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貽春:現代君主論(7)

鄭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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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8日訊】自由的思想必然導致自由的言論。言論是思想的直接表現,是思想的自然涌流。自由的言論是自由思想的直接現實。言論的自由与否,是衡量一個民族、一個社會、一個國家、一個組織、甚至一個人的文明程度的基本標准。而毛澤東終其罪惡的一生之表現來看,從來都是限制人的言論的,并通過限制人的言論而封閉人們思想的通路,從而使人們不敢于想,不善于想,最后則就根本不去想,也不能去想。其結果則是,不能獨立自主地思想,就必定亦步亦趨地跟隨毛澤東的思想打轉轉,兜圈子,听信毛澤東命令似的思想去統一步伐,統一行動,并宗奉毛澤東哪怕是胡言亂語的“最高指示”,亦即毛的圣旨,而勿庸置疑地和心甘情愿地跟隨毛澤東革命到底不回頭。

另外,毛澤東也從不給人在信仰自由方面留有余地,總是以所謂“破除迷信”為口矢,使全中國人民所具有的信仰單一化,亦即以一种大一統的馬克思列宁主義統帥全國人民的思想。任何其他的信仰都不能信,也不允許信:佛教不能信,因為佛教宣揚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主面前,人人平等”、“普渡眾生,慈航人間”等非暴力的并且是敬畏生命、悲憫苦難、反對殺戮的人道主義理論,而上述的這些理論、這些觀點、這些提法都是跟毛澤東及其領導的中國共產党長期提倡的暴力革命學說是截然相反的,是本質上水火不相容的。崇尚暴力的毛澤東無論如何都要否定大慈大悲、大智大慧的佛主,即釋迦牟尼的非暴力的偉大思想。要崇信釋迦牟尼的非暴力的理論,就必定不能苟同毛澤東及其領導的中國共產党的一系列殺人理論;基督教也不能信,也不允許信。因為耶酥楣繴苭萿滌繴訇R尚的是平等和博愛,是“上帝面前,人人平等”,基督教提倡的是不但要愛你的親人和朋友,也要愛那些反對你的敵人,所有的人都是上帝的子民,所有上帝的子民都是兄弟姐妹,因此,人与人之間要充滿像耶酥楣繴獐邞滌隊j的人道主義之博愛,如此等等的基督教理論又怎么能夠相容于毛澤東及其領導的中國共產党的階級斗爭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暴力革命學說呢?又怎么能夠相容于毛澤東及其領導的中國共產党長期以來草菅人命的胡作非為和罄竹難書的累累罪惡呢?其他的信仰也是不能被允許的,像伊斯蘭教、儒教、道教等等,都統統地被打入冷宮,被予以全面的封殺。倘若你有了某种上述所及的非馬克思列宁主義的信仰,亦即你不能崇信所謂的“階級斗爭學說”和“暴力革命”學說,那么你就會被指斥為“封建迷信”,你崇信的就是反動的學說,就是反革命的异端邪說,因為你思想上有這种“封建迷信”、這种反動學說和反革命的异端邪說,于是你就是個反革命,你就不是人,你既然不是人,還留著干嘛?殺。殺無赦。毛澤東就是以這樣慘無人道的強盜之詞,隨便就可以把一個或成百上千、成千上万的活生生的、活蹦亂跳的人輕而易舉地送上斷頭台。

毛澤東也從不認為人是目的并且永遠認為人是抵達“奪取全國性政權”(中共一大党綱)之目的的手段。所以,毛澤東的一生是從不尊重人的生命、從不尊重人權、從不尊重人的价值的罪惡累累的一生。

在前蘇聯共產党首腦“赫魯曉夫回憶錄”中可以看到,在中蘇關系尚未破裂時毛澤東与到中國訪問的赫魯曉夫的一次談話中說到,中國人還有好几百万身強力壯的男人,可以組成多少多少個師,可以与美國打一場世界性的大戰,等等,連赫魯曉夫都怀疑,那么多人在威力無窮的原子彈面前,在現代戰爭的威力面前,又能起多大的作用于呢?

在1949年毛澤東与前蘇聯的斯大林簽署《中蘇友好互助條約》時,一整列一整列專車的中國土特產進貢給斯大林及其統治集團的達官顯貴不算,竟毫無理由地把中國的大片大片的疆土拱手相讓給蘇聯新沙皇,還把消滅中國一億人這一條款秘密地寫進《中蘇友好互助條約》這份尚未解密的喪權辱國的賣國條約里。一億中國人如何被消滅?除了在國內鎮反、大抓特抓所謂的“敵特”之外,還有的捷徑便是參与哪怕于已毫無益處的所謂的“抗美援朝”戰爭。毛澤東清楚地知道,只有戰爭,而且只有戰爭,才是消滅中國人的一條別無選擇的正确途徑。結果,雖然沒有達到消滅一億中國人的毛氏理想,但也畢竟在各种各樣的政治運動中消滅了八千多万中國人,并在以后的歷次對外戰爭中也把中華民族的优秀儿女當作炮灰去送死,這也算是毛澤東對斯大林的匯報似的交差了。

如此等等,均已表明,毛澤東可謂是中華民族歷史上臭名昭著的惡魔,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史無前例的恥辱,是一個從里到外、從外到里的一個十惡不赦的殺人不眨眼的偉大罪犯。

對于自由的壓抑,不僅僅表現在思想上,也不僅僅表現在以國家意志的面貌出現的毛澤東思想的亂施淫威和胡作非為上,更表現在毛澤東及其領導的中國共產党作為其根本標志的社會制度上,表現在毛澤東作為其君臨一切的軍事制度對于社會生活的全面危害上。制度性的等級森嚴的命令體制使得自由不能獲得些微的喘息之机,換言之,連苟延殘喘的權利都不能獲得。那么,自由,真正的自由,又到哪里去找?

自由,是個人選擇權利的無妨礙運用。而軍事集權制,作為法西斯主義行之有效的戰時制度,作為社會主義政治制度的基本特征,卻使任何所謂的個人選擇權利,亦即人的自由喪失殆盡。處處沒有個人權利,尤其是個人選擇權利被無情剝奪的种种清規戒律,處處是重重的關卡,這也不行,那也不可,處處揮舞著殲滅個人權利的大刀和長矛,總之,處處是妨礙。

軍事建制,排、連、營、團、旅、師、軍,每個下級均听令于上級,均按照上級的命令無條件地執行,即便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但從整體上來講,每一個下級均沒有多少回旋的余地,每一個下級即使有主動性乃至創造性,其選擇的余地也一定是少之又少的,甚至是微乎其微的,有的時候甚至是絕大多數的時候,干脆就沒必要搞任何屬于自己的東西或進行創造性的工作的,干脆就一切命令听指揮;上級指向哪里,那就打到哪里。在這种情況下,自由是根本談不到的;自由,乃是一种奢侈之物,是無源之水、無本之術;是緣木求魚,刻舟求劍。

這种以森嚴的等級制為特色的,以上級命令無條件從上而下地傳達的并且是必須堅定不移地執行的,亦即所謂“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的軍事集權制,可能有利于戰爭,可能有利于軍事指揮,可能有利于奪取最后的軍事胜利,但是,它究竟有利還是無利于我們正在從事著的現代化的經濟建設和文化建設以及其他方面的現代化建設,恐怕得打個很大很大的問號,就是說,那是完全不利的,是具有巨大的破坏作用的。

軍事集權制的社會化,造成一切生產單位、一切事業單位都要呈軍隊的建制建立相應的權力系統和權力机构。各個公社(現在已改為城鎮)為營級單位,各個縣為團級單位,各個市為師級單位,各個省為軍級單位,至到兵團級,至到最高行政長官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級。而各個企業、事業單位也以軍隊建制來相應地規定自己,什么營級企業,什么縣團級企業,什么師地級企業;甚至連大、中、小學亦复如是,學校成為軍隊建制的命令式體制的演練場;科研机關也深陷這种軍事集權制的巢穴之中,縣團級研究所,師地級研究院,等等,不一而是,舉不胜舉。

軍隊建制以其集權為特色,以其如山倒的命令為內容,以其首長的意志為意志,但這僅僅限于軍隊內部并無不可,并非過份。然而這种軍隊建制一經社會化,則就帶來社會發展的極其巨大的阻力,則就使社會生活在几乎沒有什么自由發揮和自由選擇的條件下變得很僵硬、很不正常。

社會化的軍隊建制,使整個社會生活處在十分嚴密的緊約束之中,使得個人的自由度受到極大程度的限制,或者干脆就渺視、否定并取締個人的自由,并把個人自由強行納入所謂集體主義的大一統的范圍之中;

社會化的軍事建制,否定了社會生活的多樣化,使得繽紛多彩的和生机勃勃的社會精神生活處在一种別無選擇的和万花凋零一時稀的滿目荒涼的境地,使得人民群眾中孕育著的想象力、創造力和一切潛力不能以其極為丰富的內容展示自身,而只能在听令的隨風唱影中消失自己的一切固有的能量;

社會化的軍事建制,使得一切生產單位不能根据市場的需要來安排自己的供、產、銷,不能進行獨立自主的生產運作,不能根据已經變化了的客觀實際進行有利于自我發展的調劑和整理,而只能在上級的命令底下机械地動作;

社會化的軍事建制,使得精神產品的生產者、文化教育產品的生產者,總之,一切的作家、藝術家們不能充分地發揮自己全部的主動性和創造性,不能展現自己全部瑰麗的想象力,不能信筆所至、信馬由僵地開拓出精神領域的廣大疆土,而只能在國家提供的溫暖的鳥籠里過著終生都是著名作家和著名藝術家的可恥也可怜的生活;

社會化的軍事建制,使得任何一個教育單位喪失了自己固有的特色而整齊划一地唯教育行政首長的馬首是瞻,唯教育部的行政指令馬首是瞻,教育的目的是培養御用工具、培養被灌輸了簡易的奴才思想的所謂的“革命事業接班人”,教材單一化,教材几十年如一日、一代复一代地以現代君主思想為統領、絲毫反映不出波瀾壯闊的具有世界歷史意義的高新科技及其思想對于現代人所應該和所能夠造成的極其巨大的影響和沖擊;施教育者不能以自己的德、才、學、識立足于講壇,而是以能否跟從領導、能否溜須拍馬、能否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能否給領導送禮等等極其庸俗而可恥的表現方式立足于教育崗位。教育者的本質存在,亦即以其能力展示自身的本質存在為所有其他的种种非本質存在所取代。非本質存在的教育者的招謠過市嚴重地影響了教育事業本應具有的良好發展,目前的中國大陸的教育狀況确實千瘡百孔,确實問題嚴重,确實令人擔懮;

社會化的軍事建制,使得科學研究大打折扣,使得科學研究不能專注于自身,而只能把精力和時間過多地傾注于科學研究以外的其他營營苟苟的極其瑣碎也極其無聊的事物中。科研人員不能以其學術成果立足于世,相反,科技成果竟成為晉級邀寵的必備手段。科學成為等級制的裝璜,技術成為等級制的奴婢。而社會學術在這种壁壘森嚴的等級制面前只能以否定自身存在作為其苟延殘喘的前提條件,只能在歌功頌德的聊作無病呻吟狀態中混時度日,而泯滅自己僅余不多的那么一點點可怜的良心;

社會化的軍事建制,使得司法不能獨立地行使其職能,法庭成為等級制自我認定的公開的抑或秘密的場所,判案之非程序化隨處可見,長官意志無處不顯示其腐朽沒落的傳統价值,正義不但得不到伸張,而且也根本不可能得到伸張。法官不能最后定案,法官的最后定案不過是軍事建制式的法庭程序的開始。更為荒謬可笑的是,法官竟以副科長、科長、副處長、處長等等論資排輩,法官上面還有法官,庭長上面還有幕后的庭長,等等,司法的正義已經沒有,又怎么要求社會的正義?司法的公正已經喪失,又如何要求社會的公正?

如上所舉的社會化的軍事建制的种种弊端,使得社會的一切存在都明白無誤地打上了等級制的烙印。等級化,作為与平等截然相反的意識形態及其處延的社會現實,極大地扭曲了本應平等的人与人之間的關系,極大地阻隔了本應正常的人与人之間的交往,并使人的价值觀念和价值取向走向幽暗的岐途,從而強烈地加固了社會生活的非正常化。

上述所論的社會化的軍事建制的种种弊端,使得社會的一切存在都顯而易見地也極其可悲地依附于形形色色的官吏或曰官僚的身上。官僚是社會生活的唯一坐標。官僚之所想,實乃民眾之所為,總之,官僚代表人民無商量。人民必須唯官僚的命令是從。社會生活,也只有官僚才能定奪,因為官僚掌控社會生活的一切資源,官僚化的社會存在,使得一切唯權是奪,唯權是取。有權就有一切,無權便喪失一切。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等等。權力成為社會生活唯一的實力。作為唯一實力的權力,無所不用其極地對于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乃至一切方面,橫加干涉,粗暴評斷,真可謂濫施淫威,硬把不是當理說,此乃專制、極權、暴政之謂也。

這种無孔不入的社會官僚化,極其嚴重地窒息了社會多元化所可能具有的社會發展的多樣性,并使整個社會籠罩在長官意志大放厥詞而謊言連篇的氛圍中,并使深受長官意志浸染的社會現實只能沿著得到仕途上的升遷或通過种种非正當的努力求它個頂戴花瓴的捷徑,只有用這個別無選擇的唯一途徑來證明自己應有的价值和全部的實力。它絞殺了人類歷史上具有划時代意義的分工職能。它使分工的意義在政治權力的唯一途徑中喪失殆盡。試想一個稍有權柄的副科長能夠獲得生活待遇上的优越條件和享受人生的种种益處,那么,還有誰愿意去做一個窮困僚倒的偉大的畫家或藝術家呢?

社會官僚化的可悲現實,極其嚴重地困頓了人之為人的活生生的靈魂,并毫不留情地折斷了本應展翅飛翔的靈魂的翅膀。人的創造力、想象力和其他一切潛力不但不能釋放其無以言喻的極其巨大的能量,而且還要受到長官意志的重重規定所由生發的連綿不絕的和極其巨大的壓力乃至三番五次地遭到取締,在這种情況下,人又怎么能夠心情舒暢地和信心百培地干好他的本職工作呢?人之為人的偉大除了在官階的升遷和沒有几兩重的頂戴花翎又加一格方面有所顯現之外,又要在哪里得以顯現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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