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我不怕所謂的“非典”

徐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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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3日訊】對照《圣經》來看,所謂的“非典”其實就是一場瘟疫。在這种時候那些目中無神的人們或許才會看到人的軟弱無能。我歷來信神,自從去年接触法輪功,親身體驗了神威后,就一直在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是好人就不用怕瘟疫,不會被淘汰!過去的一年是我今生中最輕松愉快的一年,無病一身輕,但這一切卻來之不易。下文是我的艱難歷程。

病從口入?

從我記事起,我就常肚子疼,醫生找不出原因就稱,我吃了生冷或臟東西。我覺得很委屈,因為在家里我最愛干淨,而且一直老老實實地飯前便后洗手,再說,我不好吃,連一日三餐都是為大人吃的。家人,尤其是我弟弟什么都吃,怎么不肚疼?盡管如此,苦于肚子疼,我腦袋里也裝上了“病從口入”的觀念,而且盡心盡力地維護著。

有小朋友拿出什么可口的東西請我吃,我都一概拒絕。我看著他們用臟乎乎的手把各种零食送入嘴里,有滋有味地吃完后再把手舔得干干淨淨。他們不僅不肚子疼,還都長得白里透紅,就我干巴巴地立在他們中間,成了大家的“四妖精”。到了高中的時候,陋習未改,還有了新的發展,也有了新的綽號“洁癖”。盡管如此,我還是肚子疼,最后被庸醫把肚子打開,割去一個器官,從此我少了闌尾。但我并沒有因此不再肚子疼!

在歌樂山下上大學時,有一天夜里我被肚子疼醒,剛開始我還能默默無聞,因為同寢室的另五人都在熟睡,慢慢地我從低聲呻喚,到最后嚎啕大哭,吵醒了全室(甚至全樓)的同學。一位同學提議她陪我去校醫室。我忍著劇痛在她的攙扶下挪到校醫室,找到值班醫生。一見止痛針,肚子就不痛了。醫生推測是闌尾搗鬼,我說我沒闌尾了,于是她說我是吃了什么不衛生的東西,不消化。可我那天跟往日一樣在食堂吃的三餐,有同學与我吃得一模一樣。好在大學四年,雖還象原來一樣經常肚子疼,但就當過這么一次討人嫌的病人。

出國后,入鄉隨俗,吃生冷的東西成了常事,肚子不但沒多疼,而且少多了。從一開始我就發現德國人的衛生習慣不僅与我大相徑庭,他們腦袋里完全沒有“病從口入”的觀念。第一次去買面包,就見店員們無所顧忌地用拿錢的手拿面包。錢在我眼里是最不干淨的東西,而且我已養成在触摸食物前必須洗手的習慣。剛開始我還要求店員用夾子給我拿面包,但后來嫌麻煩也就罷了,吃了肚子也沒抱怨。為了維護“病從口入”的老觀念,我有了拒絕接吻的新洁癖。

肚子到了國外后雖很少疼,發作起來也不象在重慶那次痛不欲生,但每次肚子疼時或疼后去找醫生,無論這些醫生是德國人,還是意大利人總是把我折騰得苦不堪言,也找不出原因。他們也只會開止痛片。那些個嚇人的現代化設備只不過是賺錢的工具。這些洋大夫除了有一紙文憑外,想得更多的是診所的經濟效益,所以不少人壓根儿就不守醫德。我有了經驗教訓后,不再自投落网。

我名字前的Dr.曾讓西人把我誤認為中醫的Dr.,跟我大談針灸我對中醫的好感來自于我弟弟被診斷為闌尾炎后,靠吃中藥保住了闌尾。我自己從未嘗過針灸的滋味,但我對能拿銀針在西方養家糊口的同胞大力支持,一有机會就自愿給他們拉客。其中一位早靠地下針灸買了房子。我崇古媚土,認為它們才是人類文明的精華,雖然糟粕也不少。在紐約的中國城進美容院洁膚時,發現它的樓下是個中醫診室。美容院的富麗讓我對有“廣州中醫藥大學研究生教授,廣州市立中醫院主任醫師”招牌的同胞充滿同情。我替他拉去一位在歐美有影響力的富翁,想讓這位古董收藏家體驗中國的推拿術后,給教授帶去財源。可教授蒙不了富翁,也騙不了我。他“推拿”完畢還揚言,如富翁給他一千美金,他將替我倆一人配一付秘方,富翁吃后會健康長壽,我吃后會青春美麗最后我給窮得來沒有人格的教授一百美金,算是向雷鋒學習。

跟我一起取得德國作家協會會員資格的同行接二連三地忙著出書,我卻滿足于有求才應,在申請綠卡前,才出第二本個人詩集。三十歲前我的口頭禪是,孩子堅決不要,丈夫可以沒有,神靈不得不敬。三十歲后改成,虛名堅決不要,性愛可以沒有,病魔不得不防。

我不光為了作個名符其實的博士鴻儒,開始在保健營養學的書海里尋尋覓覓。得知頭疼醫頭的醫生不是西醫的代表,西醫雖不如中醫那樣源遠流長但也有跟中醫類似的養生之道,只不過是視角不同。就象東方宗教講輪回轉生,西方宗教講原罪一樣,是一個存在現象的兩种看法。人類不輪回轉生,哪來的原罪?原罪無非是今生前的世世輩輩積存帶來的!

我廚房里的玻璃柜里慢慢地塞滿了中西醫的各种理論學說。我身體力行地考證各門各派,打算取東西兩家之長。“病從口入”在我眼里有了新的內涵。我開始在食物的類別,品質和搭配上考究。只買綠色食品(Bioproduct)。我打太極拳,學气功,以補西方美容健身技術的膚淺。花錢跑去奧地利高級療養院挨餓,或曰齋戒。忙得不可開交。作家的業績雖然很小,但這些年來,我确實沒得什么疾病,盡管毛病多得可怕。一段時間,我每天拿一台專用的小電腦計算,我是否吃夠了卡路里,各种維他命等。另一段時間,為了檢驗“生食學說”,我只吃生的.

99年夏天在法國南部的山村養精蓄銳,見一位大腹便便的小紐約客不知珍惜眼前的美景和自己的美色,便自告奮勇去管教他。天一亮,我就把他從床上叫起來跟我順著山路跑一圈,按我定的食譜進食,下午游泳一個月不到,這位得了現代肥胖症的小男孩就久病初愈,讓人見了賞心悅目。他媽媽揚言要高价雇佣我為小男孩的家教。我雖替他人減肥有方,但卻不能為自己加重。

去年回國,我媽一見我就老淚縱橫,認為我骨瘦如材。我對她說我比出國前重了近2公斤。我雖已是半老徐娘,但自我感覺很好,甚至被人視為“飛毛腿”。但我媽堅持她對我的莫名其妙的觀念,居然翻出報上的整容廣告,要我上當。逼得我只好讓她眼不見心不煩,回國兩月沒陪她住一夜。

所以當我在高中同學家玩儿,見了她紅光滿面的公公時,便忍不住好奇,去打听他的養生之道。他東張西望一番,才悄悄吐出“法輪功”三個字。我背著我的同學拉著他及太太分別密談一次,算是對法輪功的神奇有了一個初步認識。我的同學和丈夫雖迫于江核心的高壓,阻撓兩位長輩公開宣傳法輪功,但他們在我面前不得不證實是法輪功讓這兩位老人無病一身輕,四年來沒再吃一粒藥。

今年二月讀完《轉法輪》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拋棄了攢集在廚房里經不起考驗的理論學說。《轉法輪》解答了我今生的一切疑問!學了法輪功的五個動作沒多久,我的體重就開始增加,雖然我在飲食上不再考究,而是有什么,吃什么,今天的午餐是几個西紅柿和几把長生果。

法輪功是佛法,得到它后,我不再怕病魔。而且明白了不能隨口亂說,尤其是對不了解的人事不能妄加評論,否則,真會病從口入!
馬年于萊茵河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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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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