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中國的新懮慮 SARS入侵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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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3日訊】大紀元編譯報導/紐約時報記者JOSEPH KAHN4月20日發自中國呼和浩特的報導“New Worry for China as SARS Hits the Hinterland”。

孟春英說3月18日開始時她覺得頭部難受,象是感冒。孟女士是一位經常飛香港-北京航線的空姐,她從來沒將自己的感冒与非典型肺炎聯系起來,她想那病已經得到了控制。

數天后,孟女士飛回內蒙古的省會呼和浩特看望她的家人,覺得無力并伴有發燒。

非典型肺炎,也稱嚴重急性呼吸道綜合症或SARS,于去年11月首先在中國南方出現,但直到四月早些時候,呼和浩特的醫生才意識到27歲的孟女士是內蒙古的第一例SARS。這時,孟女士已經將病毒傳染給了她的母親,繼父,兄弟和醫生,這名醫生又將病傳給了另一個病人。孟女士也將SARS傳染給了她結婚僅三個月的丈夫李令,他成為內蒙古死于SARS的第一批病人之一。

在國際輿論的壓力下,中國政府開始承認SARS在一些象北京這樣的大城市爆發,嚴重程度比原先報導的要糟得多。現在的問題是可能還要更糟:疾病已經向中國廣大的不發達內陸地區蔓延。

孟女士在呼和浩特醫院含著淚水說:“我們被告知二月份非典就已經被控制了,結束了,我從沒想過這种悲劇會落到我和家人身上。”

最近數周,SARS已蔓延至北部內陸地區,如北部的內蒙古,西北的山西省,這些地區缺少醫療專家和能夠治療這一疾病的設備。

山西一個貧窮的煤礦大省,是大城市外最嚴重的疾病爆發地,据省衛生官員稱有120多個病例。

官方報內蒙古有25個病例,病人在至少五個地方接受治療。

中國已變成一個移動的社會,偏遠地區的人因為工作或旅游而定期流動。飛机和火車也將潛在的致命病毒帶到了衛生水平遠遠落后于交通發展的地區。

中國經濟的發展使最小的城市都有机場,但政府卻給當地的醫院很少的資助。

位于太原的省人民醫院,一位醫生說:“我們正從政府那儿得到幫助,但這是一個非常困難情況。”醫院不得不購買,借用通風机以便在全省最大的SARS病房內使用。

疾病迅速地向內陸地區傳播,這就解釋了為什么中國當局否定自己,取消了“黃金周”的原因,一個從五月一日開始的長達一周的假日。官員為促進旅游業,刺激消費已宣傳了數月。

中國流動性和醫療保健的脫節表明中國政府在玩一個可怕的賭博,當政府二月份壓制關于SARS的消息時,明顯是不想讓坏消息影響了三月份召開的人代會。在國家主席胡錦濤和總理溫家寶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選出時,SARS已蔓延到至少九個省。

由于政府控制的媒體禁止報導這個疫情,所以病人對此病知之甚少。盡管四個月前SARS在廣東省就已出現,并在三月中肆虐香港,但醫生們還是沒有為疫情的爆發做好准備。

呼和浩特一名叫張巍的醫生形容第一個SARS病例出現在內蒙古后所出現的混亂情況,說:“我們甚至沒有合适的面具,沒人知道如何治療這個病 ,在領導意識到是大問題時,我們這儿死了四個人,一個接一個。”

讓人神經過敏的東西是每一個醫院后的玻璃和混凝土构成的建筑,那是數十名SARS病人的住的地方。

透過大的玻璃窗,可以看見醫生和護士穿著藍色的從頭到腳的防護服,在走廊里匆忙地走著,以前用的白制服挂在門上。

長期資金不足的衛生部門不得不弄來一些昂貴的器具對付SARS:大量的防護用品,包括每件3美元的面具,氧气罐和通風設備。在SARS隔离區工作的醫生,護士,一次倒班工作10小時。

太原三月初就發現第一個病例,一名從廣州返回的珠寶商把病毒傳染給近30個人,包括他的父母,三月中,他的父母全都死在北京的一家軍隊醫院里。

省里的醫生盡力阻止第一個病例的傳染,但病毒還是溜入到其他旅行者的肺中。

三月份晚些時候,太原市青徐區的一個公務員去北京的301醫院治療口腔潰瘍,那里是秘密住有SARS病人的地方。一周后,他回家鄉太原,很快染上了病,并在青徐區迅速傳播。

第三個病例是一個男人在北京的佑安醫院里接触了他一個親戚的尸體,返回山西后,發現他已染上SARS。

SARS已經在更窮的地區出現,象省人民醫院的一名牙科醫生与病人搭同一輛車而被傳染,將SARS帶到南部的臨汾市家中。

一些人估計問題在變好之前會變得更糟,一位當地的藥劑師蔣成說,目前實際病例比報導的多得多。

在中國航空公司做空姐六年的孟女士定期飛往廣州和香港,她听說過廣東省二月份爆發的疫情,但中航听信了政府的宣傳,向雇員們保證疫情純粹是當地的,并已“得到控制”。

3月15日,孟女士在112香港至北京的航班上,在她服務的一名乘客中,一位年紀大的老人看上去臉色蒼白,為了吃藥他要了一杯水。

三月末,一個旅游團從北京返回后,其中九人生病,香港當局立刻追蹤那個航班上的乘客。

孟女士在那次飛行三天后,覺得不舒服,她去了中國航空公司的一家診所,但沒人警告她SARS,她說:“我們工作很辛苦,總是覺得疲勞,所以我們已習慣了。”

她說如果知道染上了高度傳染病,她永遠不會回呼和浩特的。但是是在那儿她開始發高燒,并尋求幫助的。

她形容呼和浩特醫院“完全沒有准備”,開始時,將她与患其它病的病人安置在一個房間。只有到四月初醫生才診斷出她患SARS。

當她的丈夫,兄弟,繼父相繼生病后,醫院的醫務人員變得惊慌失措,拒絕為他們治療。孟女士補充說,最后醫院領導妥協了。

不管怎樣,疾病已在醫務人員中傳播,附近的以治療肺病為主的呼和浩特胸科醫院,六名醫務人員已染上SARS。恐懼的職員拒絕工作,离開了緊缺人手的醫院。

胸科醫院副院長黃奇日以繼夜地在SARS隔离區工作,甚至尸體運送到太平間的活都得干。黃先生隨后也被發現染上SARS。

疾病最北已蔓延至与俄羅斯交界的呼倫貝爾。

西部,一名在國有鐵路系統工作的醫務人員李松,三月份被派往北京培訓,將病毒帶回偏遠的家鄉林河。在醫院隔离區,有13名病人,包括李松,他的妻子,他的母親和一個21歲的第一個照顧他們的護士。(//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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