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1日訊】
【東方】自從今年3月以來,薩斯一直是我們觀眾最關心的問題之一,這場突如其來的傳染病一開始有些令人措手不及,令人防不勝防,同時,它也暴露了中國大陸很多隱藏著的社會問題。現在,3個月過去了,在痛定思痛之後,回過頭來,讓我們冷靜地觀察一下那些存在的問題,看看能從中吸取什麼樣的教訓。(停頓一下) 中國大陸自從改革開放以來,經濟發展的速度今非昔比,許多中國人,尤其是海外的華人也引以自豪,中國政府在過去十幾年以來一直也在標榜這一成績,但是透過現象看表面,其中又有很多現象令人費解,在這次抗薩斯期間,許多這種現象浮上台面。
【東方】墨瑤,你過去談過不少中國大陸經濟領域存在的問題,這次薩斯病流行期間,哪些問題顯得比較突出?
【墨瑤】對於這個問題我幾乎不用思考就可以回答你:那就是貧富差距。中國大陸的貧富差距問題包含著很多層面,象人和人之間有貧富差距,地區和地區之間,城市和農村之間也有差距,官方和民間,甚至對內對外都存在著貧富差距。舉個例子說,在北京的薩斯新聞發布會上,記者如果問到預防薩斯費用的事,領導人一定會拍胸脯保證沒有問題,所以你看小湯山醫院8天就造好了。但是離北京不遠的山西待遇就大不相同了,根據《財經》雜誌報導,五月中,也就是山西疫情高峰的時期,山西的防治經費短缺至少有1億五千萬人民幣。
【東方】1億五千萬人民幣算不了什麼吧?中國給世界衛生組織一出手就是1億美元哪,算成人民幣就是8億呢。
【墨瑤】(笑) 這就是我剛才說的貧富差距,對內和對外的不同。對外,中國政府一直都是出手大方、做足了面子;象是世界衛生組織經費短缺,送上一億美元的經費使中國在世衛組織眼裡成了財神爺,馬上,香港和廣東的旅遊警告就被解除了。可是,中國政府對內,這筆錢就拿不出來了,在現在這個救命的時候都拿不出錢來,平時對經費的控制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同樣根據《財經》雜誌的報導,清徐縣是山西薩斯病疫情非常嚴重的地方,但這個縣的衛生防疫站,上一次得到國家的防疫經費,還是在一九八六年。
【東方】1986年,那可是17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在中國,當時的中國大陸可比現在窮多了。
【墨瑤】是啊,但是你知道嗎?在1999年的時候,清徐縣防疫站連職工的工資也開不出了。防疫站職工一年的工資是21萬元,可是縣裡的財政支出只有20萬元;根據《財經》雜誌報導的原文,職工們必須要‘通過衛生監督獲得收入’,其實就是靠罰款來開工資,哪裡還顧得上防疫呢?二十萬人民幣是什麼概念呢?去年出了一條大新聞,和山西差不多窮的陝西,有幾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一頓飯就吃掉了二十七萬元。
【東方】有錢享受,沒錢治病,這不就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麼”?
【墨瑤】所以說這就是貧富差距啊,有錢享受的,是代表“先進生產力”的人們,而沒錢治病的是工農大眾,根據中國的憲法,工農大眾是國家的主人。雖然,共產黨要“代表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但是,在共產主義的思想體系中,山西農民的生命好像不屬於人民的根本利益。
【東方】咱們從好的一方面來看呢,經過薩斯這麼一鬧,中國政府豈不是要加大公共衛生事業的投入了嗎,貧富差距說不定也可以得到一些緩解。
【墨瑤】樂觀來看,應該是這樣;但是能夠解決多少問題呢?首先,多少才算是加大公共衛生事業的投入?剛才我們提到的清徐縣,現在總算得到了一筆防疫經費,但–你猜猜是多少?人民幣二萬元,這算不算加大投入呢?但是,又何止是山西呢?河南、內蒙、廣西、河北,全國到處其實都是一樣。這些地方的經費誰來投入?除了薩斯,還有愛滋病、煤礦安全這些黑洞怎麼辦?中央政府掏不掏這筆錢?事實上,許多地方已經開始在農民頭上增加苛捐雜稅了,用這個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中國既然經濟大好,政府的荷包滿滿的,外匯儲備世界第一,為什麼公共衛生投資反而不如二十年前?如果是領導人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那麼這就叫做瀆職。薩斯來了,做些象徵性的表示有什麼用?
【東方】是啊,從一個人花錢的方式,可以看出這個人的許多秘密,同樣,從一個政府花錢的方式,也能夠看得出這個國家的政治精神。法國思想家托克維爾曾經說過,一個政權存亡的關鍵,不在於公共政策,而在於政治的精神。謝謝墨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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