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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9日訊】中國人是很迷信的,而且有把最迷信的玩意儿用巧妙的手段弄成文化精華的本事,比如把占卦算譜的<<易經>>弄成國寶,讓全世界的群眾去痛苦地捉摸個中虛渺的宇宙真理。打個噴嚏就說有遠方的某某某在思念嘮叨,遙送秋波;眼皮跳一跳就是丟財或福气的先兆;說到“福,”中國人更是迷信到了極點,制作了億万個“福”字幅,并把它倒挂起來,發誓說這樣一來就形成了“福到(倒)”而可以大發橫財。
現在大陸“非典”盛行,各种迷信更是甚囂塵上,不可收拾,什么美台生化病毒撒放大陸忘我之心不死啦,什么白醋板藍根是殺“非典”靈藥啦,不一而足。市井小民相信,文人學士也相信。全國上下,工農商學兵,市面上流行什么就信什么。全世界都還沒有搞清楚薩斯,我們的祖先早就給我們開好了處方。
我本來也受過共產党的唯物主義灌輸,不怎么信這些。不過,在政治層面上,也的的确确有些很邪門的巧合,就像南美洲尤卡坦半島馬雅文字中的漢字一樣,讓人浮想聯翩。在四十年代末,國民政府舉行總統選舉,最初的選票上總統副總統候選人框框里寫的是“蔣中正胡 适,”國民党里馬上有人怀疑這樣的競選搭檔是在替共產党作宣傳,因為當時正值國共內戰,共軍到處追殺國軍,在古文里,“胡适”是“哪里去”的意思,因此,“蔣中正胡适”听起來就像共軍在高喊 “蔣介石,你往哪里跑?”于是,國民政府變被動為主動,換掉胡适,讓國民党元老居正參選副總統,于是新的選票上寫成,“蔣中正居正,”意思是,我蔣中正穩坐正中,哪儿也不去。
中共官員的名字也有激發迷信的地方,比如江澤民任內,中國大陸洪水滔滔,江河水淹沒民宅民生;最絕的是中共外交部大放厥詞的發言人居然叫沈國放…目前北京還有人迷信,說薩斯瘟疫胡亂肆行,和“溫(瘟)姓總理和“胡”姓書記有關系。
但是,說起瘟疫与中共領袖,國際上流傳的迷信大多和中共早期人物有關。其中最有鼻子有眼的傳說是毛澤東与瘟神,因為許多國際風云人物,一向飛黃騰達,所向披靡,可是一但和毛澤東接見,握手擁抱之后,就像害了瘟疫一樣,交上惡運,在很短的時期內,不是遭政變推翻,就是死于非命。
毛澤東曾寫過“送瘟神”的豪放詩句,可是在國際社會,很多人都把毛主席叫做“瘟神”。美國的尼克松總統,日本的田中角榮首相都是在見到毛主席之后不久突然官運惡化,不是丟官就是丟命。台灣中國近代史所出版的“近代中國”雜志曾做過統計研究,指出“毛澤東晚年安坐中南海,接見國際要人,前前后后瘟死及瘟垮了二十二個,排名第一的是加納總統恩克魯瑪,最后一個是巴基斯坦總統布托。凡是与毛澤東握過手的大人物,回國后不是跨台,就是喪命。”此中,排名第十七個的泰國總理克里巴莫,是個妙人,他在与毛澤東握手之時,曾毫不忌諱地說“海外盛傳誰同閣下握手,誰就倒霉。”毛澤東點點頭說:“我也听說了!—- 不過你的气色甚好,應該不在此限。”克里巴莫回到曼谷,召開記者招待會,敘述与毛澤東談話經過,以為得到免疫。不料話音未落,他的內閣造反,克里巴莫被迫下台,不久就一命烏呼了。
毛澤東死后,又挑選了華國鋒做接班人,可是人們那里知道,華主席的手更是握不得。他在台上時,先后訪問了南斯拉夫、伊朗、羅馬尼亞、法國、德國、英國、意大利和日本八個國家。不出一兩年,瘟疫四散,這些國家的領導人紛紛倒霉。
首先是伊朗的巴列維國王。華國鋒前腳剛走,巴列維就被霍梅尼的伊斯蘭狂徒赶下台,不久就死去了。華主席和南斯拉夫的鐵托握手后不久,鐵托就去見了馬克思。日本的首相大平正芳,本來神采奕奕,身強體壯。華主席訪問東京時,大平和他握了手,立即病倒,華國鋒回國剛剛才到上海,大平正芳就住進了醫院,几天之后,就莫名其妙地死去了。華主席為了表示中日親善,又重新飛回東京,參加大平正芳的葬禮。我們在電視上,看到這樣一個畫面:同時出席大平葬禮的澳大利亞總理弗雷澤遇到華主席。華國鋒向他問好,說“總理先生,你還好嗎?”弗雷澤回答說:“我很好,謝謝!”華國鋒頓了一頓,突然指向靈堂中間的大平正芳的遺像,對弗雷澤說:“我上次來東京,問他好嗎?他也說,很好!” 弗雷澤頓時嚇得半死,赶緊躲開。
不過,澳大利亞人喜歡玩飛去來器(boomerang),也許弗雷澤對華國鋒耍了手腳,讓華主席纏上了飛去來器,使華主席把散發的霉气全部引回到自己身上,因為厚重少文的華國鋒回到北京不久,就被厚黑的鄧小平赶下台,到北京紅星養雞場當雞農。
(自由亞洲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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