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6日訊】§§二﹑形而上學的思維方式
曾幾何時﹐這位自視甚高﹐目空今古的大帝﹑這位被稱為當代最偉大的天才人物﹐竟然與一位無權無勢的校長﹐發生一場哲學上的爭論。爭論的話題就是﹐世界上的一切事物是“一分為二”﹑還是“合二為一”。在這個思想統一在一個腦袋中的國家裡﹐爭論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更何況是﹐爭論的對手是一個超級大帝。其實﹐這也並不是一場學術的爭論﹐而是一場別有用心的﹑政治鬥爭的序幕。這位前無古人﹑相信也後無來者的千古一帝﹐他也並不懂得哲學﹐也不懂得經濟。他只是在圖書館的故紙堆裡﹐學會一套帝王之術。這位偉大的導師﹐其“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位主張只能“一分為二”的﹑卻不承認否定之否定規律的思想家﹐他對自己也不是“一分為二”的。他自己就是要合二為一。要以暴力的手段﹐統攝千差萬別的世界﹐于一個絕對的統一體裡。
對立物的同一﹐與同一物的對立﹐是辯証法的根本法則。其意義是﹐一方面﹐同一物中﹐包含着對立的因子﹐它方面﹐是對立的雙方﹐皆以對方的存在為依據。對立的雙方﹐既相互排斥﹐也相互吸引﹑相互滲透﹑相互依存﹑相互鬥爭。其實﹐在自然界和社會中﹐沒有絕對的同一也沒絕對的對立。沒有相互依存﹑相互滲透的同一關係﹐對立也是毫無意義的。一切同一物都包含着差別﹐而差別就是對立。事物的吸引和排斥﹑拉攏與鬥爭﹐是物質運動﹑變化﹑發展的內在原因。差別的顯現﹑對立鬥爭的展開﹐都不能缺少任何一方面。如先後﹑高低﹑大小﹑長短﹑好壞﹑昇降﹑快慢﹑熱冷﹑光明﹑黑暗等等﹐皆只能是相對地被體現。同一物的對立鬥爭﹐存在於自然界和社會上的一切領域中。同一是代表穩定﹑保守的一方面。對立是事物變化﹑發展的原因。在生物學方面來看﹐沒有穩定的一面﹐物種不可能得到遺傳﹔生物一時間是這樣﹐攸忽又變成別樣。但如果沒有對立﹑排斥﹐沒有變化﹐地球至今仍是一鍋原始湯。從宏觀世界方面看﹐沒有吸引的力量﹐行星也不會圍繞恆星旋轉。但如果沒有排斥﹐宇宙至今還是一個原始星團。在社會方面也一樣﹐保守力量過於強大﹐社會發展呈現緩慢。一個沒有制約力量﹑不容許反對黨存在﹑一黨獨霸政權的國家﹐必然日益腐敗﹐迅速走向滅亡。又如果把鬥爭當作至上﹐什麼“以階級鬥爭為綱”﹐要“年年講天天講”﹐社會就會一團混亂。既然對立的雙方﹐是互相對立又互相依存﹐那麼一個一黨專政的政體﹐又怎能分別執政黨與在野黨。正如沒有高山﹐怎能顯示平川。黨政一家﹐又怎能分別哪是政﹑哪是黨。這樣一來﹐共產黨已經因它自己的霸道﹐而名存實亡。
這位幾千年才有一個的千古一帝﹐他的嘴﹐雖然說的是辯証法﹐但他的作為是非常形而上學的。他說的是“一分為二”﹐做的是“合二為一”。什麼“一元化領導”﹑“民主集中制”﹑“五個統一”﹐就是要把一切權利﹐包括人類最基本的權利﹐如吃飯的權利﹑思想的權利﹑說話的權利﹐全部統一集中在一個偉大統帥的手裡。人之所以成為人﹐人之所以有別于動物﹐很重要的一個區別﹐就是他們具有說話和思維的能力。就算是打磨一件簡單的石器﹐在動作之前﹐他的腦子裡﹐已存在那塊器具的藍圖。一個人如果沒有思想﹑說話的權利﹐他會是什麼﹖充其量﹐也不過是一件會說話的工具﹑一隻只會學舌的鸚鵡。
談到合二為一﹐又使人想起那位“亂我書”的﹑主張“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董仲舒。他的天人合一學說﹐好像有點唯物主義的味道。因為﹐他論證這中央集權帝國的制度﹐是合乎天道自然之理。他說什麼“唯人獨能偶天地”。“人有三百六十節﹐偶天之數也。形體骨肉﹐偶地之厚也。上有耳目聰明﹐日月之象也。體有空竅理脈﹐川谷之象也﹐心有哀樂喜怒﹐神氣之類也。”這樣一來﹐人既然與天相合﹐就是說﹐“受命于天”﹑“奉天承運。”是以﹐他論證說﹕“王者制官﹐三人而為一選﹐儀于三月而為一時也﹔天有四時﹐時三月﹐王有四選﹐選三臣﹔是故三公之位﹐聖人之選﹔三卿之位﹐君子之選也﹔三大夫之位﹐善人之選也。”還有什麼“慶賞罰刑﹐以配春夏秋冬”﹐這就是王者之政。總之﹐這一切一切﹐承襲了殷商的迷信術數﹐為專制統治找尋依據。王者受命于天﹐天不變﹐道亦不變。共產黨受命于無產階級﹐共產黨的統治﹐千秋萬代永不改變。可惜天運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除了運動和變化以外﹐沒有任何東西是永恆的。這是不以人們意志為轉移的﹑客觀的歷史規律。毛澤東雖然寫了兩論﹐被吹捧為當代最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但他的一切作為﹐是徹頭徹尾的形而上學的唯心主義。應該剝下他那神聖的畫皮﹐恢復他那專制帝王的面目。
§§三﹑槍桿子出政權的強盜理論
中國著名小說《三國演義》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週末七國分爭﹐並入于秦﹐及秦滅之後﹐楚漢分爭﹐又並入于漢”。漢季失德﹐三國鼎立。西晉統一﹐為時暫短。東晉十六國﹐南北對峙。隋唐逐鹿﹐藩鎮割據。五代十國﹐大宋統一。元明清朝﹐治亂交替。乃至民國﹐軍閥割據。這一治一亂﹑一分一合﹐貫穿着中國血腥的歷史。分裂固然要付出代價﹐但暴力的統一﹐何嘗不是血流千裡。暴力的統一不能長久。如果沒有統一的經濟﹑文化﹑政治制度﹐如果沒有民主制度﹐只靠暴力來維持統治﹐暫短的統一﹐只會蘊藏另一次分裂的危機。這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規律。中共可以用暴力來統一台灣﹐但絕不可能﹐依靠暴力維持中共千秋萬代的血腥統治。要想中國擺脫一分一合﹑血腥的歷史循環﹐就得要建立民主的政治制度﹐好讓權力的鬥爭﹐能在和平的﹑合法的環境下進行﹐武裝奪取政權的非法行為永遠消失。
對立雙方的對抗﹑鬥爭﹐往往是以暴力的形式展現。但是暴力並不是唯一的鬥爭形式﹐特別是在人類社會中﹐更不可以憑藉暴力﹐去解決社會變革的問題。人類之所以有別于動物﹐是因為人具有理性。雖然﹐理性也是為感性慾念服務。但感性的欲求的滿足﹐並不一定要依仗暴力。特別在現代文明社會裡﹐和平的﹑理性的手段﹐反倒可以使人的欲求﹐得到更合理﹑更長遠﹑更充份的滿足。就說私有制的出現﹐也絲毫不是搶奪或暴力的結果。反之﹐在古代公社中﹐私有財產﹐雖然只限於某幾種物品﹐可是它畢竟已經存在了。……所以﹐暴力雖然可以改變財產的所有者﹐可是它不能造成私有制本身。按照馬克思主義理論﹐共產主義是建立在生產力高度發展的基礎上的﹐並不是只靠暴力的接生婆來催生的。如果暴力是萬能的﹐那麼﹐人類社會早就實現了共產主義。
槍桿子出政權的理論﹐其實只是強盜的理論。所謂竊鉤者誅﹐竊國者王﹐就是這個道理。強盜與暴力革命一樣﹐都不能創造社會財富。它只是用強暴的手段﹐達致財富或權力的轉移。毛澤東不僅以暴力去奪取政權﹐而且他的所謂社會改造﹐以及對權力的維護﹐哪一刻離開過暴力。什麼土地改革﹑三反五反﹑對私改造﹑反右鬥爭﹑人民公社化﹑乃至所謂文化化大革命﹐那一時不是以軍隊﹑公安﹑監獄作為支柱。當然﹐暴力不能最終解決問題﹐因為“暴力的勝利﹐是以武器的生產為基礎的﹐而武器的生產﹐本身又是以一般的生產為基礎的”。毛澤東無視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他的主觀狂妄﹐導致國民經濟陷於破產的境地。一個雞蛋的家當破滅了﹐毛澤東惱羞成怒﹐卻不思改弦易轍﹐反把中國人民﹐趕到更為水深火熱的田地。
“浩浩乎﹐平沙無垠……黯兮慘悴﹐風悲日曛﹐蓬斷枯草﹐凜若霜晨﹐鳥飛不下﹐獸鋌亡群。此古戰場也﹐常覆三軍﹐往往鬼哭﹐天陰則聞。傷心哉﹐秦歟漢歟﹐將近代歟﹐齊魏徭戍﹐荊韓召募。寄身鋒刃﹐逼臆誰訴。北風振漠……期門受戰﹐法重心駭﹐威尊命賤。尸填巨港之岸﹐血滿長城之窟。無貴無賤﹐同為¬’5c骨。魂魄結兮天沉沉﹐夜正長兮風淅淅﹐月苦霜白﹐傷心慘目。”
看﹐戰爭就是如此慘酷。自古迄今﹐歷歷在目。帝伐蚩尤﹐戰于涿鹿﹐堯竄三苗﹐夏滅有扈﹐周滅商紂﹐殺人無數。六國相爭﹐秦坑士卒。楚漢相爭﹐項羽西屠。五代十國﹐武穆抗敵。清兵入關﹐大舉殺戮﹐楊州七日﹐嘉定三屠。日寇入侵﹐南京屠城。地暗天昏﹐鬼哭神驚。國共爭權﹐殺戮百萬。文革鎮反﹐父子相殘。看啦﹐人類的歷史就是這樣﹐是一條血的河流﹐在護城河裡不斷地流淌。
戰爭﹑暴力鬥爭﹑階級鬥爭﹐是統一物中對立鬥爭的最高形式。戰爭﹑階級鬥爭﹐是生物界中生存競爭規律在人類社會的反映。在生物界中﹐自然淘汰﹑生存競爭是生物進化的動力。在這規律的作用下﹐一些物種消失了﹐一些新的物種誕生。生物的發展就是這樣﹐通過自然選擇﹑適者生存的規律作用﹐使物種變化﹑發展﹐人類誕生。進化論科學地證明瞭﹐人類來自自然界﹐是生物界的一部份﹐並非上帝有目的地創造了人。既然﹐人類是生物界的一部份﹐那麼﹐人類又怎能擺脫生存競爭規律的作用。既然生存競爭規律的作用﹐貫穿着整個生物界的歷史之中﹐那當然﹐階級鬥爭就不可避免地﹐貫穿于整個人類歷史的過程中。但生物界不是有目的地進行競爭﹐更不會有目的地﹑大規模地殺害同類。而人類卻有目的地﹑大規模地殺人﹐還編造一套革命的理論﹐為了實現向無階級社會過渡而殺人。
戰爭﹑暴力是政治手段的最壞的方式。它最終目的是為了經濟利益。毛澤東的暴力是依從馬克思主義。只有這一點﹐他是忠實于馬克思主義的。但暴力理論﹐也並不是馬克思所發明的。盜亦有道﹐強盜雖然使用暴力﹐但也有他們的一套的仁義禮智。暴力是人類從動物界遺傳得來的。在人類社會中﹐暴力﹑血腥貫穿了整個文明的歷史。但戰爭並不一定就是革命﹐並不一定能解放生產力﹔暴力並不一定產下健康的嬰兒。有時候﹐它會誕下怪物。暴力往往是暴君和強盜的最好的工具。因為他們的行為是勃于法理。暴力並不一定能改造好社會。它只能是一件不得已的手段而已。“邦有道﹐走馬以糞﹔邦無道﹐戎馬生于郊”﹑“國之利器﹐不可示人”就是這個道理。毛澤東鼓吹鬥爭和暴力﹐只不過暴露了他的行為悖理和殘暴而已。一將功成萬骨枯﹐“偉大的統帥”呀﹐你的崇高﹐是用屍體來堆砌﹔你的紅艷﹐是用鮮血染成的。
在歷史上﹐蠻族往往可以以戰爭﹑暴力去征服一個先進的民族。但最終也會被先進文化所同化﹑征服。歷史的車輪總是要向前的。復辟﹑倒退﹐只是暫時的。毛澤東的倒行逆施﹐只是螳臂擋車﹔用他自己的詩來說﹐只是“蚍蜉撼樹”而已。中共一些頑固份子﹐整天叫喊四個堅持﹐只不過是“幾聲淒厲﹐幾聲抽泣”。中共的維新派的改革﹐已是大勢所趨。當然﹐歷史的道路從來就不是筆直的﹐中共的頑固勢力﹐還有他一定的社會根基﹐還可能會有反復﹔說不定﹐還會再出現一次“農村包圍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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