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感悟: 在瘟疫時代省思人性和生命-重讀<瘟疫>的啟思

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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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9日訊】

  1957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法國存在主義 (existentialism)作家阿爾拔.卡繆(Albert Camus 1913-1960)出生於阿爾及利亞,生長在一個極度窮困家庭。大學時期,他對運動及劇場發生莫大的興趣,但可借染上肺結核而被迫輟學。讀者可以在他的早期作品中找到對貪窮、社會運動、生命本質等的思索和困惑。

  在北非的家鄉攻讀哲學的時期,卡繆當過演員、教師、劇作家和記者等工作,收入用來幫補學費。他後來選擇了記者作為職業。1938年他加入反殖民主義的「阿爾及利亞日報」當記者,深入報導在加比利斯地區阿拉伯人貧窮的狀況。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其間,卡繆來到巴黎,當時二十五歲。他的才華令他成為當時法國顯要的作家之一。他為當時重要的地下新聞報紙〈抵抗戰鬥網絡〉(Combat Resistance network)寫作,及為〈巴黎人戰鬥日報〉(Parisian Daily Combat)做編輯工作。在工作和政治行動上,都顯示出他篤從自己的道德原則的性格。

  卡繆在戰爭期間出版的主要作品,都隱喻著人類生命最終的虛妄狀態,因為每個個體都不能從死亡本身獲得理性經驗的解脫。如他膾炙人口的小說〈陌生人〉(The Stranger,1942),小品文〈西西菲式的傳說〉(The Myth of Sysiphysus, 1942),和在1944年出版的兩部劇作〈交錯目的〉(Cross Purpose, 1948),和〈卡裡右拉〉(Caligula, 1948),都流露他對當代虛無主義的同情。他對道德責任的想法,在〈給一位德國友朋的信〉 (Four Letter to a German Friend, 1945) 中有深入的剖白。

  卡繆其中的一部暢銷小說〈瘟疫〉(The Plague, 1947) ,深入描寫了人類尊嚴的堅忍精神。小說不單是述說人怎樣去對抗瘟疫,而是人怎樣去面對種種不同的苦難和困境。人的一切行為,都是要自己負上責任的。能在極度的困苦下還能付出所有,才顯出人性珍貴真的一面。

  〈瘟疫〉這本小說寫在二次大戰後三年,當時德國納粹黨正殘害歐洲,外國的文評家都認為,作品所描述的背境,帶著極濃厚的寓意。瘟疫成為搜捕猶太人的恐怖體驗的反照。就如小說中描寫德軍入城時,有如成群結隊的老鼠在街上遊走一樣可怕;因瘟疫迅速擴散而被迫封城,就如同被關困在納粹集中營,失去人的尊嚴和自由。

  四十年代中期,瘟疫毫無預兆地來到阿爾及利亞海岸的一個平凡港口俄蘭城(Oran)。它的出現,考驗了整個小城對自身的困境的忍受能力,他們無助地承受疫情的發生,只有繼續按自己的生活模式下去。自私者每天追求逸樂,因為他們認為對抗瘟疫衹是個人的事。

  當越來越多人慢慢死去,市民才警醒過來,意識到事件的嚴重性,人們一直浸淫的安逸生活終於響起警鐘。雖然事態是那樣的明顯,當權者一直否認疫情的嚴重性。

  當權者因為沒有特效的疫苗去控制迅速擴散的瘟疫,最終惟有封城。人們一下子醒覺到原本自保求存的自私想法是錯誤的。原來大家同坐一條正在下沉的船。

  死亡的蔓延,造成人們對生命價值的質疑。小城開始食物短缺,商人做著暴利的生意。有些人無度地揮霍金錢,沉醉於物質享受,人們已到了行屍走肉的景況,生活在絕境當中。外國人想盡辦法逃離絕境,但最終,他們明白到絕境是需要每個人的參與去共同面對的–甚至是做最簡單的工作。他們嚐試努力改變人與人之間因疾病帶來的疏離感。

  在瘟疫蹂躪俄蘭城的九個月間,人們經過與世隔絕、親離死別,在逆境中經驗到人情冷暖。面對生命最恐懼的時刻,人們才有機會認真思索生命的真諦、價值及存在的意義。

  生活在今天的香港,一個疫症對整個城市產生的影響,又怎會單是醫療衛生上的。所有人本的問題,社會心理的問題,都突然出現了重新思考和整理的契機。如果我們能把握這個危情的苦難,相互照顧和支持,我們一定可以從中找到生態和精神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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