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7日訊】瀕死體驗的研究
瀕死體驗是一個相當普遍的現象。科學家歸納出瀕死體驗最一般的要素:飄離身體;通過黑暗隧道;朝一束光升去;與朋友親戚相會;一生的全景回顧;不情願返回身體;對時空的非凡洞察力;被救治後的失望感。瀕死體驗中的「元神離體」現象不僅僅限於接近死亡的人中,有少數人在健康狀態下也有相似的經歷。
研究表明,經歷過瀕死體驗的人遍布世界不同地域、種族、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中國的研究人員從唐山大地震的倖存者中得到81例瀕死體驗者的調查數據,結果與世界其它國家學者的調查驚人地相似。
據美國著名的統計公司蓋洛普公司調查估計,僅在美國就至少有1300萬至今健在的成年人有過瀕死體驗,如果算上兒童,這數字將更加可觀。科學家們的研究更表明有大約35%的人接近死亡時有瀕死體驗。
有關瀕死研究的論文不斷發表在國際權威醫學雜誌《柳葉刀》(Lancet)和《瀕死體驗研究》上。1978年,在一些學者的倡議下,「國際瀕死體驗研究協會」正式成立。可以說,科學界對這一神秘領域的研究方興未艾。
「國際瀕死體驗研究協會」芝加哥分會聯絡人Diane Willis,曾在打坐時「元神離體」,過程中她所經歷的現象和瀕死體驗相似。她接受了我們的採訪。
Diane元神離體的經過
以下是Diane Willis接受採訪時的自述:
有一次,我利用買來的打坐錄音帶學習打坐。過了大約五天以後,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穿越黑色的通道
我一按錄音機上的鍵,音樂還沒有出來呢,我就像進入一種禪定的狀態。又過了幾天,在那麼一瞬間,我突然回憶起自己曾經打坐過千百遍了,而且了解打坐的一切相關事宜。那時,我還不相信輪迴,我實在無法理解這個現象。我一直問人,你怎能記起你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呢?
有一天,錄音帶裡說:「讓您的愛走遍世界」,突然間我感到心臟迸裂開來、心在拉扯著、膨脹著,直徑有六尺長,讓人又震驚又敬畏,難以相信。在好像馬上會爆裂的同時,我又感到一種難以置信的愛。
我意識到我正飛速地穿越黑色的通道,但內心充滿了寧靜,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其實,對這穿越的過程我並不是很在意,反倒是非常關注心臟的膨脹現象,因為它太讓人驚奇了,我無法理解,怎麼心臟能長得那麼大呢?
看到巨大的白光
還沒來得及多想,我就到了一個灰色的地方。那灰色不是我們想像的,它是鮮活的,有更多生機的。我在那兒開始想,我怎麼會在這兒?
突然,有一股力量把我往後拖,我很好奇,想看看自己正被拖向哪兒,那時就像在水池裡一樣,只是沒有水。在快速運動中,我翻了個身,就這樣,我看到了白色的光。我知道那光就是神。
在彼岸,不管你見到的是個人形,或沒有人形,或只是一團能量,你立刻就會知道那是誰。我馬上就知道了,那白光是神。那樣巨大的白光,遠遠超越了人的想像。
體驗飽滿的慈愛
我非常清楚有一個非常強大的意識在光裡,開始我感到非常難為情,我覺得自己不夠好,不配見到神,我很害羞。但是,很快地我受到了安慰,我無需自慚形穢。
神愛每一個人,神認識每一個人,就像《聖經》裡說的「神知道你的每根髮梢」。真是這樣的,一點都不誇張,我過去不相信,現在我信了。
神的愛,那是一種飽滿的慈愛,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形容。想像一生中最充滿愛的那一刻,你把它放大百萬倍、千萬倍、億萬倍,也許能接近我當時感受到的,也許遠遠不能相比。那種慈愛是那樣的濃厚,你能把它握在手裡,能在指間捏擠。就像果醬一樣,但不粘手。
回到身體重新過活
至於我怎麼回來的?就「乒」一下,我就又回到身體裡了。這件事情發生在1995年4月。那時我心裡想,為了那白色的光,我沒有什麼不肯做的,絕對的。從此以後,那光就是我生活的主導,祂是最重要的。
愛是遠遠超越你所能想像的,它太洪大了。這是我們在世上一直追求的,我認為人們的這點愛的感覺是那邊留下的一點記憶。我們被賦予這點感覺,使得我們能遇到與我們相關的人,並從中學到我們來這裡需要學習的東西。
從此不再懼怕死亡
每個從那邊回到世上的人,使命都不一樣。我的情況是,我回來後熱情地幫助人們去除對死亡的恐懼。因為我知道我們不會真的死,我們應該沒有懼怕地活著。不怕死,活著也就不可怕了。
有過瀕死經歷後,看任何事情都不一樣了。我回來後就知道地球上的一切都是一場戲,是一場浩大的、複雜的、精彩的戲。但這只是戲,不是真實的,這兒不是家。
我過去從來不信我們一次又一次地來到世上,但我從彼岸回來以後就相信了。我和很多有過瀕死經驗的人談過,他們的說法都是一致的,他們不知為什麼突然間就相信人有輪迴了。這是世界觀的巨大變化。
Diane對人生的全新認識
我在彼岸時明白了,愛是僅有的最重要的事,而且一回來就記住了,從此銘記不忘。
什麼是成功的人生?
當我們辭世時,我們受到的評判不在於我們寫了多少書、擁有多少車、講過多少課,或者在生意場上多麼成功,這一切都不重要。全部的關鍵就是我們給予過多少愛,接受過多少愛。
在《聖經》裡有一句話:「上帝就是愛」,我一直很喜歡這句話,我覺得它既簡潔又漂亮。過去我以為那只是一種形容或比喻,而現在我真的看見了神確實就是慈愛,百分之百的慈愛。神不評判我們,神不把我們送往地獄。人把人送到地獄,但神只是愛我們,愛我們之中的每一個人,那種慈愛超越人的想像。
全新視角看世間
那一趟旅程真是一種美好的體驗,沒有語言可以形容。它改變人的一生,你突然用一種全新的視角看世上的萬事萬物。地球上的一切就像一場戲,我們來到這兒是學習一些教訓,這裡不是家。很多有瀕死經驗的人都說,離開身體的時候才覺得回到了家。你知道你以後會回家。
我們在這兒這麼沉重,實在讓人吃驚,我們失去了與那邊的聯繫,一旦你到過那邊,接觸到了那邊,你就知道事情並不是我們平時想像的。人們以為這兒就是全部,他們不約束自己,以為死了以後什麼都沒有。他們做什麼都沒有後果,這是完全錯誤的。
地球只是我們的學校
我認為地球只是我們的學校,我們來這裡學習一些教訓,而教訓常常是痛苦的、困難的,至少是具有挑戰性的。我們不是來野炊、來享受的,我們是一遍一遍地來這裡經歷各種事情,直接面對那麼多貧困、死亡、飢餓的挑戰。我的其中一生是餓死的。
在彼岸卻很不同,因為你沒有身體,那裡也沒有負面的東西,所以就沒有挑戰性的事物讓人學習。當然你也能知道同樣的信息,卻要花長得多的時間才能學會;而在人世上,你的進步會快得多。「負面的東西」這個詞並不十分準確,因為它確實使我們強壯。
如果回頭看看你的一生,美好的時光常常不是記憶鮮明的。而記憶深刻的事,往往是你與兄弟為母親遺產的爭鬥,兒童時在學校被欺侮,或受嘲笑和羞辱,一件接一件,沒好日子過,還有,與伴侶不合、分居、離婚。這裡有很多教訓需要我們學習,這是我們來這兒的目的。
歸來後的奇蹟
Diane Willis說:我以前是學音樂的,但我從來不能把兩個音符放在一行,我不會作曲。過去一直羨慕那些能作曲的人,但我不能作。
這次經歷回來後,我有了指引,我的生活被指引著,也曾經有過很多奇蹟發生。其中一件就是我開始吹美國印第安人的笛子,那是我過去從沒吹過的。
96年的秋天,有一次,一個在科羅拉多的印第安造笛人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他覺得他應該給我造笛子。慢慢地我會吹印第安人的笛子了。
Diane Willis的成長背景
Diane生長在一個非常傳統的家庭裡,小時候住在密蘇里州的聖路易斯。以前常常受到長輩的告誡,別碰那些精神的東西,那是邪惡的。但是,Diane在初中時,卻做了一次有關「生死輪迴」的學期報告。
那時,她並不相信輪迴,只是出於好奇,惡作劇式地想刁難老師。除此之外,她並沒有與任何有關精神方面的內容接觸,從來不算命,因為她不相信命運能預測。在她看來,神是離人很遠很遠的東西,而她不過是這地上百萬、億萬人中的一個,神怎能看到她的存在呢?
Diane擁有音樂方面的學士、碩士學位。她會彈鋼琴、吹笛子,並教過很多年的笛子。學生包括各個年齡的人,大部分是小孩。──轉自《台灣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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