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叔中: 楊春光這頭巨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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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7日訊】楊春光是中國大陸自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以來,最具實力和冒險性的,然而也是被中國詩壇埋沒最深重的并最具爭議性的后現代主義先鋒詩人之一。他是中國空房子主義詩歌流派的創始人和理論奠基人之一。他是中國當代詩壇的一頭地下匪首和巨獸,即為這個時代不受歡迎的一個另類詩群的領袖和怪杰;他是中國先鋒詩歌寫作的一位堅定倡行者和最猖狂無羈的惡魔,即為我行我素、遺世獨立的一名洶涌著未來新新人類吐息的東西方混血雜交的今世猛犸;他是中國民間詩運的一尊歇斯底里的而又不合時宜的夢幻游魂蜇伏著的唐‥詰訶德,即為自我受難又狂飆突進的一座在遙遠就能看見的高加索懸崖上的使者普羅米修斯;他是中國地下詩歌運動的一員橫掃一切、砸爛一切的解詩學的草莽英雄和痞子詩人,即為主流酷斃的一匹在夾縫中鋌而走險的詩壇黑馬和東北野驢。

他是詩人又是詩論家。他主張破坏即建設,認為寫詩就是不講道理,并由此推出“十反”創作方法,進而在這种解詩學創見的野心勃勃驅動下,進行了十多种詩寫向度的一系列探險与實驗,從而顯示了他獨特魅力的詩學天才、大膽冒險的精神气概、奇异詭秘的藝術气質、窮凶極惡的痞子詩性、排山倒海的大詩气魄、突破禁區的震撼力量、憤世嫉俗的批判精神、干預現實的犀利芒刺、反抗強權的文人勇气、瘋癲刺激的文本景觀。他的文本實踐已為西方后現代文化在中國大陸的真正實現本土化,提交了別人不能与之有二的現實性中國質感特色。他以其解构詩學的革命到底的方式,在他的個性現場一次一次實施引爆了從來未有過的宏大气勢的价值顛倒和文本戲耍,造就了中國大陸先鋒詩歌寫作的又一另類“嘔吐”。這為啟動中國新世紀后現代詩歌版圖上的如何發展向度,舉起了令人非得惊險才能超越的卓而不群的“標高”,堪稱新世紀中國后現代詩歌的一道壯麗無比的新風景。

可是在中國詩歌批評前哨,特別是在主流詩歌批評的權威領域內,尤其在公開傳媒位置上,不知道為什么至今還是對他保持异常的緘默,然而又絕不是他被遺忘的緣故。實際上,有意回避他、嘔吐他和厭煩他的現象都還是那樣有增無減;或者對他保持自視清高、視而不見已不是那么容易的了;抑或是對他怀有的無比恐懼的心理也還占著大多數的話,那么就連對他無有駕馭能力的就更是大有人在了。但是,不是沒有天才的批評家和敏銳好奇的讀者,只是因為就連民刊也還在拒發他的作品的現狀依然存在,即而造就了不公正。好在几位中國的前衛詩歌批評家們已經逐漸行動了。事實上,中國的詩界讀者早在几年前就傳抄僅是他發在民刊上的少量的先鋒詩(亦包括他的愛情詩在內)作品。最早全面批評并大聲疾呼他的文本和精神的第一人則是狼人,后來有錢剛和管党生等,至到今天陳仲義給他的基本定位,我們才動議邀他本人協商同意一個為時已晚的認領,即一個盡可能全面、認真、系統、准确、完整地批評、反思、界定、張揚、修正他的文本、思想、理論、實踐、走向和偏差的契机業已經到來,更寬域地發表他的作品的机會也完全可能爭取,而且重要的是亟待著全面閱讀、完整把握、准确認識、系統研究、合理反饋他的文本的時間再不能人為地規避而退后了!特別是我們有志于從事民間編輯事業的人,更不能熟視無睹、膽小怕事地不去主動爭取沖決時代的拒絕和世紀的禁錮了。我們以我們的良知拒絕拒絕,打開規避的牢籠和鐵网,放出楊春光這頭巨獸或猛,讓他該去吃掉的吃掉、該去沖決的沖決、該去咆哮的咆哮、該去放號的放號。無論楊春光是异端也好,還是獨角獸也罷;無論楊春光怎樣不能被人容忍,或者繼續得到人們不同角色的攻訐、謾罵、不肖与冷遇,再或是更加沿襲習慣伎倆的人們的人身攻擊和別有用心的糾葛及其圍殲,那也不要以為就是拒絕楊春光的理由是對的、是可以妥協的,也不能阻嚇我們對楊春光的認識、評价、批評与爭議的可能性。現在,我們怀著欽佩、尊崇、惊愕、震憾而又為時尚晚的可惜与負疚心理,盡可大量刊面編發他的“不講道理的詩歌”的几個重要組詩,以饗廣大讀者早就求渴難忍的宿讀愿望,以欲滿足廣大權威界和民間界的批評家及詩人們的考量并廣泛批評、爭議之需求,以期同步發掘還如楊春光這樣超重量級的被世紀之交仍然深深埋沒著的天才大詩人們。……

我們《放棄》的承諾和使命將從這里開始走向同仁性的君子辦刊的開放而嚴肅的亡羊補牢的方向,一并放棄那种小圈子式的小人辦刊的小心謹慎的畫地為牢之自縛。

我們深信我們的眼光,就像我們深信楊春光這頭巨獸的能力,他不會使我們失望,新世紀的詩歌發展歷史將會比我們耽心不能失望的還要充滿著希望与力量!

2000年9月8日。(//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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