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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5日訊】加拿大環球郵報2003年4月5日報導,佛山是這次薩斯病爆發的發源地。根据所能掌握的情況,11月16日,在這座工厂密集的富饒的珠江三角洲城市,有兩、三名居民感染上一种“非典型性肺炎”,現被稱作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綜合症(SARS)。這几例最初的死亡沒有引起注意。對有十四億人口[的政府]來說,人命是不值錢的。
廣東省疾病防治中心的官員說:“剛開始時我們并沒有把它當回事。”
這一至今尚未識別的病原體找到了最佳培養皿進行潛伏,或發生基因突變,然后再傳播。佛山是擁有三百五十万人口的都市,被臨近的廣東省省會的城市擴建所吞食。然而它又保留著傳統農村的習慣,人和豬居住在同一屋檐下。
因此,佛山是一座有著所有常見衛生問題的第三世界城市,但那里許多居民的富裕程度又足以使之經常外出旅游。
從這個集燈火輝煌的摩天大樓与出售活雞活蛇的農貿市場為一體的地方,神秘病原體載道來到省會的一家醫院,那里的一名中國醫生又把它帶到香港一家酒店,触發了一連串災難性事故,導致全世界2200多人受感染,78人死亡,其中多倫多有7人。
中國[政府]到底對此有多了解,又是何時知道的?為什么竟然不把它公諸于世?這可不是一個古代農作業与21世紀科技共存的故事。這是一個掩蓋真相的故事。
在旅游業和擴大外資的利欲驅使下,北京退回到有數百年傳統的官僚保密和排外方式。帶著這种駭人的短視行為,當局決定扣押薩斯病的新聞。
正在中國安裝現代化的實驗室的傳染病專家,馬里蘭州的國際健康顧問公司總裁斯蒂文.坎宁安(Stephen Cunnion)博士說:“如果他們早一點承認薩斯病,并且當此病在中國南方剛出現時我們就能發現該病毒的話,我們或許會在病毒失控之前就將其隔絕。但他們卻完全將其隱瞞。他們隱瞞一切,你連歷次地震死了多少人都不得而知。”
本周,北京終于承認有1190個怀疑病例和46例死亡,遠遠超出它原來承認的。北京第一次報告在上海和廣西,四川,湖南等三個省發現薩斯病病例。星期三,在將國際衛生組織流行病專家小組堵在北京達人命關天的九天之后,中國終于允許該團進入廣東。
在國際衛生組織發出了罕見的全球警報之后,每個有薩斯病傳染的國家開始提供每天更新通報,獨缺傳染病的發源地中國。隨著薩斯病傳到17個國家,并使香港,新加坡和多倫多癱瘓,一些批評家認為中國遲遲知情不報是玩忽職守,甚至是犯罪。
北京不合作的話,對付薩斯病就象試圖把一個缺了一半拼塊的拼板拼出來,而且每次耽擱都導致致命性的后果。
就中共而言,官方掩蓋真相不是新鮮事。早在60年代初,北京就掩蓋毛在大躍進期間由于愚蠢的經濟政策而導致大飢荒的真相。再近一點,當局封鎖上海爆發甲型肝炎的新聞。多年來中國否認有愛滋病,而与此同時,農民賣血作血漿并被污染的血液交叉感染。
至于薩斯病,疾病的爆發是飛快的。11月中,廣東的五個城市据報受感染。至12月,在其中一個城市已經引起了恐慌。河源的7名醫務人員被感染。
但消息并沒有通報給這個有著8千万人口的省份的其他衛生部門。相反,河源的報紙在1月3日刊登了當地衛生局的聲明:“河源沒有流行病在傳播……類似咳嗽,發燒等症狀是由于天气相對較冷造成的。”這顯然是中國媒體有關薩斯病的首次報導。同月,病人開始到廣州的醫院求治。一個養豬專業戶,一個海鮮販子,一個10歲的男孩都染上了急性肺炎。男孩死后,醫護人員給他取綽號叫“毒皇”,因為他傳染了他們中五個人,其中一名救護車司机和一名醫生后來都死在了廣州,第二中山醫院的醫務人員后來把那個海鮮販子稱為“會走路的生化武器”,他似乎傳染了他身邊的每一個人。
然而,中國官方仍然沒有作任何聲明。相反,他們命令記者不准報導這次疾病爆發。深圳一家報社的記者說,當禁令下來的時候,他的經理正在給他們發中藥,准備對付該疾病。
一月下旬,受到傳染的城市之一,中山市的一份報紙刊登了省政府的一條簡要消息:“這一病毒已經在廣州出現已一個多月,這類傳染病已經受到了有效的治療和控制。群眾沒有必要惊慌。”
謠言開始流傳,有人通過手机發出了這條短消息:“廣州爆發了致命流感。”另一個謠言說生物恐怖分子襲擊了廣州的世貿中心,100人得病。那里的經理們作出反應,通過通風系統對整個大廈進行了消毒和熏醋。
到2月1日農歷新年,中國南方發生了搶購醋的風潮,因為它被認為是一种消毒房間的好方法。本恩.莫(Ben Mok)是可口可樂公司中國東北區的加拿大人籍總經理,他說:“當你走進廣州的某些辦公室,整個該死的建筑物從入口到電梯直到辦公室都聞起來象醋。”
2月9日,瑞士的制藥巨頭羅氏集團在廣州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商机。它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并散發了一份兜售它的抗病毒藥Tamiflu的說明書。銷量非常之好,以至羅氏從它的上海工厂中運出更多的藥。
廣東的執法机關警告羅氏:“如果發現它散布廣東爆發肺炎和禽流感的謠言,它將受到嚴懲。”羅氏否它散布謠言,爭辯說Tamiflu的銷售在新聞發布會前就一直很 好。
直到2月10日前,外部世界一直是一無所知。在那一天,傳染病專家坎宁安醫生在國際傳染病協會主辦的网站ProMed-mail上發出了第一個質詢。
坎宁安醫生將消息從一個朋友傳給另一個朋友,他問:“有人知道任何關于這個問題的情況嗎?你听說過廣州的一种流行病嗎?我從一個教師的聊天室里認識的一個人住在那里,他告訴我說醫院已經關閉,人們在死去。”
科隆坡的一名翻譯杰克.蘇(Jack Soo)在同一天回复并貼出了來自中國的非官方的報導。秘密終于泄露出來了。
就在馬里蘭州的坎宁安醫生同蘇先生來回發帖子的同一天,北京正式向國際衛生組織求救,但這并不意味著北京希望世界衛生組織真的出現在中國。在一個多星期中,北京和世界衛生組織為了要派出專家的問題進行討价還价。2月11日,廣東省衛生廳召開了它的第一個新聞發布會。衛生廳稱,在11月16日到2月9日之間,305人被感染,5人死亡。但這次爆發“已經得到了控制”,還是那句套話:沒有問題,不用擔心。
香港每周銷售第一的下周刊(Next Magazine)決定派出記者進入廣東。他們到了第二中山醫院,那里据說有5名醫生和護士已經死亡。
下周刊在二月中刊登了它關于這种神秘的非典型肺炎的報導。“我們把它登在封面上。當時沒人把我們當回事。”雜志的發行人Yeung Wai-hong說。
与此同時,一位叫劉建倫(音譯)的醫生正在第二中山醫院長時間地醫治非典型性肺炎的病人。2月15日,他接到了一個電話邀請他參加他侄儿在香港的婚禮。那時,醫院中的45個人已經死于薩斯病,64歲的劉醫生自己也有几天覺得不舒服了,但他不想錯過婚禮。他同時也想利用這個机會拜訪一下香港大學的研究者們,和他們討論一下這种已經奪去了他几位同事生命的神秘疾病。
劉醫生和他夫人在香港一家叫Metropole的三星級酒店預訂了房間。2月21日,他們乘公共汽車前往香港。在他登記入住的時候,他已經在發高燒和干咳了。登記處的職員把他安排住在九樓。那天下午,劉醫生睡了很長時間,然后掙扎著准備与他姐姐全家共進晚餐。專家們現在推測,劉醫生在九樓等候電梯的時候肯定至少傳染了其他七個人。他們包括一名正准備結帳的78歲的多倫多婦女,一名來自溫哥華的男子,一名美國商人,3名新加坡婦女和一個看望朋友的26歲的香港男子。他們全都被劉醫生傳染上了,他們把病菌傳染到全世界。第二天,劉醫生病得很厲害,因此去了酒店旁的Kwong Wah醫院。在醫院里他警告醫務人員他是高度傳染性的。他要了一個口罩和一間在雙重密封門后的減壓隔离病房。那時,劉醫生告訴了嚇得目瞪口呆的醫生們這种病的簡史,然后就徹底病倒。
薩斯病很快搭上了前往河內,新加坡和加拿大的飛机。2月26日,那個美國商人飛到河內,在那儿他病倒了,約翰尼.陳(Johnny Chen)傳染了那儿的20名員工,其中包括卡爾.烏巴尼(Carl Urbani),他是最早發現薩斯病爆發的世界衛生組織醫生。
陳先生被送回香港,住進了馬格麗特王妃醫院。他在3月13日死去前將疾病傳染給了几十位醫務人員。烏巴尼醫生死于3月28日。
3位新加坡婦女活了下來,但也傳染了當地的醫務人員,包括一位后來飛去紐約,最終在德國被送進醫院的醫生。
26歲的香港男人被送往威爾士親王醫院,他傳染了第三家醫院的几十名醫務人員和病人。
世界衛生組織馬尼拉地區辦公室發言人彼德.考丁雷(Peter Cordingley)說:“如果香港能了解更多它處理的最初病例,它就不會傳染。當病情發展并加速時,有關鍵性的兩星期時間,而沒人知道它是什么。”
在多倫多,Kwan Sui-chu 傳染了几名家屬和她的醫生,她死于3月5日。她的儿子在3月13日死于斯卡伯羅的慈濟醫院。從那以后,在加拿大又有5人死去,160多人怀疑被薩斯感染。
由于多倫多薩斯病的爆發,WHO發出了它几十年來第一次全球性警報。3月12日,它把薩斯病稱為“世界性威脅”,至今尚無檢測,治療和疫苗方法。同一天,劉醫生的醫院把所有的薩斯病人轉移到一個特別傳染病醫院,16樓3號病房被倉促廢棄,以至在上星期臟被單還留在床上。
但WHO的警報在中國并沒有被報導。北京正在開為期兩周的年度全國人大會議,在這一敏感時期,媒體是極少報導坏消息的。
3月16日,中國將其第一份數据交給了WHO的科學家。這些數据燃起了希望,因為它顯示薩斯病在自己慢慢減弱。外交部發言人孔泉宣布這次爆發已經被“有效地控制了”,而就在同一天,劉醫生的姐夫成為香港薩斯病的第六位喪身者。
國際壓力開始增加。3月25日,加拿大衛生部加強了它的旅行警告,建議不要去香港、廣東、新加坡和越南。而世界衛生組織則首次開始將薩斯病与中國南方的流行病聯系到一起。
作為回應,中國戲劇性地提高了它的數据,承認在廣東有792個病例和31例死亡, 加上在北京有3例死亡。但它仍然拒絕讓世界衛生組織的專家組進入通常對旅游者和商人開放的廣東省。
[中國]官方媒體仍然保持沉默。本周,當在北京一家公關公司工作的多倫多人保爾.楊(Paul Yeung)被問及有關薩斯病時,他在電子信件里回复說:“現在北京的一切都正常,几乎沒有公布什么信息。所以,似乎在這里薩斯病根本就不存在。”
星期二,中國日報沒有報導任何關于SARS的消息,除了提及滾石樂隊取消了在北京和上海的演出。但在星期三,這份報紙終于在頭版報導了薩斯病,并向讀者保證說病情已得到控制。
本周,劉醫生工作過的醫院仍拒絕發表評論。一名接受電話采訪的廣州第二中山醫院的女士說:“對不起,我們不是很清楚。我們不太清楚。”
新澤西布特勒(Butler)的商人和專欄作家格里高利 J. 倫莫(Gregory J. Rummo)本周在中國南方領養一名女嬰,當他問他在南宁的導游怎么對付薩斯病時,導游笑著對他說:“我想你不用擔心薩斯病。吃好,睡好,避免壓力。”
美國國務院開始擔懮,它宣布在香港和廣州的所有非關鍵外交人員及家屬都可以撤离,只要他們愿意。位于亞特蘭大的疾病控制中心已經把整個中國大陸列入不建議前往旅游的地區。
同時,由于薩斯引起的經濟沖擊已經波及從阿姆斯特丹到蘇黎士的航空公司,旅館和飯店。在多倫多,一個大型的國際癌症研究組織取消了它原定于今天召開的年會。該市的經濟損失至少有一千五百万加元。
由聯合國在1948年成立的世界衛生組織沒有執行權。在禮貌的鼓勵不見成效后,它顯然決定要使用一种北京能听懂的語言,星期三,其專家小組仍被堵在北京,世界衛生組織發出了不要到香港和廣東旅游的建議,這是它有史以來的第一次發出由于傳染病而不要到一個地區旅游的全球性警告。(明慧編譯)(//www.dajiyuan.com)