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1日訊】大紀元記者羅娜澳洲雪梨(悉尼)報導/6月29日星期天中午由全球反對23條大聯盟澳洲分盟主辦,有多個團體參加的聲援香港、反對23條立法的大集會在雪梨的中國領事館前和中國城内,召開了新聞發佈會並舉行了從領館至中國城的大遊行活動。一場真人扮演的23條立法後,各個行業的香港人都有可能受到影響而招致麻煩甚至牢獄之災的一出戲,吸引了大量過客停足觀看,人們從簡單明瞭、生動的表演中體會到了23條將給香港人帶來的危害。
各界的代表:民主中國陣線總部理事秦晉、中國勞工党主席方圓先生、全球反對23條立法聯盟澳大利亞分盟發言人新南威爾士大學博士研究生張小剛、中國問題研究協會會員新南威爾士大學博士生李青、法輪功發言人John Dellar 等人分別發表演説。澳洲民主黨聯邦議員艾登•瑞奇維也發來的支持這次大集會反對23條的信,他在信中説道:“澳洲的一些國家議員和人權組織經過商量一致認爲23條實際是對香港基本人權的一種侵犯,我向澳洲外交部長唐納先生呼籲希望通過他向香港政府提出停止23條的立法並且用一個更加有效的辦法來制止恐怖主義蔓延,感謝你們參加反對23條立法的活動,並祝願這次活動成功。”
記者就目前的焦點問題採訪了與會的幾位發言者。
中國勞工党主席方圓先生 |
記者:方圓先生你認為香港政府為什麼急於一定要在7月份強行實施這個立法?
方圓:強制實行這了立法原因可能還不是來自香港政府。香港政府只不過是在實行中央政府的旨意吧了。之所以要香港政府出面是因為中央政府曾有50年不變的承諾,香港政府出面好像給外界一個假像,這個承諾不是中央破壞的,而是香港人民請求中央給他加一把枷鎖。
記者:最近的SARS疫情由于中國政府的掩蓋而影響了香港人民,那麼你認為23立法香港人將面臨的又是什麽?
方圓:SARS本身是天災加上人禍所造成的,而23條是典型的人禍造成的,是鉗制輿論、言論的結果,把中國大陸封閉式的統治搬到香港。這種人禍的之慘烈超過一種疾病對人類的危害。當香港97年回歸的時候,我們對它有一種期盼,希望中國大陸香港化。香港在99年的民主自由的理念之下能夠對長期封閉統治中國打開一個視窗,起一個潛意默化的作用。我們很擔心的是香港大陸化,遺憾的是這種擔心變成了現實。不是大陸香港化而是香港大陸化,所以這種人禍的慘烈超過SARS。23條將帶給香港一場比SARS更厲害的災難。
記者:那你的意思是不是這樣違反了中國政府所承諾的一國二制?
方圓:明顯的違反了一國二制。如果不是違反了那又何必中央政府要香港政府出面請求給他加一把枷鎖這樣完全違背人常理的那種表演哪!請問任何人會願意在自己脖子上加上一把枷鎖嗎?
記者:現在還有一些人對23條立法感到麻木或者無奈。那麼你對此事是怎麼看的哪?
方圓:最好的辦法是起來抗爭。如果你沈默的話,並不意味著你對這個惡法感到反感。23條出來了,你保持沈默以後說不定還要出24條、25條。中國共產黨54年的統治得以持續很大程度上是老百姓保持沈默。這種沈默不是高尚的沈默,如果SARS出現的時候你保持沈默、王炳章被關進監獄的時候你保持沈默、法輪功學員被打壓的時候你也保持沈默、遲早有一天當共產黨打壓的血淋淋的屠刀架在你脖子上時,你也能保持沈默嗎?所以沈默不意味著高尚。
民主中國陣線總部理事秦晉先生 |
記者:秦晉先生,請問你是否會認爲反對23條的呼聲是干涉香港的內政?
秦晉:我覺得這是一個正常合理的一個呼應,它並不干涉到香港的內政。作爲我們都有可能去香港走親訪友,那麽這個23條立法實際已經幹擾我們今後進入香港的自由,所以在這一點上我並不認爲我們幹擾了香港的內政,而香港本來就是我們中國的。我們作爲中國人關心中國何來干涉之詞,是完全合情合理的。
記者:那麽對於美國政府或其他國家的政府和人民也關注23條,你是怎麽看的?是否23條也影響了外國人?
秦晉:你這個問題是我想起了中共的對外的五項基本原則其中一條是互不干涉內政。其實中共一直是干涉別國的內政,它只不過是不想讓別人來批評他的內政。譬如:多年前搞過革命輸出,要解放世界上的2/3的勞苦大衆;在印尼搞印尼共產黨造成印尼華僑被蘇哈托政權鎮壓幾十萬人喪生;近期在柬蒲寨扶持波爾波特政權,使得柬埔寨有上百萬人口被屠殺,這些難道不是中共干涉別人內政的惡果嗎?這次美國對23條的提出了關注和美国衆议院26日以426票对1票通过了一项决议,要求中国和香港政府撤消实施基本法第23条的提议,是美國作爲一個西方民主國家對其他主權國家的人權方面缺陷的一種批評是完全合情合理的,而且現在整個世界的趨勢是人權高於主權。
記者:香港的人民反對23條的呼聲其實也是蠻高的,但香港政府還是想在7月強行實施23條,你看這後面的背景是什麽,它為什麽要這樣做?
秦晉:我想講二個問題,一個是香港的呼聲雖然有,但不至於形成影響香港當局的立法。這是因爲香港本來只有自由並沒有民主,等到最後一輪港督彭定康想要改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當初彭定康是想進行民主政治改革,被中共罵成千古罪人。香港現在的政府基本上中國大陸欽定的,它是要看中國當局北京臉色的。關鍵問題是:影響立法的是北京當局而不是香港民衆,而北京當局是希望香港政府能過作出這個立法來幫助中國大陸在香港免除被反對的窘境。而作爲港府它要做的是作出自律,自我約束自己、自我向北京政府靠攏以取得北京政府對它的青睞。所以我認爲這是它立法的背後真正的原因是一個強大的、蠻橫的專制政府在起的作用。
記者:那你的意思是中國政府所承諾的一囯二制只是一個空的承諾?
秦晉:其實它很失敗。現在愈來愈看清楚了一囯二制只不過是它當初爲了能把香港收容回來的一個權宜之計而叫出來的口號。50年不變其實5天以後就變,而50年不變這句話本身也沒有法律依據,它是靠一個人的一句話來定得也不是靠立法來定的。而中國本來就沒有法的,就是有也是假法。中國憲法被修改過好幾次,從來就沒有真正實施過。它當初說50年不變、一囯二制是爲了讓香港老百姓免於恐懼能夠回來不要人都走光了。它立這個樣板是給臺灣看的,想把臺灣給哄回去,但臺灣現在是不曲不饒,堅決不回去。現在香港是愈來愈大陸化了,所以它樹立了一個很糟糕的榜樣。一囯二制只是流於口號是權宜之計,應該説是失敗的。
記者:那麽你認爲那些民眾應該怎樣做才能使政府意識到這一點而不是強行實施23條,把恐懼或者災難帶給香港人民?
秦晉:這就是我們中國民衆的可悲之処,也是香港民衆的可悲之処。香港民衆比大陸還好一些有新聞自由。中國大陸沒有新聞自由、言論自由,老百姓說實在的都被愚弄了。在23條這個問題上,香港民衆表現也不盡人意,他們以爲這個跟他們沒有直接關係我只要老老實實的做生意不反對政府就行了,有一口飯吃就行了。他是用自由換取繁榮。我們中國的老百姓當生命與自由作選擇時,往往選擇生命,享受是第一的,自由可以不要,這是中國人的可悲之処也是香港人的可悲之処。
所以這次立法,香港老百姓的自由呼聲表現並不是很強烈。在這個問題上的改觀有待於中國大陸的政權性質的變化。儘管中國的國號叫中華人民共和國,它只不過是改了國號的一個專制政府,由原來的愛新覺儸的家天下改成現在的黨天下。
全球反對23條立法聯盟澳大利亞分盟發言人新南威爾士大學博士研究生張小剛先生 |
記者:張小剛先生你是怎麽看這個問題的,反對23條是影響香港的內政?
張小剛:這個問題從這幾方面來看。第一:香港的23條不僅影響香港居民而且影響去香港的遊客。所以不能說與我們沒有關係,因爲我們每個人都有可能去香港。另外,香港的同胞也是我們的同胞,我們很多人都有親友在那裏,所以我們關心香港也是應該的。而且23條影響了香港之後反過來對大陸也有影響。以前香港是有言論自由的地方,大陸人民的聲音可以通過香港被反應出來。現在的23條是限制了大陸人民的途徑,就這點對大陸人民也是有影響的。所以23條不光光是香港的問題。23條立法不僅僅影響到香港人民的本身權力,也使香港的經濟商業等都會受到影響。各國與香港都有很多經濟貿易的往來,也會影響到各國的利益。因此各國的關心這個也是理所當然的。從另一個方面來看,人權和主權的關係,香港的人民的權利應該高於政府的主權,沒有人權,這個主權也就沒有意義。從價值上看,各國和人民關心23條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不存在干涉香港内政的問題。我們今天在澳洲、在悉尼舉行集會呼籲反對23條也是爲了香港人、爲了所有的中國人維護自己的權利而努力,是相當有意義的。
記者:現在不僅僅是香港的民衆要反對立法,其他國家的民衆中也有反對,那為什麽香港政府仍然要推行23條?
張小剛:其實我覺得不是香港政府要這樣做,而是來自中國大陸的壓力。實際上大陸要想方設法管理香港。當23條正在醖釀中,中國有個高官說過這樣一句話, 23條不立法,香港回歸沒有意義,意思是大陸要管制香港的,香港的系統要歸為中國的系統。所謂一囯二制是一個虛的話,實際上大陸是想方設法要控制香港的。在中國大陸生活過或者比較熟悉的人都知道,共產黨取得政權之後,搞過許許多多運動,這些運動有一個很普遍的現象就是——慾加之罪何患無詞。在大陸的這種體制下,如果一個人不管你有沒有罪或者犯沒犯過錯誤,只要當局的人對你不滿或者不喜歡你,他總會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把你治罪,象反右、文革一直到六四的清查之類,直到現在高官之間的勾心鬥角、人事鬥爭都用了這套辦法。香港本來在回歸之前就有了一套法律系統,能夠很有效的防治這種慾加之罪何患無詞這種行爲。而23條就是要把香港這套原有的法律系統從根本上破壞掉,他就可以用顛覆國家或者跟外國勢力勾結等任何一種罪名強加在香港那些對中央政府或當地政府不同意見、或者不滿的人身上,把你制獄或者根本上的禁止。香港人民在這種惡法強加于自己的頭上,要靠自己堅持維護自己的權利,也要為這種權利而呼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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