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tvsmo.com)
【大紀元4月20日訊】入行二十年,由《美國舞男》成為性感象征之后,李察-基爾的演藝事業有起有落,而他也不斷向演技派方向努力。最近這一年多來上映的話題電影《不忠誘罪》和奧斯卡大贏家《芝加哥》使他再受矚目。在新近接受香港一家時尚雜志專訪時,李察-基爾談到如何為了角色苦練踢踏舞、多年來如何探索舞台和真實人生的關系。
苦練踢踏舞
問:在電影《芝加哥》中,你的踢踏舞跳得很不錯,你說過跳踢踏舞是件很丟臉的事……
答:對,非常丟臉。你會跳踢踏舞嗎?知道了怎樣跳并不一定跳得來。你以為你用腿走了一輩子的路,便可以很好地控制它?錯了。你的神經系統反應不過來,非要練上兩個月才會像點樣。我就是這樣專心地每天練習。我怕尷尬,怕給別人看見我笨手笨腳,所以一直躲在私人練習室里練。我有一位很好的舞蹈教師———我跟自己說,一定要盡力而為。我連續不斷練了好多個月,直到有一天,我們竟然可以一邊跳舞一邊聊天,那時我有一种感覺:噢!我的肌肉終于受控了,我終于可以嘗到跳舞的樂趣了,我可以即興地跳,也可以加入自創的花樣,變成自己的舞蹈。
問:在整個練習過程里,你可曾灰心气餒?
答:有啊,每一天每一分鐘都有這樣的感覺,每次跳舞的時候,就會這樣想,最后我做到了,真的好開心,我知道練習多些,到頭來就會跳得更好些,但是真不容易。
問:可是你也說過,由這一部戲所得到的樂趣也最大?
答:因為時間配合得剛剛好。那時我剛拍完了《不忠誘罪》和另外兩部非常沉重的電影,接下來演一個情緒上無需過分壓抑的角色,輕松多了。戲中那位充滿矛盾的律師,凡事只向錢看,可是他對人情世故卻又看得很通透,扮演這個充滿矛盾的角色,發揮的空間非常大。
并不看重奧斯卡
問:《芝加哥》戲中人物是否都能反映出娛樂圈里的人生百態?
答:對的,律師比利有趣的地方是他很清楚那只不過是娛樂事業。他向羅克茜說:“你一點也不用擔心,這都是馬戲表演而已,只需要華麗熱鬧叫人看得開心就成了。”基本上他是一個木偶扯線人,又或是一位魔術師,如果你深明其中道理并且參与他的魔法表演,你便會跟其他人一樣開心。這就是娛樂事業的本質,充滿精心的布局。從幕后望出去,就會知道扯線人怎樣控制木偶,我們干的就是這些。
問:你把你的個人生活看得比演戲事業更重要嗎?
答:當然,演戲是一份工作,你喜歡自己的工作,就會把它做好。你視之為事業的話,放在工作上的時間還會更多。你于是想把工作變得好玩一點,變得開心點,可是說到底,工作不是你生命的全部。
問:你對演藝事業又會有些什么總體的看法?
答:我覺得那是一份了不起的工作。很多工作都跟演藝事業拉上關系。廣播節目和電視台不斷地提供大眾所需要的娛樂。我到戲院看戲,也會像其他觀眾那樣樂在其中及欣賞其中的“魔法”,雖然我知道攝影机就擺在那儿,后面有工作人員,但我依然跟其他人一樣買票入場,甚至看的是自己演的電影。
問:你看重奧斯卡嗎?答:我真的不很看重,但這些獎項顯然會引來許多人談論。但我覺得《芝加哥》是部非常好的電影,我自己也引以為榮。
沒有誰是完美的
問:你的孩子可有令你在演戲方面有一些體會?
答:有啊,我在《不忠誘罪》里跟小孩子演的對手戲,有些感覺就是來自自己的孩子。演戲時要有孩子那樣純淨的心。演戲要自然而然地做出來,你無需想著該怎樣做,直接演出來就行了。如果有人問:“你是怎樣演的?”我不知道,演出來就是了。遇上演不來的時候,你就要有一些技巧調整自己,讓自己能再次發揮。可是技巧并不是如此重要,你要的仍是小孩子那种自然流露的方式。
問:你所選擇扮演的角色,他的道德价值觀對你來說重要嗎?
答:角色的价值觀不重要,重要的是整部電影的价值觀。每一部作品,無論是話劇、電影或是一本書,都傳遞一個信息,都有其特別的意義。這不是說那個角色一定是圣人,事實上,這會很悶的。圣人的故事,有什么好說呢?你可以說一個人成為圣人的故事,又或是失去了成圣的能力但是后來失而复得的故事,可是令你感興趣的,應該是人物性格的變化,他有憤怒,有憎恨,有無知,以及其他許多經歷,因此演員要成為拼圖里的一個小紙塊,把無知或嫉妒人格化。
問:這是說講述一個坏蛋是有价值的……
答:我們都是人,這些年里我學習到的一件事就是:責備別人等同于惡行。因為這樣于事無補。你要把這個人与他的行為分開來看,這樣你可以把他視為在此刻此刻受到不良影響的病人。那是說,每個人都可以改過,我們都可以成圣,只要去除負面不良的特質就可以了。沒有人是完美的,我們也有憤怒、無知、妒忌,我們既然可以把自己從這些負面影響拉開來看,我們也可以這樣看待別人。
問:有想過二十年之后你仍是眾人的目光焦點嗎?
答:我猜想那會是個難得的經驗。沒有人受過學習成名的訓練。那是一項游戲,而你從來就不會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好像照顧孩子,你從不知道有了孩子之后會過什么樣的生活,除非你真的有了孩子。(金羊網)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