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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8日訊】一打開電腦,一打開ICQ或QQ,“你買口罩了嗎”或是“你們那SARS怎么樣了”都是這樣的問題。因我不喜歡看中國的新聞,千篇一律,都是報喜不報懮的。還有一些關于政治方面的東西,是我所不感興趣的,所以宁可花點時間看連續劇。也不喜歡看那些枯燥的東西。所有的消息都是來自朋友、网友們。這時心里真的有點緊張,大家一听說我要去參加廣州的商品出口交易會。大家的意見就是:能不去最好不去,實在沒有辦法的話去時也要做好防護措施。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每一個朋友給我一個防護的建議。
在去廣州的前一天,听一個同事說,他的一個朋友在去廣州之前有去打針,我們就赶緊向他資詢,后來也到市防疫站打了一針。“請問有沒有防非典的針可打?”我們問護士。“現疫苗都還沒有研究出來怎么可能有非典的預防針打呢?要研究出疫苗還不知道要多少年呢?現在只能打提高免疫力的針!”護士說。所以我們就去打了一針提高免疫力的針。心理總算踏實一點。因為中藥不方便,所以就沒有去抓。
去廣州時只帶了些口罩,當時我特意把口罩放在行李箱里的外層,以便方便拿取,心想在坐飛机時可以戴。可是在辦托運時忘了拿出來,上飛机后才發現,可是已經晚了。上飛机的時候帶口罩的人不多,心里也不是太緊張,下飛机在通往机場出口的車上,有好多人帶口罩,當時我一直后悔自己怎么這么粗心,居然會忘了把這么重要的東西。所以只好站在車的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在車里的几分鐘好象過了好几個世紀一樣。接下來就是緊張的等行李,但是在机場出口帶口罩的人也還是不多,出了門口就有好多人在問客人的去向,有客人拉坐車的,也拉客人住宿的。好不容易才坐上了出租車。我們問司机在廣州“非典”的情況。司机告訴我們說:“非典”也 是富貴病,你看得病的都是非富則貴的,坐辦公室的,有哪几例是體力勞動者呢?一般體力勞動者是不容易得的。你說誰不怕死啊,沒辦法啊,任命吧!
我一路上很認真的看有沒有人戴口罩或是廣州人有和平時有何不一樣,居然沒有看到廣州人戴口罩的,心想也沒有想象的那么嚴重。
因為飛机誤點,所以到了廣州都很遲了,也錯過了參展商工作注意例會。后來听我同窒的說,這一和以前的有所變化,都是和“非典”有關的。
1.入館時間還是9:30和以前不變,閉館時間從以前的下午7:00提前到5:30。
2.為了安全,大家不要到外吃飯,在館內的快餐,都是經過嚴格檢驗,嚴格消毒的。外面的快餐一律不能進入館內。(這里還有一個小插曲,我們的另一個同事,做業務的,廣交會的頭兩天沒有來,那天來的時候我們正好還沒有吃午餐,又懶得下去買,他正好要到館里來,所以就叫他帶快餐上來,因為他不知道今年的變化,在外買了快餐,后來進不來。快餐也只好扔了。我們當時忘了提醒他這點)
3.酒店每天都會開窗戶通風,消毒。請盡量減少外出。
第二天,我們要去布展,一出酒店,我們就做好了防護措施—戴上口罩。走出酒店的門口,那里已很熱鬧了,很多人在忙著搬貨,也是去布展的。才發現別人都沒有戴,只有我和我的經理兩個人戴,“我們就象兩個傻瓜”他邊說邊取下口罩。我也被逗笑了,也取下了口罩,因為沒有習慣戴口罩,所以憋得很難受,取下口罩,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气。從酒店到會館,人很多,戴口罩的人沒有几個。我想大家從眾的心理還是有的吧!
接下來就是忙著布展,因為我們的產品不是太复雜,所以還不是很難,很快就布妥了。開館前的半天(晚屆是一天)是休館,也就是所有的布展都要在這一天前完成,一剛是給大家一天的休息時間,二則是為了給會展的工作人員時間作好開展的一切准備。所以我就利用這天休息、放松一下。室友和他的几個朋友同事還有我,我們去體育館打羽毛球,之后他的朋友就請我們去吃野味。他開著車,我們的車跟在后面,拐來拐去的,后來車開出了市區,又開了很遠的路,在路邊我們看到野味店,心想總該到了吧,沒想到車又拐進了一條小路,好像進入了農村。在開入小路的入口處,路邊立了一個很大的廣告牌—-第一村,大約開了500米我們就看到了叫第一村的建筑物,那幢建筑物,那是一幢二層樓,老式的(大紙也有20-30年的歷史)。我們車一到大樓的門口,就有一個穿黃色解放軍裝的年青人,穿著解放鞋,胸前偑戴著毛主席像章向我們敬禮,來指引我們停車。對于文革,我沒有印象,只有在電視里見過。感覺真的像那個時代。一路進去,在樓梯口看到很多獎狀,都是60年代的。真的好像自己置身其中感覺。
二樓的格調是:前部分是房間,各個房間的門對著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站在走廊上望去,前面是一個很大的已廢棄的跑馬場,還搭了几個棚養了一些鴨子。走廊的每個梁上分別用紅色的油漆寫著
后來我們被帶到一間“包間”,你不要想象包間是多么的華麗,其實就是一個房間里擺了一張很大的破舊的桌子,一個房間放下一張桌子后就沒有多少空間了。桌子很大,我想坐12個人都還大了,當時我們只有6個人,也就是坐得很開。房間的椅子是竹椅。兩扇窗戶的紅漆已退色成淡紅色了。這是我第一次吃味,吃得也很開心,而且味道很不錯。我之所以花這么多的筆墨來描述這。因為是我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而且覺得也比較有特色。
第二天,(4月15日)就正式開展了,第一天,我沒有接待一個國外的客人,走動的人都很少,來問的大多都是參展的人,都是還問情況的。其實大家都知道這一屆的情況了。听說現在的酒店入住率只有往屆的40%,也就是說不管是國外的客商還是參展厂家也都比往屆的少。我們對面的展位,是一家罐頭進出口公司,頭兩天都沒有人來,只托快遞公司寄了些空的罐子擺在那里做做樣子,我當時想他們真的好聰明,不來,沒有想到第三天來了一個人,說是會展的負責人打電話叫他們來,還威脅說,如果這屆不來的話,以后就取消他們的參展資格。所以他們只好派了一個代表來。其實我們當時也是基于此考慮怕被取消參展資格。第一天,快閉館前,發了一張成交額的統計表,我們的經理,拿著表左看右看不知如何填寫(他是一個很風趣、幽默的人),他突然象發現新大陸一樣,說:“你看,我們真怎么這么笨,他這里都有提示,某國某公司,成交額是18万。也就是讓我們這樣填寫。我們就照抄不就得了。”之后他真的這么寫了,我笑著開玩笑:“你簡直是為虎作倀,我現在明白了,那些數額字是怎么來的了。”晚上看新聞時,就有听到廣交會的情況,成交額是多少,而且比去年同期還有增長,我明白這其中的水分。心理也是很反感,其實身在其中的人都心知肚明,沒有客人,哪來的成交額。還說客商的來的人數雖比往年少,但是申請的人卻在增加。其實的士司机的感受也很深,往年閉館后,1.5個小時內打的都很難,這次半小時就沒有人可拉了。這次的廣交會沒有對他們帶來什么好處。
直到16號的下午2:00多才等到了第一個有點像客人的人,我認為是真正想做生意的客人。后來的几天人數稍微多了一點。反正我們一張訂單都沒有簽。我們都在私下討論,為何不推遲或取消這次會展呢,浪費財力人力,還冒著“生命危險”—被染上“非典”來參加交易會。大多數客人還是戴口罩,但參展商几乎沒有戴。
到20號才結束,貨品才放行,才能搬出來。我們買了當天晚上的机票飛回了公司。當時在机場打電話給我們的司机讓他來接我們,他說叫我們的另一個貨車司机來接我們,說是要用悶罐車把我們隔离了。回到公司我從上到下把自己徹底洗了個遍,把所有帶去的衣服都洗了。接下來就是好多朋友關心我的安全,都想看看從“非典重災區” 回來的我是否無恙?
以上就是我在廣州的所見和一些個人的感受和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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