發生作用,不听意志的擺布。
(2)做為“共產党”它服從意志律____它要共產;要“為人民服務”;要江三癟的“三講”、“三表”,這些都是要求;可“要講”,“要代表”只是心里的意愿,至于能不能“代了”、“講了”就決非意志所能獨斷,起作用的是党做為一個事實它具有的性質,它是客觀。
像吸毒的人:不光向醫生,向親人,他們也向自己下決心:一定要戒毒!比共產党入党宣誓虔誠了一万倍,再堅決也只是決心,他的物質肉身的性質發生了變化—-毒品也是物質,也是客體!意志就不足以克服身體受到的破坏。主觀要戒毒卻無力改變身體已經病變。
你讓党去“為人民服務”、去“三講”、“三表”只是那戒毒者的宣言—-喊喊而已!還有政党的的客觀規律怎么辦?就只有空喊,實貪!
共產主義的經典作家并不知道他是騙自己也把人騙。莫爾說《烏托邦》沒有欺世之意,他是說著玩,像毛老匪說他老婆上了月亮去愛吳剛一樣,像李白的“噫吁戲,危呼高哉!……太白、鳥道……”,那不過是些“拔劍四顧心茫然”,只是出于爽一爽,為爾歌一曲—-飲者的浪漫。但馬克思卻是當了真事來干。做為黑格爾門徒,他創立“共產”–概念,所犯的錯誤其師祖百年多前已經批判,已經澄清。馬克思為公平之父的欲望所驅動,他忘了師祖的教導,拿了“共”,未經批判____就綜合給了“產”。師祖的教導是:不經分析,不完成先天概念与經驗概念的區別,不能去綜合。他沒弄清“共”与“產”是兩類絕對不同的概念,就飢不擇食地把它們武斷綜合。他并沒完成對概念____“共”的批判,盲從了日常經驗,在“共產”中,他對“共”的使用完全是基于“共—-私”這個成對概念,“私”是做為對“共”的理解的參照系,卻忘了考察“共”的獨立內涵:
公就是(A)全部;(B)整體;(C)無遺漏;—-“共”并不對“共”的內部做考察,它不問處在“共”里的是矛盾是斗爭,是友善;是亂七八糟還是秩序井然,是個體還是集體,還是互插亂穿—-它全不管。因此,“共”之做為純粹理性它是個開放的概念,雖說它原義只揭示范圍,但在質上不具有拒斥性,封閉性,合理不合理它都不拒絕。
一旦它做了修飾概念—-語法學上的定語成份,去修飾中心語的“產”,它原有的內涵就悄不聲地發生异變,“共產”就成了無差別,無差別就成了唯一。唯一是一個絕對封閉的、嚴格排他的、沒有任何活力的概念。
為什么“共”的內涵會變?答曰:中心語的“產”是個确實性概念,它以堅實的(物質的)客體性,使“共”成為對“產”的狀態的描述,“共產”里的“共”就不是指范圍而成了“產”的性質、狀態。
在只說“共”時它不及物,而“產”的“共”就使它喪失了開放性,容納性,而成了絕對的“一”或絕對的“專”。成了針插不進,水潑不透的“唯一”,“一元”!其維持的可能性只有靠著外來力量!它不專制,不殘酷,不暴力,不黑暗,不鐵幕又能怎么辦?
馬克思他師祖說:兩點之間之間直線最短。全人類都把這個命題當成當然,好几個年也沒去看看____人之知道這一點,是因為在測量,比較,在看—-經驗。他發現了判斷在先,綜合在先,是理性所以犯錯誤的根源。馬克思沒有完成對單純的“共”的清理,沒有發掘“共”的全部內涵,就匆匆忙忙地將它綜合給了“產”。他就先騙了自己,再把全人類來騙!他拍拍屁股去了陰槽,“共產”的二力背反卻從此為害人間。他那老伙伴在最后五年曾有發現,留下自我否定的一些信件,咱党咱政府為了穩定就不印不出版。
這樣的一段批判讀者可能厭倦,不愛看—-我也沒辦法。道上一聲欠,并承懇地說:求你啦:請看看。請你關照把它看看!
有了這一段批判墊底,咱們就可以澄清“共產党”三個字在語義上是一個邏輯悖反,荒唐到了極點。
共產党做為一個集團是中國社會的控制力量:一方面它要以政党的地位發生作用,作用就得對著對象;
可是另一方面:這“共產”又是一個大全—-它已占了全部,因此在“共產”就只有內部,不存在橫向際間。作為政党它所服從的客觀律卻不管這一點,就不可抗拒地要發揮作用于際間,中國又沒有際間,怎么辦?—-只有制造一個際間。
并不一定是毛澤東有整人的癮,要知道一個党,就是對著他党才能展開活動,如果中國是一個還有際間的社會,他的力比多就對著他党,像布什与克爾那樣你爭我奪,鏖戰到天昏地暗人仰馬翻,可那是共和對民主,關乎不到人呀。實際上中國沒有党際空間,沒有一個讓毛澤東合法用武的對像,他就只有去制去造了!党的功能是政党律之使然,是非發揮不可的,這一功能就只有對著個體發作—-反革命、右派、敵對勢力……就不可避免。
人是個體,意識是生命的組成,它在個體里,本來就絕對的獨立,哪來的統一同一?因為沒有第二力量讓共產党來對著用力,它只有把這部分需要移轉到個體,道理很簡單:意志本來就不同,而革命永遠屬于政權!
以上是政党服從客觀律,這個規律的背景被抽掉的條件下,它必然的表現。
還有一點,就是共產党的宗旨是“共產”,而人的存在是生命的實現,這又是一個二力背反,若服從共產生命咋辦?若服從生命,立法又不干!它就造成了社會理念与實際的背反,向著相反極力地分裂:嘴喊共產,行為卻只管貪。
第三點是它拼命地要貫徹宗旨—-實現共產,實際上人類中沒有共產,生命又不相共連,你即使共了產,還得落實到個體來耗用,個體就決不能越出對自己生命的實現,它一定要服從生命的存在律,就与党的主觀宗旨相悖相背相反叛,就是煞有介事一般的毛澤東,也未曾因他加入了党其人性有什么改變,他的力比多還要在女人身上來發泄,他臟、他懶,他迷信,做了党的主席也不見分毫收斂。個人服從生命的規定,就要滿足生命的需要,党的宗旨又不讓,咋辦?人的雙重角色性就應了共產与人性相反、相對而應云生,圍著“党媽媽”就張脂粉臉,好話說盡,吹!吹!吹!對著權貴:摧眉折腰,全是妓女。只要有机會,實實在在的事就服從滿足自已—-社會人格用來對外,欺人,欺上,壓下。自然人格用于自己—-舉國腐敗!党在腐敗上的能量都已翻了好几番,難道還不能讓我們看清是党性与人性分离引起的災難?!
“共產党”這三個字里就包藏禍心机玄,意志要“共”,要“一”,要“專”;党的規律逼著人去找對象—-專他們的政。要不它沒事可干。
什么東西阻礙了中國的發展呢?很顯然:就是“共產”理念。那么,胡錦濤宣個布:
國家不再設立意識形態,讓經濟服從經濟規律!讓人服從生命規律!讓理性服從自由規律也就成了。
可是胡哥他不干,他非要說“‘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反映了我國廣大人民共同的心愿,”我們已經論述了人有人性,服從人性,人怎么會心愿那“三代”呢?長城內外,大江南北,到處是游行罷工要吃飯的民怨,這能是對“三代”的心愿?胡錦濤你裝什么聾?你裝聾的后果就是給民眾增苦加難。反過來也耗費走進正道的時間。不徹底地讓人性成為國本,出路就是空談。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